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這邊,陸展辰嗤笑一聲。
陸浩天這老東西倒是會裝,怕是自己都要信了。
可他是不是忘了,這世界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就是不知道陸母知道陸浩天已經讓外麵的情人給他懷了個兒子是什麽樣的表情。
畢竟這些髒事在上流社會也不是什麽秘密。
要是真說起來,大概一半的人在外麵都有私生子或者私生女什麽的。
但陸家的情況不一樣,陸母這一輩子看似小心翼翼,卻都是為了這個唯一的兒子。
所以在知道陸浩天還有旁的心思,估計不會就這麽算了。
陸展辰冷笑,唇角微微揚起,一邊看著手機上的畫麵一邊注意外麵的動靜。
陸浩天這邊也很快就調整好了,不管怎麽樣都要先穩住這婆娘,總不能壞了自己的事。
“你也知道,岑念笙這小妮子聰明著呢,要是搞砸了,咱們陸家最後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這件事你就先聽我的,到時候該給明磊的我一點都不會少。”
陸母聽他這麽說,雖然心裏還是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信了。
“你那些東西……”她猶豫著開口。
“隻要你不大嘴巴說出去就不會出問題!”陸浩天冷眸看向她。
這下陸母也不再說什麽了,乖巧的點頭站在一邊。
過了一會兩人都出去了,監控內什麽都看不到了,陸展辰思索著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而書房內。
岑念笙看著周雪發來的消息表情陰鬱難懂。
“我試探了一下,他的書房應該沒有藏著什麽秘密,但二樓最裏麵的那個房間肯定有什麽秘密,他每次提到這的時候表情就有些不對。”
她輕撫著桌麵上的玉飾。
手觸到一片冰冷,她這才冷靜許多。
“我知道了,這段時間你不要引起他懷疑,不要再提這件事了,至於那個房間,我自有安排。”
岑念笙回過之後,照常給周雪轉了五萬元。
坐在書桌前,她回想那間房間的事。
那個房間是她小時候住的,後來母親出事之後,房間也被關起來了。
她不知道裏麵藏著什麽秘密,但有一個人能知道。
看來這岑家,她還是要走一趟才行。
在書房裏將文件都處理過之後,她這才回房間。
本以為陸展辰應該已經睡了,沒想到他卻乖巧的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看著……
“你、你在看什麽?”她臉頰倏地變得緋紅。
這小子自己在房間裏就看這種限製級電影?
隨著她說完,手機裏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氣氛一時間尷尬極了。
更別說此刻他身體也有了反應。
岑念笙轉身想躲去浴室,可陸展辰沒給她這個機會。
他一把拉住岑念笙,將人壓在**。
此刻他眼中平靜無波看起來嚴肅正經,但卻從中透露出小孩子的純淨。
可一開口,下流又讓人麵紅耳赤的話就在房間內響起:“我看網上說,多學學這些會讓漂亮姐姐高興,這樣漂亮姐姐就不會不理阿辰了。”
她張嘴想要說不是因為這個。
但還沒說話就被陸展辰打斷了。
“阿辰好難受啊,漂亮姐姐能不能幫幫阿辰,阿辰看手機裏……”
他沒等說完就被岑念笙抬手堵住了嘴。
“閉嘴!”
她紅著臉轉過頭去:“你先鬆開我,你去洗個澡就好了。”
隻是男女懸殊實在是太大,她掙脫半天都沒能掙脫開他的束縛。
“漂亮姐姐不喜歡阿辰了嗎?好久都沒有和阿辰做遊戲了。”
她麵色紅潤又帶著心虛。
她想要大聲說這男人放屁,明明之前‘吃’過好幾次了,可眼前的是陸展辰,那個是‘風辰’。
一時間複雜的情緒密密麻麻的爬上心尖。
“我、我月事還沒走,不能陪阿辰做遊戲。”其實已經走了,可她還是用這個當做借口。
“是嗎?”他憋著嘴有些委屈。
正在岑念笙鬆口氣覺得這男人肯定會放過自己了,可沒想到她還是低估了他!
“你……”
“漂亮姐姐騙人,明明什麽都沒有,幹幹淨淨的。”
他抬起幹淨的手看著她,眨著大眼睛像是在譴責她為什麽要騙自己一樣。
陸展辰這家夥倒是聰明的,知道點到為止。
之後岑念笙還想說什麽,可他已經不理會了,低頭吻住了那張唇。
她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卻被他撩撥的失神。
岑念笙隻覺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極致的歡愉讓人有些承受不住。
一直到她躺在**微微喘著粗氣,陸展辰才給她喘息的機會。
這幾天在家中她一直躲著自己,陸展辰心中也覺得難受不已,就連最基本的親近都不行。
他氣不過,就偏要她跟著自己一起沉淪,一定要讓她給出回應。
此刻瞧著她被自己撩撥的動靜的模樣,他也心軟下來。
再看著她眼下的烏青,抿著唇思索了一會,最後還是歎了口氣沒再說什麽。
“漂亮姐姐應該也累了,休息吧。”他說著就抱著她去浴室簡單清理了一下,再回來的時候果然規規矩矩的,就這麽抱著她睡了,再沒有半分逾越的動作。
岑念笙背對著他側躺,一時間說不出心底的感覺。
她又複雜又覺得輕鬆許多。
在這複雜的情緒中,她漸漸睡下。
第二天一早,岑念笙難得睜眼都已經八點了。
陸展辰就坐在一邊玩手機,手機裏時不時傳來消消樂的聲音。
她伸了個懶腰,可還是覺得身子難受,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阿辰醒這麽早?”她一開口,嗓子沙啞的難聽,她自己都愣住了。
岑念笙輕咳一聲,嗓子火辣辣的疼。
摸了下額頭,發現了上麵貼著的退熱貼。
陸展辰趕緊靠過來:“漂亮姐姐要乖乖聽話,昨晚上漂亮姐姐就燒的厲害,阿辰沒辦法隻能暫時給漂亮姐姐用退熱貼,這還是之前何姨教給我的!”
他一副求誇獎的模樣,岑念笙這會身體也是虛弱。
無奈的笑笑,摸著他的頭說厲害。
原本今天還想著去岑氏開個會,免得那些老東西心思又活躍起來,下午再去岑家探探口風。
可現在什麽都做不了,她揉著太陽穴又躺下了。
她也不是自虐的人,既然病了她就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