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情況,我本來想要讓他們冷靜下來,具體的談一談,但是看著控製不住這架勢,就隻好讓他們先吵了,等到吵完再說。”

對於時銜這個決定,溫嬌覺得說到底還是覺得有些不太理智。

萬一兩個人真的吵急了,最後打起來那怎麽辦?

而且這還是在公司裏,難免會造成一些不太好的影響。

“老板,要不然我還是出去製止一下他們吧?”

說著她便出了辦公室,直接把兩個人給拉開了。

“我說你們有什麽事好好說,怎麽在外麵吵架?”

說著她便一手拽著一個,把人給拉到了辦公室裏麵。

牧原說到底也是她撿回來的,而且時銜留下牧原,也是看在她的麵子上。

這件事情她無論如何都得弄清楚。

如果真的是牧原的問題,那肯定是要解決的。

四人坐在沙發上麵麵相覷,最後還是溫嬌率先開口,“牧原,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動公司的項目合作書?”

“你知不知道那個東西對於公司來說有多麽的重要?”

“萬一真有什麽差錯的話,你也沒辦法負責任!”

牧原聽後卻是一臉的無辜,“我根本就沒動!”

“我今天早上來的早,是因為去拿有關於尚峰的那些資料了。”

說著他就從自己的包裏麵,把那份資料遞到了溫嬌的麵前。

隻是溫嬌卻並不在意,依舊是緊盯著他,“那為什麽吳文會說你在動項目資料?”

“當時在場的隻有你們兩個人,但是你們兩個卻各說各的,那這件事情到底怎麽算?”

吳文這個時候火氣還沒有消下去,說話的語氣更是有些重。

“我今天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在那動項目合作書,而且還在抄寫著什麽東西。”

“那項目合作書上麵全都是我們跟國外公司的合作,他要是抄下來的話,萬一中途影響了我們的合作,那怎麽辦?”

牧原聽後也是一臉的冷漠,“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動了項目合作書?”

“那你又有什麽證據證明你沒有動?”

兩個人眼看著又要繼續吵起來。

溫嬌聽著心煩,連忙開口製止,“行了,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吵了?”

“既然吳文說牧原當時是在抄東西,那就搜身吧,看看能不能在他身上找到那張紙條。”

“要是能找到的話,那就說明他真的做了這件事,但是要是找不到,那可能這其中就是有什麽誤會。”

這是她目前唯一能夠想到的一個辦法。

時銜卻是直接從自己的口袋當中拿出了一張被揉搓的皺皺巴巴的紙條,放在了幾人的麵前。

“這是我剛剛從垃圾桶裏麵看到的。”

看著麵前的那張紙條,溫嬌清晰的認出來了,那就是他們項目合作書上麵的內容。

那個字跡也是牧原的。

沒想到這件事情真的和牧原有關係,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了牧原,目光當中滿是質問。

“牧原,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解釋一下?”

牧原的臉色這時候也已經呆住了,完全沒有想到,他本來想要銷毀的紙條竟然被時銜給拿到了手。

“我就說他肯定有問題吧,之前就說防著他一下,別什麽事都告訴他。”

“萬一再把我們的事全部都給泄露出去了呢?”

吳文這時候在一旁也是火上澆油。

牧原卻是突然站了起來,“是,我承認我抄了你們的項目合作書,但是我並沒有任何的想法,隻是想要驗證一件事情而已。”

“而且我跟你們在一起生活了這麽長時間,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做傷害你們,傷害你們公司的事情,反而處處還在幫著你們。”

“結果現在你們就因為我的一個難言之隱,這麽懷疑我,羞辱我。”

聽著牧原的話,溫嬌內心更是覺得十分茫然。

事實擺在麵前,但是牧原為什麽這麽做?

而且還不肯說出到底怎麽回事。

這讓她就算想要幫著牧原說話,也基本上不可能。

而且牧原抄的是公司的項目合作書,這件事情本來就應該由時銜來做決定,她沒有任何可以插手的機會。

這根本輪不到她說話。

想到這,她轉頭看向了時銜,目光當中帶著詢問,想要看看時銜到底是什麽意思。

時銜在片刻的安靜之後,隨即開口道,“你如果今天沒有辦法說出來,到底為什麽這麽做的話,那我們也沒有辦法繼續留著你。”

“畢竟目前這個項目,對我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之前你對我們做出的那些幫助,我們也深表感謝。隻是我們實在不放心把一個危險因素時刻的放在身邊。”

聽到時銜這麽說,溫嬌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吳文更是在旁邊連連點頭,“你要是不給個說法,今天就馬上卷鋪蓋走人。”

牧原則是看向了溫嬌。

溫嬌歎了口氣開口,“你影響的是公司的利益,我沒有辦法做決定。”

見她這麽說,牧原更是直接滿臉的失望,隨即點了點頭,“好,既然你們都這麽想我的話,那我走就是了。”

“最後說一遍,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做傷害你們的事情。”

“至於我為什麽這麽做,你們以後會明白的。”

見牧原話說的神神秘秘的,溫嬌想要再仔細的詢問,牧原卻是直接轉身離開了。

她看著男人的背影,內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種感覺她有些說不上來。

但是在她的直覺當中,牧原好像並不是壞人,也並沒有想要對他們做什麽。

正當她想的入神時,一轉頭卻見時銜正在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眼神當中依舊是那副冷漠的模樣。

她被這種眼神看得有些害怕,“老板,怎麽了?您不會是懷疑我也要對公司做什麽不利的事情吧?”

這個模樣的時銜她太生疏了,就好像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麵時候一樣。

隻是那時候的時銜,隻有疏離,並沒有這種仿佛能夠將人原地凍住的冷漠。

“你不想讓他走?還是說你覺得他沒錯?”

聽著時銜的詢問,溫嬌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去表達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