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歡場,精巧的籠子,奴化的女人,競拍的號牌......
你以為這就是腐化的上流社會最變態的一麵了?
不,這隻是冰山一角罷了。
“走吧,咱們回去”,池北北冷冷地說道。
梅九不解,“咱們不是來救人的嗎,不救了?”
“自己看看吧。”
她從池北北手中接過手機,臉色同樣變得十分難看,“這些畜生!”
“咱們就這樣不聞不問嗎,要不然我帶著黑桃和紅桃去毀了這裏?”
池北北咬牙道:“不行,既然對方有能力在這裏紮根這麽多年,其實力定然不是我們現在可以撼動的。”
他想了想,“交給戰部處理吧,把這份交易記錄給他們,這份內部人員名單我們暫且留下。”
“交給戰部?”
“當然!他們不是要我證明自己嗎,剛好也讓我看看他們的實力。如果解決好,這也是他們的一筆功績。”
“如果連戰部也解決不了呢?”
“那我就得考慮考慮該不該和他們合作了。”
(他究竟哪來的底氣能和戰部平等對話,是因為我嗎?如果是因為我,那我就早日進入神級,成為他真正的底氣)
梅九通過她自己的渠道,把這份交易資料交給戰部。
戰部高層雷霆震怒,當即表明會不惜一切代價鏟除掉這群社會毒瘤。
池北北對此還算滿意,暗道總算是沒有看錯他們。
梅九疑惑道:“既然少主決定把事情交由戰部處理,那咱們留著這份人員名單幹嘛?”
“你仔細看看,這份名單上有沒有人讓你眼熟之人?”
梅九這才仔細看了看,“雷老虎!榮城地下皇竟隻是銷魂窟裏的高級打手?女孩也是他抓去與買家配型的?”
池北北目光冰冷地說道:“銷魂窟有戰部處理,但咱們也不是什麽都不做。就用名單上這些家夥汙濁的血,來告慰可可在天之靈。”
梅九知道,可可就是那個五歲的小女孩。
兩人不再討論什麽,正準備返回江城接上柳悅兒,杜菲菲突然打來電話。
“九兒幫我接一下,直接免提。”
電話一接通,杜菲菲焦急的聲音立馬傳來,“不好了池少,拍攝現場出了意外,張海晴吊威亞時從十多米高空直接掉下來,人已經昏迷了。”
“什麽!”池北北臉色再變,“送醫院了嗎?”
“剛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還沒到。”
“去池家的私人醫院,讓他們安排最好的醫生、用最貴的藥,我接到人後馬上回來。”
池北北加速趕到江城,這時小鬼醫剛給柳悅兒上好藥。
“我有事情需要處理,咱們現在回榮城。”
柳悅兒點點頭沒有說話。
莫無雙急忙道:“帶上我一起吧,我這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
“行,那就一起”,他看了一眼正準備離開的小鬼醫,“站住,你也和我們一起過去,剛好有人需要你治療,另外我還有事向你請教。”
小鬼醫轉身看來,帶著一臉不滿,“我憑什麽答應你,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
池北北這會兒沒工夫與她廢話,隨口道:“九兒,捆了。”
“別!我去”,小鬼醫立馬認慫。
她發現這個男人是真惹不起,還是別給自己找麻煩才好。
小鬼醫被強行帶上,一路都在嘟囔著表達不滿,卻在看到張海晴的傷勢後,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此時的張海晴經過急救,暫且脫離了生命危險。
但其內髒嚴重受損,臉上鼻骨破裂、血肉模糊,看著十分淒慘。
她迅速拿出針包,手法熟練地給張海晴施針治療。
將近一個小時才治療完畢。
小鬼醫擦了擦額頭汗水,對池北北說道:“生命危險倒是沒有,就是以後的內髒功能大概率會受到影響。”
池北北點頭道:“那她臉上這些外傷呢,會不會留下疤痕?”
“放心吧,這些問題都不大,我保證可以不影響她的美貌。”
小鬼醫如此答複,心中卻很鄙夷。
(渣男!別人連命都差點沒了,你卻隻顧著自己下半身那點破事)
在她看來,池北北之所以關心張海晴的容貌,主要是擔心對方會影響他的性趣。
她壓根就沒想過,演員本身就靠臉吃飯,留疤也就意味演藝事業的終結。
池北北沒心情和她解釋,“那你們就在這裏守著她醒來,我先去把柳悅兒送回家。”
梅九立馬起身,“我陪你去。”
“行,走吧。”
之前忙著去看張海晴,便讓柳悅兒先在車上等著,這會兒才準備送她回家。
他邊係好安全帶邊道:“走吧,送你回家,柳叔叔怕是早就在家裏等著急了。”
得知自己女兒被救下時,柳建義本想親自去接,是池北北自己表示要把她送回去。
柳悅兒聞言衝他搖了搖頭。
(我才不要讓父親看到我這副模樣)
“那就送你去酒店,我一會兒會打電話幫你和柳叔叔解釋。”
(這個渣男!對別人那麽有耐心,對我就這麽不耐煩嗎,也不問問我這次為什麽去江城)
聽她心裏這意思,難道還與自己有關不成?
池北北如此想著,但他這會兒沒時間探究這些,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梅九坐在副駕一直沉默著,這會兒總算開口道:“去酒店放心嗎,要不然暫且讓她住家裏?”
“麻煩,別給家裏找不痛快,九兒你安排幾個保鏢跟著她便是。在咱們榮城,沒有人會對她怎樣。”
(臭男人!以前每天各種跪舔我,如今真是多看我一眼都不願意了。不讓我住你家是吧,我偏要去)
她麵色冷漠,目光直直地盯著池北北。
池北北假裝不知道她的意思,開車直奔酒店而去。
本想著以柳悅兒的高傲,肯定不好意思再要求去他家。
結果都已經到了酒店樓下停好車,她卻把手機屏幕拿到池北北麵前。
屏幕上寫著三個字加一個感歎號:去你家!
池北北火氣上頭,“你玩我是吧?”
柳悅兒與他對視,表情絲毫不退讓。
(玩你怎麽了,我現在還是你未婚妻呢。憑什麽別的女人能住我不能?不滿意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