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麽叫?

早就不是處了,還這麽大驚小怪做什麽?

秦沐言捂著耳朵,內心極為不屑的笑了一下,眉頭不著痕跡的蹙了起來。

他雖然喜歡玩,但是有一個原則,就是隻碰處。

因為他有著嚴重的心裏潔癖,從小活在秦沐行的光芒下,隻能撿他不要的東西……所以在對待女人這件事情上,秦沐言的內心裏執到了極點。

要不是因為唐夢受到爺爺的喜愛,他也不會屈尊降貴的睡她。

不過,雖然她不是自己一貫的選擇,但是昨晚的表現還是讓秦沐言頗為滿意的。

有經驗也不錯,至少唐夢知道主動的迎合他。

唐夢的腦海裏回憶著昨晚的事情,她……她怎麽會和秦沐言睡到了一起?

要是讓秦沐言知道的話,那一切就完了。

不由得,小臉一片煞白。

這時,秦沐言的大手突然搭上了她的肩膀,一臉“內疚”的對她連連道歉,“唐夢小姐,對不起。昨晚都是我的錯,我會對你負責的,你放心。”

“什麽?不……不用了,我……”唐夢抱著被子,終於從震驚中醒了過來。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她要想的是如何瞞天過海才是。

至於嫁給秦沐言……

一個私生子,也配說娶她?

似是看出了她心裏還在想著江景淩,秦沐言心底揚起了一個諷刺十足的笑意。

唐夢大概還不知道,昨晚他們做那事的時候,他用錄像機全程錄了下來。

以作為以後威脅她的證據,當然,這張王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拿出來的。

她注定是他的掌中之物。

昨晚白安雅特意提醒了他,最近幾天是唐夢的最佳備孕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想到這,秦沐言的動作緩慢而優雅了幾分,眼角的餘光一直打量著唐夢。

兩人一起離開酒店後,唐夢拒絕了他開車送她的要求,自己匆匆的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唐蘇若起床時,秦沐行已經穿戴完畢了,目光溫柔的看了她一眼。

“時間還早,你不用化妝的話可以再多睡十五分鍾的。”

至於早餐,他已經通知了阿輝待會過來的時候順便買一下。

唐蘇若聞言,卻還是選擇了起床,拉開抽屜找東西時,她看到那包裝精美的盒子,突然有些臉紅。

拿了出來,一把塞到了秦沐行的懷中,“給你!”

“這是?”

“你看看就知道了。”

她本來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再給他的,但是秦沐行昨天吃醋的事情讓她覺得還是早點拿出來算了。

男人忍不住心裏有些期待,說起來,他長這麽大竟然還是第一次拆禮物。

上一次她送來的瓷娃娃是阿輝提前拆好了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現在想起了這件事情,秦沐行突然覺得他很多事,以至於他竟然才知道拆禮物的樂趣。

唐蘇若會送他什麽呢?不會也是領帶吧?

要是之前沒有季逸寒的故意炫耀,她哪怕是送他一根草,他都開心。

可是現在他已經厭惡領帶這種東西了。

今天早上穿衣服的時候,都刻意的不要領帶,隻是簡單的白色襯衫加外套就夠了。

盒子上的粉絲絲帶被他拉開,大手按住盒蓋,秦沐行頓了一下,揭開了蓋子。

裏麵靜靜地躺著一根黑色的精美手工真皮皮帶,扣是金屬的,上麵雕刻了一隻蒼鷹展翅高飛的圖案。

低調而奢華。

秦沐行第一眼就很喜歡它,迫不及待的拿了起來,前後看看。

眉梢壓抑不住的喜悅之情躍於臉上,季逸寒那個領帶算什麽,他這腰帶可是唐蘇若親自挑選的。

“幫我係上。”

說著,又將腰帶重新塞回了她的手裏,張開雙臂,等著她。

唐蘇若黝黑的眸子有些怯懦的看向了他的腰間,臉上一片火熱,紅暈漸染。

“你自己來,我才不要幫你係。”

她轉身準備跑開時,卻被秦沐行一把抓住了皓白纖細的手腕,極為強勢的抱入了自己的懷中。

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笑意的在她頭頂響起。

“那怎麽行?是你買的,自然要親手幫我係上才顯得夠誠意不是。”

“而且我上次送你項鏈,不也是親自幫你戴了。男女平等,那你是不是也要親手幫我……嗯?”

對了,說起那條鑽石項鏈,怎麽都不見她戴上,秦沐行在心裏納悶的想。

唐蘇若聽著他這“男女平等”的荒謬理論,真是哭笑不得。

“怕什麽?我們都坦誠相見過好多次了。”

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纖細若無骨的小手,搭上了他的腰間。

她的心跳異常的加快了許多,秦沐行將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皮帶上。

隔著薄薄地布料,她都能感受到他的體溫。

“解開它!”秦沐行霸道的聲音在她耳邊宣布,逐步引導。

“我……”唐蘇若簡直不敢睜眼看,隻能憑借感覺伸手去觸碰。

“嘶,若若,你在故意惹我。要是它生氣了,那可是要你親自安慰才行。”

秦沐行屏住呼吸,回味著她剛才不經意碰到自己那的銷魂滋味。

要不是大白天,他真想痛痛快快的吃一次。

“你閉嘴!”唐蘇若強行讓自己鎮定了下來,白皙纖細的小手摸到了他的皮帶扣子上。

一片冰涼。

“啪。”

曖昧的清響聲在兩人的耳邊響起,唐所若下意識的抬頭看著他。

四目相對,男人眼底的笑意和鼓勵讓她心裏一片暖意。

“心尖兒,這可還沒有結束,繼續。”

唐蘇若聽著他對自己的新稱呼,臉上紅的像是蘋果一般,熟得讓人想咬上一口。

心尖兒……他怎麽好意思說出口。

為了完成任務似的,她閉著眼睛幫他把舊的皮帶取下來,換上新的。

整個過程,緩慢又折磨,秦沐行已經忍耐得渾身是汗了。

他這是在懲罰她還是在懲罰自己?這種甜蜜的懲罰他下次再也不想了。

“好了。”

明明是那麽一件小的事情,但是唐蘇若感到比她上了一天的課還累。

“走吧,去上班了。”

秦沐行看著自己的皮帶,無聲一笑,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