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的白色小樓,270度包圍單向玻璃,玻璃還會根據心情智能控製圖案和顏色。
頭頂是漂亮的星空頂。
腳下也是特殊材質打造的玻璃材質,下麵是一間幾百平米的鮮花暖房。
整棟白色小屋,都是四季恒溫。
此刻,時光幾許?
司星瀾不知道,渾渾噩噩,迷迷糊糊分不清楚,漆黑的夜裏,漫天的星河,這是裴煜辰這段時間專門為他打造了小屋。
司星瀾此刻隻感受自己仿佛是漂浮在海上的孤舟,起起伏伏.....
海水一浪接著一浪打過來,發出拍打船壁的撞擊聲,而自己在這或細水長流、或狂風巨浪的拍打中,一會在天堂,一會在地獄。
甚至仿佛經曆了四季,一會是炙熱如火的烈日,一會是冰塊劃過肌膚的寒夜。
.......
司星瀾不知道自己是在第幾天後,才悠悠轉醒。
感受到身邊的在蠕動,裴煜辰將人抱緊了一點,就聽見司星瀾嘴裏嘟囔著,“我不要劈叉,我不要一字馬~”
裴煜辰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將人又抱緊了一點。
輕拍著司星瀾的背,“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到處亂跑。”
司星瀾在這幾天,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關在黃金打造的,紅寶石做花瓣,綠鬆石和祖母綠做樹葉的金絲籠裏麵。
(是不是真的做夢,還做懵了,作者君也不知道,也不敢問。)
裴煜辰已經出手幫範家解決了李韓和股東們的問題,雷霆手段一出,直接讓範氏那些鬧事的人,鴉雀無聲。
李韓開了記者招待會,把自己怎麽做陰陽合同,怎麽坑害範家,怎麽欺騙範靜的事情一一交代了,當著全國人民的麵,被警察帶走了。
至於那個中年男子,裴煜辰和司家都沒有動手,他們要留給司星瀾,這是司星瀾在劈叉的時候,還不忘交代的事情。
司星瀾睡飽喝足,揉著自己已經快斷的腰,一邊罵罵咧咧數落裴煜辰,一路被裴煜辰托著屁股抱到,關押中年男子的地方。
“快放了我,否則等我師兄他們找上門,你們全部都得死。”
中年男子已經被關在這裏三天了,當司星瀾聽見三天的時候,又給了裴煜辰一個眼刀子。
狗男人!三天,你怎麽忍心的啊!
不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嗎?
司星瀾冷眼看了一眼中年男子,“剛好,我正要找你的那些同門,隻要你告訴我,裴家的那些髒東西,是你的那位師兄或者師傅幹的,我就放了你怎麽樣?”
中年男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嗬嗬,是嗎?”
司星瀾的話剛說完,中年男子的心髒就傳來一陣劇痛,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潮水般席卷而來。
“唔!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中年男子再看向司星瀾的時候,眼裏全是恐懼。
“什麽都沒做啊,你知道有句話說:‘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是你作惡太多,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
“關我什麽事情,我可站在這裏一步未動啊。”
“給你三分鍾,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不然,你連後悔的機會都不會有。”
司星瀾笑著說完,就轉身坐在了一直沒說話的裴煜辰身邊。
裴煜辰輕輕摟過司星瀾,“我給你揉揉,不生氣了好不好?”
司星瀾白了裴煜辰一眼,都懶得和他說話了。
而中年男子從司星瀾說那話後,除了心髒疼,全身都再疼,如萬蟲啃咬般的疼痛。
隻堅持了一分鍾。
“我說啊,我什麽都說,饒命!”
司星瀾隻是給了他一個眼神。
“三十年,我師父突然帶著我們師兄弟三人下山,此後就讓我們一直在龍城活動。幫大戶人家看看風水,算算卦什麽的。”
“至於你說的裴家,那應該是我大師兄他們幹的,因為我學藝不精,師父一般不帶我幹大事。”
“那你大師兄在哪裏?”
司星瀾也不想這麽麻煩的,他恢複神力後,發現這破地方對他的限製,比在凡間還大。
在凡間還能用神力的萬分之一,感覺在這裏,也就隻能十萬分之一?
哎,真的好想念那種彈指間一切都灰飛煙滅的感覺啊。
“我帶你們去。”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中年男子說的小區,找到了他口中的大師兄。
“大師兄,你這是怎麽了?”
裴煜辰和司星瀾跟著中年男子一進門,就看見一個老的快走不動的男人。
“居然沒死,命還挺大?”
司星瀾笑眯眯的看著這個因為反噬,陽壽快速流失的男人,
“是你!我算到你會找來,沒想到這麽快,也好。”
男人看著司星瀾的時候,嚴重一閃而過的驚恐,隨即就是癲狂的笑聲,“哈哈哈~我早就給師傅說過,裴家命不該絕,他就是不相信。哈哈哈哈~”
在一陣狂笑中,那個男人嗝屁了。
“大師兄,大師兄!”
“別叫了,死翹翹了。你師傅呢?”
司星瀾嫌棄的看了一眼,既然這個大師兄死了,那麽謎底隻能找罪魁禍首,男人的師傅了。
“我不知道,我已經8年沒見過師傅了。8年前師傅就失蹤了。”
“8年?”一直跟在司星瀾身後,沒有說話的裴煜辰突然出聲了。
司星瀾疑惑的問道,“8年前發生過什麽大事嗎?”
司星瀾記得結婚證上麵,裴煜辰比自己大8歲,那麽8年前,裴煜辰就剛好自己現在這麽大。
“8年前,我父母車禍身亡,我大哥在海外失蹤,至今渺無音訊。”
司星瀾看著裴煜辰眼底一閃而過的傷痛,驚厥自己勾起了裴煜辰的傷心事,同樣20歲,自己可以在裴煜辰和司家的庇護下,在這個世界活的肆意暢快。
而裴煜辰卻要承受失去至親的痛苦,還要跟有著血緣關係的人爭奪家產,鬥的你死我活。
“老公,抱抱!”
司星瀾不知道安慰人,隻能緊緊的抱住裴煜辰,在他頸窩邊蹭了蹭。
像極了一直乖巧的小獸。
“既然人也死了,線索也斷了,接下來,你想怎麽辦?”
裴煜辰撫摸著司星瀾柔軟的頭發,就像在rua一直乖巧的喵咪。
原來,這樣就能讓小家夥乖巧聽話啊。
還真是心軟啊!
“把他交給那些專門處理這些靈異事件的部門吧。”
“其他的,我暫時也想不到。”
裴煜辰寵溺的摸摸司星瀾的腦袋,“走吧,我們回去了,今天節目組已經來電話催你了。”
“擦!狗男人,你怎麽不早說。”
司星瀾一秒變臉,推開裴煜辰,就氣呼呼的往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