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已經被沐銘完全掌控，他知你未死，必除之而後快，你還要為他而迷惑我？我不介意你……，是否初次……，你可真心待我？”
要不是能聽見張昭昭的心聲，知她從未相信過自己，秦驍還在自欺欺人之中，他撫開張昭昭的手，轉身便要離開！
張昭昭歪著頭！
【他說得我聽不懂！但我感覺，他在罵我？就不能說得清楚一些？】
“我不是魔教聖女！真不是！”，張昭昭攔住秦驍，“魔教興起數年，我怎麽可能是魔教聖女？我今年才去過南疆，徐安嫻作證！”
“我呀！我舅舅，他想賣我，把我帶到南疆，我跑的時候遇到小賊，偷錢，又碰見變態李公子，沐銘救了我！我發現他武功高強，還和我的功夫類似，你知道我是偷學的，我就想問問他，為了請教他，給他抓螢火蟲！”
張昭昭攤著手，事情都解釋清楚就好了！
秦驍麵無表情，點點頭，繞過她，張昭昭拽著他的袖子，扭怩著，她看著腳尖，小聲說：“咳咳，你說的那個事，是怎麽確定的呀？”
【古人雲，不恥下問！虛心就好！沒事的！】
她偷瞄著秦驍，秦驍蹙眉望著他，麵露不解。
張昭昭翻著白眼，滿臉通紅，
“你說……你……第幾次那個……，還有什麽……，新婚之夜，要遮掩……，什麽意思？那個……我呀，我……，我昨天……，因為以前沒有過，我是第一次，然後不是……”
她想問清楚，前世，新婚第二天，她隱約聽到秦家的丫鬟婆子議論過，但是沒人敢說，更沒人告訴她！
張昭昭豎起兩根指頭，“後來，你呀，不是又……那個我了，哼！那再以後，怎麽算？按你這個頻率，記不住呀！記這個有什麽用？”
她羞得不敢直視秦驍，她知道，這是女孩子應該知道的事，全天下所有女孩子都知道，隻有她不知道！
前世，她鉚足勇氣問了陪嫁的嬤嬤，可是嬤嬤支支吾吾不說，伺候她的所有人都是太妃昭蘭安插在她身邊的眼線，她不想讓她們知道她和秦驍的事！
今天，她一定要問個明白！
秦驍審視著張昭昭，裝傻充愣？
“你母親或者嬤嬤沒告訴過你嗎？”，張昭昭手上一個繭子都沒有，皮膚白嫩而絲滑，定出身於富貴人家，還能不知……
【你就直接告訴我好了！我知道問你？】
張昭昭裝作若無其事，隨口道：“我娘是個瘋子！嬤嬤被我揍了，都不敢跟我說話，你知道就說……，不說算了！”
她扭過頭，不讓秦驍看見她的淚水！
【笑吧！你盡管笑好了！不說，算了！就是床笫之事，我就當我知道了！】
她高傲地揚起脖子，她不敢瞧秦驍，背過身，雙臂抱肩躲在窗戶旁！
“女子第一次會落紅，可你昨天並沒有！”
秦驍臉紅得要滴血！他從沒想過，這輩子有機會，教導別人這方麵的事！
張昭昭歪頭看他，眼睛亮晶晶，“落紅？”
“咳咳咳，出血！”，秦驍覺得張昭昭是在耍他，“不會沒人告訴你……”
“我爹不讓她們跟我說話！他本來想全用啞巴，但我想，世上哪兒有那麽多啞巴？誰去找？我就揍她們，她們怕我，見我都躲著！這事兒就算了！但……以後也沒人跟我說話了！”
“我哥哥偶爾才會來看我，我舅舅逢年過節也會來一次，他會帶些書給我，你說的這事兒，書裏沒寫！”
【有什麽了不起！我也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你也會流！你的那個弄在裏麵，會生娃娃……唔！”，秦驍捂著張昭昭的嘴，顫聲道：“知道就好，不用說出來！這種事，不能跟別人說！”
他緩緩鬆開手，張昭昭嘟囔著，“不說，誰知道？”
“親近的人之間才會說……”，秦驍咬牙切齒，張昭昭絕對又在耍花樣！這種事，誰會不知道！
【所以，我不是你親近的人！】
“哦，我沒有！好了，我不需要你娶我，你走吧！沒流就沒流，有什麽了不起！”
張昭昭仰著頭，她沒哭，人無完人，沒人告訴她，她不知道，她不在乎！
“昨晚……你跟我……，你和沐銘……做過嗎？”，雖然明知道答案，秦驍還是想聽張昭昭怎麽說？
“啪”的一耳光，甩在秦驍臉上！
“張昭昭！你……，你哭……”，秦驍深吸口氣，想通過哭來掩飾，然後再騙他！
“我承認我被你的美色所迷，是讓你借機占了不少便宜！但你怎麽能認為，我同誰都……？”
“沒有？”，秦驍抓住張昭昭再次揚起的手，“你……你和誰……做過？”
【踩你祖宗十八代！連蕭家也要踩！狗屎扔你們家祠堂！】
張昭昭哭抽了！
【太欺負人了！你憑什麽誣陷我？】
她揚起另一隻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知道，這個意思我懂！說我水性楊花，見男人就睡！秦驍說，我可以跟任何男人睡覺！他要賣了我！賣到青樓！】
“張昭昭，你……，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隻是……你不能騙我！你跟我說實話，我……我既往不咎！”
秦驍閉上眼睛，他雙手抓著張昭昭的手腕越握越緊，“你說實話，我還娶你，我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
“發生了！你不信我！我就是第一次，我隻和你……，我喜歡你，你看不出來？你裝糊塗，我要不是喜歡你，會想著隻綁你的小鳥，我都殘了，還日夜操練，那麽辛苦，到今天也沒成功！”
張昭昭淚流滿麵，她想抬手擦鼻涕，卻被秦驍緊緊按住雙手，鼻涕流到嘴唇上，開口就要流到嘴裏，她猛地拱進秦驍懷裏，想用他的衣服擦一下！
秦驍的心被猛地撞了一下，他抬起張昭昭的臉，“你沒騙我？回答你的主人，你心悅我？”
【你他媽的！早這麽問，不就沒這些事！你個將軍，可真磨嘰！你是在意我不是第一次！氣死了！我就不是了！可我真是呀！我冤不冤呀！我是，我……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