謝恒也從車上下來,視線落在自家爺身上,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
這……還是他們那個高高在上的陸爺嗎。
陸展辰將岑念笙抱在懷裏,視線朝謝恒的方向看了眼,帶著幾分警告。
示意他快滾。
謝恒渾身一個激靈,正要開口。
就見岑念笙從陸展辰懷裏出來,拉著人就走到謝恒麵前:“阿辰,這就是我跟你提到過的風總,風辰。”
“說話,你們還挺像的呢。”
陸展辰在聽到是風辰後,皺著眉頭扯了扯岑念笙衣袖,硬著頭皮在謝恒麵前裝出來一副傻子模樣。
“我不喜歡他,漂亮姐姐總是提起他,所以不喜歡。”
岑念笙眸色微暗,麵上則是有些無奈的看了眼‘風辰’。
“不好意思啊風總,我丈夫沒有別的意思。”
謝恒按照‘風辰’的習慣,冷冷掃了眼男人後,直接轉身上車。
望著逐漸消失在視野裏的車子,岑念笙這才拉著身邊的男人快步回到客廳。
隨著關門聲響起,岑念笙剛轉過身,就再次被人抱入懷中。
頭頂響起男人悶悶的聲音:“漂亮姐姐,不許跟那個男人走的近,漂亮姐姐是我的。”
小孩子般的話語,從眼前男人嘴裏說出來,多了些許違和。
岑念笙鼻腔內鑽入熟悉的味道,心裏冷哼一聲。
故意在男人胸口處蹭了蹭,緊接著抬頭:“阿辰說的話我知道了,你看今天不還介紹給你認識嘛。”
“不過阿辰身上的味道好熟悉,好像在什麽地方聞到過。”
陸展辰眼底浮現懊惱,心想自己都回來換了身衣服。
怎麽懷裏的人還能聞到!
岑念笙是狗鼻子?
“什麽味道?阿辰身上沒有味道。”
他將人鬆開,後退兩步抬起袖子聞了聞身上。
見狀,岑念笙這才開口:“風總身上的香水味很好聞,我也給阿辰買好不好?”
陸展辰臉色瞬間垮了下來,一時間不知道心裏是什麽感覺。
但總覺得有種頭上,被帶了什麽東西的異樣感。
“為什麽要買一樣的味道,漂亮姐姐果然是喜歡那個男人是不是!”
陸展辰心情頓時不好,自然也如同小孩子一般生氣質問,甚至都紅了眼眶。
岑念笙想過陸展辰或許會生氣,可沒想到他反應這麽大。
有些搞不懂眼前的男人。
明明都是他,怎麽還這麽生氣了?
“我隻是覺得好聞,阿辰不喜歡的話,我們就不買了。”
岑念笙委屈的垂下眼睛,像是被他這般忽然嚇到一樣。
陸展辰一怔,情緒收斂許多。
看著低著頭的女人,心裏湧現懊惱。
他剛才怎麽沒控製好情緒,直接對她吼出來了。
“對不起漂亮姐姐,阿辰不是故意大聲的,阿辰不想被漂亮姐姐拋棄,不想你去找別的男人。”
陸展辰上前,手足無措的開口,不知道該不該伸手拉住岑念笙的手。
擔心她會因為生氣,將他的手給甩開。
察覺到對方小心翼翼的模樣,岑念笙抬起頭,主動拉住他手指,輕輕扯了扯:“那阿辰不生氣了?”
陸展辰看她這個樣子,點了點頭。
見狀,岑念笙這才道:“阿辰其實很像成為那樣的人對不對?阿辰不生病的話,現在也會是很優秀的人。”
這些話混合著女人真摯的聲音,讓坐在沙發上的陸展辰有些怔住。
他忽然意識到,從剛開始岑念笙就一直覺得。
他遲早會好起來。
如今也是,對他說這樣的話。
“漂亮姐姐一直都覺得,阿辰會好起來是嗎?”看著岑念笙的眼睛,陸展辰不知為何將這話說了出來。
岑念笙淺笑著伸手摸了摸他腦袋:“當然了,我的阿辰,可是世界上最厲害的。”
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大騙子!
最後這句話,岑念笙自然沒說出來。
陸展辰心裏湧上說不清的滋味,將人抱在懷裏。
氣氛顯得尤為和諧。
但下一秒,就被岑念笙一句玩笑話給打破:“不過阿辰,說真的,我真的覺得的風辰身上的香水味很好聞,我給你買好不好。”
聽到這話,陸展辰心瞬間沉入穀底。
蹭的一下站起身,撇這嘴,“我不要跟漂亮姐姐說話了!今晚也不要跟漂亮姐姐一起睡覺了!”
聽到這話,岑念笙愣住。
回過神時,朝著身後樓梯的方向看了眼,就見陸展辰抱著被子從樓上下來。
在看見她看過來時,還哼了一聲,直接進了客房。
“嘭!”
瞧著關閉的房門,岑念笙也被聲音給震了一下。
她嘖了一聲,也沒管睡在客房的人。
上樓安慰睡覺。
至於陸展辰,在半晌沒聽到外麵傳來的聲音後,打開門探出頭看了眼,才發現客廳一片漆黑。
料想到岑念笙肯定是上樓睡覺去了,他心裏更是沉悶悶的。
本想用力關門發出點動靜出來。
可關了一半又收斂了。
輕手輕腳的上了樓,推開房門自是看見**隆起的一塊。
他走過去,才發現岑念笙已經累的睡著了。
望著女人安穩的睡顏,陸展辰心裏的悶氣忽然一下全都消散。
他手指輕撫岑念笙的臉,本想順勢躺在**。
可不知道是不是驚動了身下睡著的人,隻見岑念笙一個轉身,整個人將被子都籠絡到了懷裏。
根本不給他留一點!
陸展辰皺了皺眉,試探性的喊了一句:“漂亮姐姐?”
見女人絲毫沒動靜,他這才起身離開。
隻是陸展辰不知道的是,他一離開後,**原本熟睡的女人,此刻卻睜著眼睛雙眸微亮。
次日一早。
岑念笙打著哈欠下樓時,聽到樓下時不時傳出的噴嚏聲。
就見陸展辰將自己裹得像粽子,嚴嚴實實的,臉頰似乎也有些泛紅。
“漂亮姐姐,你醒了。”
男人麵前放著個垃圾桶,裏麵都是用過的衛生紙。
陸展辰說話的時候,也不忘記擦鼻子。
“感冒了?昨晚沒蓋好被子?”
岑念笙皺著眉上前,手放在他額頭,微微有些燙。
“走,我帶你去醫院。”
她說著,正要拉人起來。
“可不可以不去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