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展辰視線閃躲,不想再提這件事了。
岑念笙沒再說話,也就暫時放過他了。
這一晚,岑念笙睡得很好,陸展辰卻輾轉難眠。
一邊擔心岑念笙會不原諒他,另一方麵還在想著陸浩天那邊會有什麽動靜。
第二天一早,蔣兆和餘音在岑念笙離開之後就到了陸家別墅。
今天陸展辰不出去,蔣兆就負責偽裝成管家的模樣先去書房探路。
至於真管家……
“這件事交給我就行了。”
餘音拍著胸脯,不多時,她就成了陸夫人的模樣,身材有些不像,但穿上衣服後就不一樣了。
陸展辰已經讓何姨去打聽了,陸母今天會出去參加聚會,他們有的是時間。
過了半小時,陸母從家中離開了。
陸展辰先是讓餘音找到管家。
管家沒有猶豫,跟著餘音偽裝成的陸母去了儲藏室,為了找到她說的東西,管家翻了好半天。
“夫人,真的在這嗎?”
“你廢什麽話,不是都說了就在這嗎?我告訴你,我的戒指可是很值錢的,你給我仔細的找!”
餘音盡可能的用陸母的聲線說話。
管家也是累極了沒想太多。
這邊浪費了不少時間,這就給蔣兆那邊做了充足的準備。
陸展辰已經讓人調查過了,書房內並沒有別的監控設備。
可能是因為擔心監控會泄露他的秘密。
蔣兆裝成了管家的模樣去了書房,按照監控內看到的,從抽屜裏拿出了備用機。
他深吸一口氣,沒想到這個時候自己的能力就展現出來了!
他動作麻利的解開了手機上的鎖。
之後用自己隨身攜帶的微型設備在裏麵植入了病毒,不過一本人根本發現不了。
做好了這一些,他就轉身離開了。
至於藏起來的東西到底在哪,用爺的話說,早晚他自己都會露出馬腳,他們就不留太多的線索了。
從書房出來之後,餘音那邊也接到了消息。
她輕哼一聲:“算了算了,看你笨手笨腳的也找不到,你去讓廚房給我準備些點心,我一會要帶走。”
說完轉身就走了,管家雖然納悶,但也沒多說什麽。
等吩咐廚房做完之後,他這才想到不對勁。
“不對啊,夫人早上出去的時候穿的不是這件衣裳啊!”
可等他回頭再想找剛剛的‘夫人’時,已經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陸展辰的書房內,兩人聚集到一起。
“結束了。”蔣兆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
“好,我知道,一會你們就裝成傭人從後門離開就好,接下來幾天不用有動作,觀察他有沒有什麽異常就好。”
兩人離開之後,陸展辰鬼使神差的撥通了岑念笙的電話。
嘟嘟兩聲之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沒一會就傳來信息,說她現在在開會,暫時沒辦法接電話,還問他有什麽事。
此時的工作室內,岑念笙看著手機上的畫麵心情複雜。
“怎麽了?你家那位打來的?怎麽不接?”
林悠悠有些好奇,以前念笙可不會這樣。
“沒什麽,一會還要開會,應該沒什麽大事,有大事的話還會聯係我們。”
“明靜雪那邊怎麽樣?還會聯係我們嗎?”
她轉移話題。
但一提到這,林悠悠就一肚子的火。
“那個明靜雪可真是過分,她的公司還幾次三番的找到我們,大言不慚的說要進行第二次合作!”
“誰不知道是看姚媛這次做女主角,吃了遊戲宣傳的甜頭。”
“我一直咬死了,就說沒有合適的角色。”
岑念笙倒是和她有不一樣的看法。
“不如我們可以試一試,你還記得‘風來’這部遊戲嗎?”
林悠悠點頭:“當然記得,不過當時上線之後反響平平,也就沒什麽人知道,怎麽突然想到它了?”
“明靜雪不是想要一個機會?”
“那我們就給她這個機會,她現在身上也有熱度,就借著這個熱度把以前的遊戲吵起來,也是好事。”
“當然,如果她不答應,那就更好了。”
岑念笙的話讓林悠悠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是啊,一味地拒絕,之後明靜雪倒打一耙他們也會陷入輿論風波。
林悠悠猛地一拍腦門:“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就去回應她。”
兩人研究了一會,接下來就是新遊戲的設定會議了。
而岑昌海那邊,在知道岑念笙不光沒受到影響,還收獲了不少關注,牙都快要咬碎了。
他在書房裏氣的不行,手機這時候也響起來了。
孫芳的聲音從手機內響起:“岑總,沒想到會有父親會破壞女兒的宣傳會……”
“怎麽,想加錢?”岑昌海嗤笑一聲。
“一百萬換你一個好名聲,你看合適吧,要不然我可會讓人知道這件事是你指示的。”
岑昌海冷哼,他會害怕這個?
再說了,岑念笙那小崽子未必猜不出來是他的手筆。
“孫芳,你要不要打聽一下,雖然我岑家不像陸家那般,但沒有人能威脅的了我。”
孫芳猛地打了個哆嗦,她張嘴還想說什麽,但很快就說不出來了。
電話被岑昌海掛斷了。
這時候電話再度響起,看著上麵的備注,他身子猛地一震顫抖。
“廢物,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秦總,我也不敢做的太過分,這畢竟還有您的投資……”
秦塵囂嗤笑,這廢物辦不成就辦不成,現在還賴到他身上了?
“現在想到有我的投資了?”
“再給你一個機會,如果這次岑念笙的工作室還能招標成功,那我將會收走你另一間公司所有的投資。”
秦塵囂一句話就讓岑昌海緊張起來了。
他之所以不擔心被岑念笙趕出公司,也還是因為他在外麵剛剛建起一個公司。
說起來,還要多虧秦塵囂的幫忙。
可要是收回投資,那豈不是隻有等著倒閉的份?
掛斷電話,秦塵囂把玩著手機,翹著腿靠在單人沙發上。
“秦總,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麽我們要破壞遊戲宣傳會?要是出事了,那豈不是對我們也有影響?”
秦塵囂挑眉看著他:“我根本就不在乎這個遊戲會不會盈利,我想要的是岑家一點點的倒台,就像是曾經岑念笙的母親一樣。”
他舌尖舔著牙齒,眼中滿是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