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班的時候唐蘇若的雙腿都還在隱隱發抖,走路的時候極力的忍耐著才沒有叫人看出來。
秦沐行見她如此也是一臉的心疼,溫聲道:“要不,你今天請假算了。”
聞言,唐蘇若回首瞪了他一眼,拿起了自己的手提包準備前往公司,“我不要,要是被人知道我……我是因為那個才請假,我沒有麵子的嗎?”
“喔?那個,是哪個?”他一雙如墨的眸子變得神采飛揚起來,明知道她害羞還是忍不住逗弄她。
看著眼前的小女人一臉緋紅說不出話的嬌軟樣子,秦沐性格就忍不住將她狠狠地抱在懷裏。
“我不搭理你了,我上班去了,哼!”
他明知故問嘛這是。
罪魁禍首點了點頭,突然喊住了她,“等一下!”
唐蘇若好奇的看了回來,隻見男人從車窗中探出了半個身子來,拉過她皓白纖細的手腕回拽了一下。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回事時,臉上就突然多了一記溫柔濡濕的觸感。
秦沐行吻了她一下。
“你!這大庭廣眾的,怎麽可以!”她立刻伸手貼上了自己的麵頰,好燙!
轉首看了看四周,看到有人朝這邊投來目光時,唐蘇若感覺自己的臉上更是滾燙了。
“可以了,老公這是給你蓋個章,讓那些有心思的人全消停些,你是我的。”
聽著他這話語,唐蘇若一陣的無語,忍不住小聲的反駁了一句:“你才是要消停些,最愛沾花惹草的明明是你!”
秦沐行聽著她這小聲的嘀咕,薄唇當即揚起了一個弧度,抬起了下巴伸手把白色襯衫一拽。
“那老婆你也給我蓋個章,讓那些不長眼睛的女人都離我遠點如何?”
“幼稚!”
“我待會可是有個飯局,陸總約我在皇庭酒吧見麵。”
他的尾音故意拖長,一雙瀲灩的風眸中明睞睞的寫著要她快點行動。
皇庭酒吧唐蘇若很熟悉,那裏可是個獵豔的好地方。
什麽生意非要到酒吧去談?
她不敢說自己的不悅,可心裏一想到秦沐行會和別的女孩子擁抱就一陣陣的難受,即便是逢場作戲也不行。
賭氣似的衝了上來,拉住了他的領帶將他往自己麵前拽了一下,對上了男人飽含期待的目光那一刻,唐蘇若突然笑了。
極為甜美。
這混蛋就是在給自己挖坑呢。
怎麽辦?
跳嗎?
下一刻,唐蘇若選擇了向惡勢力低頭,在他白色襯衫的領子上落下了一個吻痕。
男人的手同一時間溫柔的摸到上了她的頭頂,感覺著手掌間的順滑,心情愉悅。
“傻老婆,我是騙你的。陸總其實是約我在江南禦府見麵。”
唐蘇若當即瞪了他一眼,這一次,頭也不回的拿起了自己的包,一步一拐的朝前走去。
而那道爽朗的笑聲不斷的從身後傳來。
阿行真是越來越壞了!
秦沐行沒有騙她,確實是有生意在江南禦府談。
不過,他沒有想到風流成性的陸總竟然會帶著兩個穿著“涼快”的蛇精臉女人一同出席。
“秦總,您可算是來了,快坐!”
陸氏和他合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上次的光伏項目讓雙方互贏了一筆;現在陸謙安又將目光放在了房地產這塊。
所以今日請秦沐行來,自然就是為了討好他,想要分一杯羹。
城南那個地皮,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落在秦家就是江、季兩家之手。
可目前看來季少好像無心競標,剩下的便是江少和秦總了。
他們這些小魚小蝦能有一杯羹就不錯了。
“陸總今天約我來可不是為了吃一頓飯這麽簡單的吧。”秦沐行看著桌麵上的山珍海味,竟是眉頭都沒有挑動一下。
陸謙安用手拐了拐自己身旁的女人,後者穿著一件紅色的緊身連衣裙,長度剛好到臀部以下。
露出一片雪白的波濤和修長的美腿來,金色的波浪卷發配著一張整容過度的臉,畫著精致的妝容看上去時尚靚麗。
主動的坐到了秦沐行的身旁。
“這叫小雅,是一名主播。秦總看她怎麽樣?”
聞言,秦沐行厭惡的收回了目光,薄唇輕啟,毒舌上次上線,“不怎麽樣,下巴尖得都能戳死人了。”
從他進門的第一刻起,兩名女主播其實就心生愛慕了。
這可是商界鼎鼎有名的秦氏總裁秦九爺,他明明穿著款式最普通的黑色西裝可卻穿出了一股令人不可忽略的冷傲貴氣來。
這樣年輕、俊美又多金的男人正是她們夢寐以求的金龜婿。
別說是嫁進秦家,就是能和他一夜春宵那也是不錯的。
誰知道這位高等學府畢業,受到人人尊敬而讚揚的企業家竟然張口就羞辱她。
一張俏麗的臉上布滿了失落的笑容,小雅緊握著拳頭,她不信自己一點魅力都沒有。
他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呢。
故意的用胸口的波濤擠了擠秦沐行的胳膊,聲音嬌滴滴的溺死人,“秦總,原來你喜歡豐滿一點的啊。您看看,人家除了下巴瘦一點,胸可不瘦呢。”
秦沐行連忙甩開了自己的胳膊,俊美的麵容上一雙眸子冷銳如刀,讓女人後背發涼。
“我喜歡眼睛好的,正好——你瞎!”
“秦總……”
“沒看到老子衣領上的唇印嗎?這是我喜歡的人印上的,你算什麽東西?胸大無腦罷了。”
要說胸大,她也不咋樣吧。
別看他的小女人瘦,其實胸也不小,在他一手培養下不僅比這無腦的**大很多,形狀還很完美。
當然,這種sao話,秦沐行自己心裏知道就好,他才不會說出去呢。
女人被貶得一文不值,眼淚猝不及防的就掉落了下來,楚楚可憐的模樣。
陸總的臉色也不太好,他可是千挑萬選才找到了這兩個小寶貝,自己都沒舍得碰幾回呢。
不過,即便再氣他也不能得罪秦沐行,冷睨了一眼女人,“你出去吧。”
“陸總……”
女子雖然不服氣,但是還是哭哭啼啼的走了。
包間裏,隻剩下了另外一個女人,她小心翼翼的坐在陸總的身旁倒酒。
生怕自己也落得個和同伴一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