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展辰手即將觸碰到酒杯時,本該拿穩的杯子卻微微一晃,下一秒酒水全都灑在了陸展辰的身上!
“為什麽灑了?一定是你沒有拿穩!”陸展辰眉頭緊鎖,還是不滿的大聲嚷嚷出聲。
秦塵囂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被吸引,心中有些煩躁。
他本來隻是想試探一下,看看這男人會不會下意識的躲開。
沒想到,居然就這麽任由他潑在上麵!
還這麽的大聲嚷嚷,真是一點臉麵都不顧了。
“秦總,你這是什麽意思?”岑念笙迅速抽出紙巾,擦拭著男人西裝上的痕跡。
陸展辰嘟了嘟嘴,不滿的瞪了眼秦塵囂,緊接著低頭看著麵前的女人開口:“漂亮姐姐,我真的不是沒有拿穩,是他故意的!”
“他肯定就是想欺負我,你要不要像打陸明磊一樣,打回去呀!”
原本在遠處看熱鬧的陸明磊,在聽到男人的話之後,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見不少人朝自己這邊看過來,頓時瞪了一眼。
“看我幹什麽?”
那幾個人撇了撇嘴,還沒有錯過陸明磊臉上的那些小劃痕,又想著他方才急匆匆的樣子,頓時明白幾分。
皆是暗笑出聲。
陸明磊捏著酒杯的手都不由的緊了緊,心裏越發的怨恨起,不遠處的夫妻兩人!
“不用,秦總估計也是一時沒小心,以為你已經拿住了吧。”
秦塵囂跟陸明磊可不是一個檔次地,況且岑念笙多少也是要給點麵子。
所以主動給了對方一個台階下。
秦塵囂瞬間臉上滿是歉意,很是不好意思的看向陸展辰:“不好意思,是我沒有拿穩。”
“要不這身衣服我賠給陸少吧,我正好還有隨身攜帶的一套西裝,應該能符合陸少的尺寸。”
陸展辰皺了皺,目光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一看你就沒有我長得好,你的衣服我才穿不進去呢!”
隨著男人的話落,會場顯得有些安靜。
眾人的視線,在兩個男人身上來回跳轉,最終還是默認了陸展辰說的話。
秦塵囂的身材,還真的沒陸展辰好!
岑念笙眼看對麵男人的臉色有些繃不住,強壓住心底的笑意,開口打起了圓場:“好了好了,我讓別人去給阿辰換一身衣服吧。”
這時,一直注視著這邊的謝恒,快步走了過來。
謝恒,也就是現在的‘風辰’,現在這一幕皺了皺眉:“這樣吧,我這邊還有一套,先給陸少換上吧。”
陸展辰撇了撇嘴,還是不情不願的跟著‘風辰’離開,邁步去了樓上。
秦塵囂的目光,隨著樓梯口消失的身影收了回來,落在眼前女人的身上。
他抱歉一笑:“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是我有些太激動了,這樣吧,我手裏有一塊地皮,拿出來就算是給岑小姐,還有陸少賠罪的了。”
在場的眾人,誰不對地皮這兩個字敏感!
如今在聽到,秦塵囂為這件事拿出來一塊的皮當賠償,頓時恨不得方才被潑紅酒的人是自己!
怎麽什麽好事都輪到了岑念笙的身上。
“這賠償也太貴重了,不是一件西裝而已,我還是買得起的,所以秦總不用如此自責。”
其他人心裏羨慕的時候,岑念笙心中卻警鈴大作!
秦塵囂這個時候能交給她什麽好地皮?
就算真的是好的地皮,這個時候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給她,豈不是讓她成了眾矢之地。
以後指不定還有多少麻煩呢。
“是城北的一塊小地皮,跟城南挨著,雖然是在規劃之內,但畢竟地皮是有些小的。”
“所以,岑小姐也不用覺得不好,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新婚賀禮。”
秦塵囂說著,手指朝著身後勾了勾,秘書轉身去將合同拿了過來。
遞給岑念笙。
看見對方連合同都準備好了,岑念笙這是明白,這是有備而來呀。
“邊緣的地皮據我所知也就十一號跟十二號,難道說秦總給我的這一份是十二號嗎?”
對方似乎沒有想到,她居然能猜出來,年底流露出幾分詫異。
緊接著,笑著點了點頭:“的確是十二號地皮,麵積算是小的了。”
“岑小姐,千萬不要嫌棄。”
眾人更是嘩然,看像女人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起來。
這種感覺,讓岑念笙如芒在背。
她腦海裏卻閃過了一些前世的片段,上一世這個十二號地,所處得地區正是一些夜總會。
而這些夜總會可幹的不是一些正經勾當,以至於後來上麵的人來查封,導致這塊地皮封存了很久,可以說是虧本的地方。
而且擁有這個地皮的人,也背上了不少的壞名聲。
到最後好像是從老總變成了商販……
岑念笙眼底閃過幾分冷意,捏著地皮合同的手指緊了緊。
這個秦塵囂,是真的不知道那塊地皮的情況,還是說故意將地皮送到她手裏?
不管是什麽樣,這塊地她絕對不能留著。
正當岑念笙想要再次拒絕時,岑昌海就突然從身邊冒了出來!
“我家女兒不懂這些事情,秦總給的好意我們收下了。”
岑昌海的手速很快,快的連岑念笙有反應過來,合同就已經在對方手裏了。
她皺眉側目,暗自警告著男人:“父親,這塊地皮說小不小說大不大上,又是在邊緣地帶,我們根本管不過來,不如還是還給秦總吧。”
她的這一番話,並沒有說動岑昌海,反而是讓秦塵囂將目光落在了岑念笙的身上。
男人眼底劃過一抹危險之色,似乎是在想,她話語裏夾雜的意思。
難道說,岑念笙是知道了什麽?
秦塵囂心裏有些不確定,他本意是想用這塊地皮,來試探一下陸展辰到底是真的傻了,還是假的傻了。
隻是沒有想到,岑昌海的速度這麽快。
“岑總,這塊地皮我是賠給岑小姐的,岑總拿在手裏不合適吧?”
秦塵囂臉上仍舊帶著笑意,隻是這笑容看起來多少是有些不耐煩。
岑念笙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轉而看向男人:“秦總,既然我父親想要地話,您又送給我了,那我應該可以送給我父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