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瀟再一次為妻子的美貌神魂顛倒。
林芊薇離得那麽近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隻要稍微傾身就能親吻到。
季雲瀟看著她好看的五官,著迷地望著她臉上被夕陽渡了一層光暈的細小絨毛再次伸出手點了點自己的紅唇。
她啞聲道:“這裏也要。”
可這一次林芊薇沒有滿足她。
林芊薇近乎冷漠地直起身,放下簡短的兩個字:“沒有。”
但在她轉身離開以前季雲瀟卻清晰地看到了她的漂亮老婆唇角輕翹。
季雲瀟也不由得笑起來。
她停好車跟著下去,而林芊薇沒有離開正等待旁側,餘光瞥到季雲瀟走來她沒有轉頭,隻是垂在身側的手掌稍微抬起,又勾了兩勾。
季雲瀟毫不猶豫地握了上去,就聽到林芊薇淡淡道:“走吧。”
兩個人一起走進了季家的別墅,而季宏海和季銘禮已經在大廳裏等候。
看到季雲瀟悠閑淡定的樣子季銘禮瞬間變了臉色,火氣直冒:“季雲瀟,你還好意思回來啊!”
季雲瀟表情無辜:“這也是我家我為什麽不好意思回來?”
季銘禮還想再說,可季宏海卻擺擺手打斷她笑得慈祥:“芊薇也來啦?快過來坐。”
季雲瀟把帶來的禮物放下又跟季宏海表演了一出父慈女孝林芊薇也跟季宏海客客氣氣地寒暄了會兒季銘禮看得著急忍不住道:“爸拉斯維加斯的事你就不管了嗎?”
季宏海笑意不減仍舊慈祥道:“你們都是我的親生孩子,雖然一個長在我身邊,一個沒長在我身邊,但感情都是一樣的,我不會偏袒誰。”
季銘禮越來越急:“爸!”
季宏海笑嗬嗬道:“你叫我也沒用,我說了,我不會偏袒誰,現在瀟瀟過來了,你們有什麽問題就當麵說開,咱們都是一家人,能有什麽隔夜仇呢對不對?”
季雲瀟不解地看著季銘禮,目光裏帶著迷惑:“哥你這是怎麽了?”
“你跟我裝什麽呢?”季銘禮雙眸赤紅,模樣陰鷙,看向季雲瀟的眼神仿佛能吃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嗎?”
季雲瀟眼神裏浮現出三分迷茫七分困惑:“我做了什麽呀?我自己怎麽不知道,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
“誤會?”季銘禮被氣笑了:“季雲瀟,你敢做不敢認是吧?”
季雲瀟還是那副無辜模樣:“我實在不知道我做了什麽把大哥你氣成這樣,要不然你跟我說說?”
季銘禮也不客氣,當場羅列出季雲瀟的“條條罪狀。”
季雲瀟聽完則直接笑出了聲。
她反問季銘禮:“哥,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嗎?你自己拿公司當賭注,現在輸了還怪我?”
季銘禮對她發起攻擊:“你不是早就大放厥詞,說想拿到盛季娛樂嗎?”
“是啊,我是想拿到盛季娛樂,”季雲瀟語氣誠摯:“但這是爸爸的產業,我想要的話和爸爸說一聲不就行了嗎?我為什麽要搞的那樣麻煩?”
“而且你說什麽我指使諾拉算計你?”季雲瀟說完自己都覺得離譜:“那位諾拉小姐憑什麽聽我的啊?我好像還沒有那麽大的本事吧?”
季銘禮拿眼神掃過她,鄙夷道:“我可聽說那位諾拉小姐男女通吃,不管怎麽說你這張臉都還過得去,說不定你就是出賣了色相……”
一直默不作聲的林芊薇沉下臉,冷聲打斷道:“請你慎言。”
林芊薇看向季宏海,麵無表情地問:“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有證據嗎?”
季銘禮辯解:“我可是親眼看到諾拉對季雲瀟特別殷勤!”
“說到底那都是你的胡亂杜撰和猜測,你根本沒有實質性證據,對吧?”林芊薇那雙漂亮的眼眸此刻冷若寒潭。
季銘禮掙紮道:“雖然我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林芊薇抬起眼,眉梢之下,暗藏了一抹戾氣,叫人脊椎發冷,她看似漫不經心地質問:“既然沒有證據,你憑什麽汙蔑我太太?”
季銘禮:“我……”
季宏海看不下去,當即擺手打斷季銘禮,並過來安撫林芊薇,說:“這事是銘禮的錯,我讓他給你道歉。”
在季宏海的勒令下,季銘禮不輕不重地給林芊薇道了歉,可林芊薇並沒有接受,隻冷冰冰道:“你應該道歉的對象是我老婆。”
季銘禮瞬間又火了:“她把我害成這樣,我憑什麽給她道歉?”
季雲瀟仍然耐心解釋:“哥,我都說了,你在賭場輸錢輸公司的事與我無關,你怎麽就不信呢?”
季銘禮紅著眼睛問:“要是你跟這事真沒關係,為什麽盛季娛樂現在落入了你的手裏?”
“那是我花錢買回來的。”季雲瀟說到這裏也很委屈:“原本我的畫在巴黎賣了高價,我開心的不得了,結果這錢在我兜裏還沒揣熱乎呢,我就聽說你出事了。”
“我不想讓爸爸因為這些事煩心,就趕過去把你從局子裏撈了出來,我還用賣畫的錢買回了盛季娛樂,”季雲瀟越說越覺得痛心,“雖然你不著調,但是我想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為彼此付出那是應該的,結果我勞心勞力換來了什麽?”
季雲瀟眼眶濕潤,轉過頭嗤笑道:“我換來的是你的誤會還有潑髒水,這實在太好笑了。”
季銘禮咄咄逼人:“好,這事先不談,那你找人打我的事怎麽說?這你總沒法抵賴吧?”
季銘禮指著自己臉上的傷痕,對季雲瀟道:“你給我好好看看!”
季雲瀟滿臉的不理解:“什麽意思?我怎麽不懂?你挨打了還要怪我嗎?”
季銘禮眼睛紅的可怕:“那些人打完我之後,明明白白地說了一句,‘以後別惹季小姐’,難道這還不是你做的?”
“季銘禮!”季雲瀟憤怒地站起身,回懟道:“你腦子是不是有什麽問題?能不能別什麽事都胡亂往我身上攀扯?我說我沒有做過那就是沒有做過,你賭錢輸了怪我,挨打了也要怪我,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你嫖/娼被抓也是我安排的?”
季銘禮被她突如其來的發火嚇了一跳,但他也沒有偃旗息鼓的打算,仍舊道:“說不定那就是你安排的!”
季雲瀟眼眶也紅了,淚水沾濕了她的眼睫,她用一種極為憤怒的表情看著季銘禮,說:“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怎麽會有你這種哥哥,出了事情你第一反應不是承擔責任,而是咬著為你收拾爛攤子的親生妹妹不放,說都是她陷害你算計你!季銘禮,你說出今天這些話你自己不覺得離譜嗎?”
季銘禮被氣的呼哧直喘:“可那些事就是你做的……”
季雲瀟冷笑:“你有證據嗎?”
季銘禮被噎住了。
他心知肚明這些都是季雲瀟做的,可是他確實沒有證據。
季雲瀟又問:“按照你的說辭,你輸掉公司是我的算計,可據我所知,你本來就愛賭,之前還有輸掉公司的前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難道你上次輸掉公司也是我的算計嗎?”
這話就很沒道理了,那個時候季雲瀟還被認回季家,甚至都不認識季銘禮。
季銘禮已經落了下風,但仍然在對季雲瀟吼:“說不定你就是知道這件事,所以才做局陷害我!”
季雲瀟含淚笑出了聲:“季銘禮,請問是我綁著你去的賭場嗎?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威脅你,讓你用盛季娛樂賭的嗎?現在是法治社會,腿也長在你身上,你要是不想賭,沒人會逼著你進去賭!你也是個成年人,能不能有點責任,有點擔當啊!”
季銘禮完全說不過季雲瀟,他隻能用激將法:“你敢做不敢認是不是?”
季雲瀟冷笑:“敢做不敢認的到底是誰?到底是誰輸掉了幾千萬還輸掉了家裏的產業,到底是誰因為犯法進了局子?”
季銘禮氣急敗壞:“我都說了,那些都是你的陰謀!”
季雲瀟失望地苦笑:“是是是,都是我的陰謀,是我逼著你上的賭桌,也是我逼著你去嫖人妖的,這樣總行了吧?”
季銘禮當即看向季宏海,道:“爸,你看啊,季雲瀟她都承認了!”
季宏海:“……”
季雲瀟的態度她也看過了,這場鬧劇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夠了,”季宏海臉上仍然掛著一點笑,眼睛裏卻沒什麽溫度,他看向林芊薇,跟她道歉,說:“不好意思啊,芊薇,讓你看笑話了。”
林芊薇牽過季雲瀟的手,冷聲道:“我以為瀟瀟在外流露多年,被接回家以後會得到無限疼愛和憐惜,沒想到她在季家的處境竟然是這樣。”
季宏海連忙道:“瀟瀟是我女兒,我當然會疼她,你放心,這件事是季銘禮太離譜了,我會給你個說法。”
季宏海還想留季雲瀟吃飯,可季雲瀟一副被氣到的樣子,林芊薇便順勢把人帶走了。
臨走時她還放下話:“瀟瀟是我妻子,季家的人不疼她,我會疼她,如果今天的事瀟瀟得不到應有的道歉,那我以後會重新考慮和季家的合作。”
說完,林芊薇就拉著妻子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上了車以後,季雲瀟還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林芊薇沒有阻攔她,而是等車開出去一段距離,才找了個地方停住,拉起手刹,看向副駕駛上的漂亮女人,冷淡道:“可以了。”
“我好可憐,”季雲瀟撲到她懷裏,哽咽道:“還好我還有老婆心疼我。”
林芊薇失笑:“別裝了。”
季雲瀟仰起頭,繼續撒嬌:“老婆以後多疼疼我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芊芊:我的漂亮老婆好會演(警惕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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