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萱並不懂如何選果苗,隻是聽說蘇家都喜歡琢磨瓜果蔬菜的種植,上次還從一個西域商販的手中買了一包種子,說是那東西種出來的果子有小湯盆那般大,裏麵的果肉特別水潤多汁,極為好吃。

林萱懷疑是西瓜,想去瞧瞧。不過因為還沒看到實物,怕自己猜錯了,也沒有冒然說出來。

隻要是林萱想做的事,傅瑾珩向來不反對,他笑了笑道:“行,等我下次休沐的時候我們一起去。”他說著,收走了林萱麵前的茶杯,“別喝了,再喝晚上該睡不著了。”

“你怎麽什麽都要管,像個老夫子一樣!”林萱嘴裏抱怨,其實還挺享受這種新奇的感覺的。

“老夫子?”傅瑾珩忽地一下將其拉入懷裏,修長的手指輕托她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嗓音魅惑道:“那要不要夫子教你點別的?”

林萱臉頰發紅。

不過這樣的次數多了,她已經比以前淡定多了,而且在心裏,此人早已經與紙老虎劃等號了。

從天度山回來過後,兩人依然同以前一樣住在一間屋子裏,他雖然會經常開黃腔撩撥她,動情的時候也會吻到她氣喘籲籲,難以自拔。但兩人始終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若不是動情的時候,她能感覺到小珩珩的灼熱,她簡直要懷疑他不舉了。

其實林萱心裏十分不解,兩人是拜堂成親的夫妻,他又給自己表白過,是真心喜歡自己……他為什麽每次到最後關頭,都要強力忍耐呢?

雖然不明白什麽原因,但這些表現都說明一個信號,他是不會真正動自己的。

她有點兒生氣,心想和古人談戀愛就是麻煩,建設在老古板,同時又有點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弄得好像她多迫不及待一樣……

各種情緒夾雜在一起,她的膽子也格外的地大,她揚起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道:“你想教什麽?是這樣嗎?”

她嘻嘻笑道:“學生已經學會了!”

傅瑾珩看著她耳根子都紅透了,卻又故作大膽地衝自己嬉笑,心裏忍不住罵了一句小妖精,這是想要他命啊!

他抬手在臀上拍了一巴掌,“膽子大了?這是吃定了我不會拿你怎麽樣?”

他拍得不痛,但極具羞恥感。林萱惱怒地“哼”了一聲,往他身上推了一下,轉身想走,被傅瑾珩拽了回來,按在自己懷裏道:“怎麽?生氣了?”

林萱張牙舞爪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惡狠狠道:“以後不準那麽拍我!”

“你不是說我是夫子嗎?學生不聽話,夫子不要教育一下學生?”傅瑾珩像逗弄野貓一樣,任由她撕咬發泄。

林萱拿眼神橫他,“你們不聽話的時候,學院的夫子就是這麽教育你們的?”

想象了一下嚴肅的夫子,在學堂裏這樣拍學生屁股的場景,傅瑾珩突然頭疼地揉了揉額頭,有點後悔一時興起,跟她玩夫子學生的遊戲。他放開了她,“去睡覺吧!”

林萱嘀咕了一聲,“就知道你是紙老虎!”

傅瑾珩,聲音有點危險道:“你說什麽?”

“沒說什麽!”林萱想到自己給他取那個稱號的願意,突然有點發怵,弱弱地說完就想跑。

但她沒能跑掉,再次被傅瑾珩抓了回來。

“不對啊!”傅瑾珩似笑非笑地將她禁錮在懷裏,“我怎麽好像聽到有人在罵我自老虎?”他似沉思般地想了想,然後征求她意見道:“你怎麽會給我取這麽個名?所以,你這是欲求不滿了?”

林萱覺得鞋底都要被她挖出了個洞來,她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在他懷裏:“才沒有!才沒有!你瞎說什麽呢?”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麽叫紙老虎?看來今兒為夫不做點什麽不行啊!”

傅瑾珩並不打算放過她,林萱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但也能想到他說起話來,帶了一點笑,看起來有那麽一點不正經,完全不符合他禁欲書生的氣質的,可卻要命地迷人。

林萱想抬頭看看他那讓人著迷的樣子,她心裏那麽想著,也真的那麽做了。

他低垂著眼睫,直勾勾地盯著她,睫毛濃密似鴉羽一般,深情中帶著一點而挑逗,和她想的那個樣子一模一樣。

林萱心裏一下子冒出許許多多的想法來,一會兒想難道隻要是男人,都不能忍受有人說他不行?所以,為了向她證明他很行,他今天要做點什麽嗎?

想著他真會對自己做點什麽,林萱又緊張起來,但是緊張了一會,又自我紓解地想,能睡到這樣的極品,她簡直是走上了人生巔峰。

怕什麽?

她才不怕……

她不知道怎麽就問出了口,“那你想做點什麽?”

似是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反應,傅瑾珩輕笑了一下,掐她的臉道:“不知好歹的小東西,要不怕傷著你,你早就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了,還跟我橫!”

林萱茫然地眨了眨眼,什麽意思?

也就是說,他近來如此克製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思想老古板,而是因為兩人那什麽的話,她會受傷?

林萱不知怎麽地,就想到曾在大綠江看的那些天賦異稟的男主,難道小珩珩特別地……

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剛才居然在想些什麽後,林萱是臉再次猛地燒起來。她……居然在想他的尺寸……

啊啊啊啊!!!!!

林萱捂著臉跑回了臥房,任憑傅瑾珩怎麽敲門都不應,隻躲在被子裏當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