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一會不必要的麻煩,謝玉卿直接讓母雞精的屍體化為齏粉,消散於無形。
眾女孩兒想上前查看都沒來得及。
魔族少女第一個帶頭笑了出來,“這個母雞精終於死了。”
妖族少女跟著附和,“她早該死了。”
人族少女有些怕,“她死了,我們會不會受牽連?”
神族棄女此時倒是清醒了幾分,“現在我們有兩條路可以走。
一是我們照實說清楚事情經過,排除我們的嫌疑。
二是我們先找地方躲起來,裝作她的死和我們無關。”
對於後續事情,謝玉卿不感興趣。
因為她知道,她一定能在這幾天裏解決掉魅染,到時候這些受害者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她順著女孩兒們來時的路,繼續往前探尋,就來到了一個宮殿模樣的地方。
她浮空俯視宮殿,發現這座宮殿有一條長長的中線,這條中線足有五十米之長,把宮殿分割成左右兩邊。
用神識探查一番,左邊的都是女的,或者是雌性,右邊的都是男的,或是雄性。
兩邊相同的是,其中的活物八九成都是十幾歲的少男少女。
看來,這就是剛才那個終極浴池party的後備軍。
那群美人都是從這個宮殿中培養出來的。
看樣子,這個魅染真的男女適宜。
剛才遇到了那群女孩子,她大概已經知道女孩子們都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幾乎都是騙來的。
她現在有些好奇,這些男孩子是怎麽來到這裏的,也是被騙來的嗎?
她落到右邊的院子,一探究竟。
剛落地就聽到各種刑具的聲音,還有痛苦的呻吟聲。
謝玉卿一路走過去,就看到富麗堂皇的宮殿,被分為一個個小隔間,但每個隔間直接的隔門都是推拉式。
所有隔門完全拉開時,此處就是一個寬廣的大殿,視野一覽無餘。
隔門都拉上時,就變成了一個個小隔間。
此時,這裏的隔門都是拉上了一半,既形成小隔間的格局,又能讓每個隔間發生的事情,傳到其他隔間,讓大家都聽見。
每個小隔間都有一個一人多粗的柱子,一個個絕色少年都被綁在這個柱子上。
他們都來自不同的族群,人族、妖族、魔族、神族。
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容貌絕美且身上滿是傷痕。
從傷痕中能看出來,用了很多種刑具,鞭子隻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種。
燒焦的印記,是用炭將鐵燒熱,再烙在他們的身上,一處燒焦的印記就是一塊肉在他們清醒的時候被烤熟了。
狹長且深的傷口,是帶倒刺的鞭子造成的。
手指腳趾關節通紅的,是用了指刑。
剩下還有很多……
謝玉卿剛才聽到了刑具的聲音,都是用在了這裏的少年身上。
謝玉卿忍住出聲罵人的衝動,在心裏把魅染罵了無數遍。
都已經是仙者的境界了,最低也是個地仙級別。
她沒想到魅染竟然這麽變態,讓手下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手段迫使這些少年屈服。
都成仙了,折磨人的刑罰有很多種,比如謝玉卿就有自創的永無天日,裏麵各類刑罰類目也不少了。
就是沒有像這種需要施刑者的刑罰。
成仙以後,不管是哪個族群,其軀體都會是仙者級別,這種凡間的普通刑罰對他們來說根本沒用。
但眼前這些少年卻是真真切切受了傷的,謝玉卿不禁懷疑,魅染是有什麽特殊愛好,讓這些人服下了特殊丹藥,將他們的軀體強度變得跟凡人一樣。
並且通過這樣最直接最原始的刑罰,讓這群少年都“伺候”他。
真的很變態。
這裏對魅染來說確實是極樂園了,可對這些少年來說,卻是比無間地獄還可怕的地方。
到此刻,謝玉卿也明白了。
對於女孩子,他覺得需要嗬護,都是哄騙利誘,但是把人騙過來以後,從不兌現任何承諾。
對於男孩子,可能沒那麽好騙,他也懶得動心思,就直接上各種刑具,直接打到屈服。
總結來說,用各種手段來迫害其他人,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他用仙域領主的身份,在他所掌管的下界、仙界中,盡情挑選他感興趣的“後宮”。
被挑中的人,一定會入他的仙域。
然後他再用各種手段,把這些美人都**好,讓他們心甘情願“伺候”他。
以權謀私,不顧他人死活,隻管自己快活。
這樣的畜生真的不配做一個仙域的領主。
謝玉卿在心中唾棄魅染。
卻聽到痛苦的呻吟聲更大了一些,她走了過去。
“哥哥,你剛才為什麽非要替我?
你看看你身上的傷口,本來都要好了的。
剛才被他這麽磋磨一番,又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好了。”
一個絕美少年紅著眼眶,小心翼翼地給床榻上另一個和他有七分像的絕美青年上藥。
看來是一對兄弟倆,出聲的是弟弟,一直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的是哥哥。
因為藥碰到傷口的時候,他真的疼痛難忍,發出聲音會讓他好受一些。
麵對弟弟心疼的指責,哥哥溫柔一笑。
斷斷續續說道:
“傻孩子……我不替你……傷的就是你了。”
弟弟帶著哭腔打斷他,“我寧願傷的是我自己,也不要哥哥一次又一次地傷成這樣。”
哥哥想抬手撫去弟弟的眼淚,卻因疼痛動彈不得。
這個哥哥剛才遭受了什麽,不言而喻。
怪不得剛才魅染不在浴池,原來是在這裏……
現在謝玉卿能確定一件事了,魅染不但男女適宜,並且對待男人的行為很是惡劣。
“聽說,他行那事,是有助於他增長修為。”弟弟突然停止抽泣。
“你聽誰說的?你當不知道。”哥哥沒辦法捂弟弟的嘴,隻好盡力出言阻止。
“我就是知道了,那事對他來說就是練功,要不我同意,然後趁他……”弟弟的意思很明顯了。
哥哥也聽明白了,他急忙阻止,“不要做傻事,你鬥不過他的。”
上了藥,哥哥的傷口恢複得很快,他已經有力氣說話了。
隻聽他苦口婆心地勸說弟弟不要想著在魅染行事的時候,暗算魅染。
謝玉卿默默聽著他們的對話,迅速捕捉有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