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久沒看到張學利了?他很忙麽?”二林問道。
周夏愣了下,“他沒去取房租嗎?”
“沒有,好像兩個月沒來了。”
秦周夫婦對視一眼,周夏想了下,“等有時間咱倆去看看他吧,正好還有事找他。”
“你真想買自己的見麵那?”
“嗯!我想買兩個店麵,一個開商店,一個開醫館,明年咱們就可以考醫師資格證了,等醫師資格證考下來,咱倆就先開一個醫館。”
秦崢也表示同意。“嗯!也行,到時就可以中西醫結合治病救人了。”
“還有,我還想開個火鍋店,你覺得咋樣?”
“行倒是行,可是人手不夠啊?”
“其實,我有個人選,就怕他自己不同意。”
秦崢把他認識的親人朋友在腦子裏過了一遍。
“你想到誰?姚成麽?”
周夏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可真聰明。怎麽一下就猜出來了?”
“這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咱倆的心已經融為一體了,所以你想啥我也會想到。”
周夏望著帥氣逼人的男人,這個男人居然是自己的老公,太招人稀罕了。
又會說,學習又好,真的是哪哪都讓她滿意。
周夏覺得自己越來越沉迷他的美色了,這還在外邊呢!
色令智昏這話不是白說的,不行,還是必須多想買賣的事情吧。
他們已經進城進城了,買賣也應該鋪開,不然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周夏跟二林說了西北牆角放床,再拉一圈簾子,把床擋在裏麵就行。
買什麽東西做案板,怎麽樣擺貨這些都不用周夏操心,二林已經布置過一個店了,也有了一定的經驗,所以她並不擔心。
說完這些秦周夫婦就開著車走了,他們要去找張學利,問問哪裏有賣門市房和住房的。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張學利家裏的具體位置,隻能先去單位了,傳達室大爺給了張學利家的住址。
秦崢開著車往前走,周夏看著錯中複雜的馬路,“所有京城的馬路你都認識嗎?”
秦崢自豪的道:“那當然了,我都認識,等有時間我帶著你把京城所有的地方都逛一逛,你熟悉熟悉路段,讓以後萬一你你自己出門的話,也可以不迷路。”
“那太好了,下周下周你就帶我熟悉全京城的路段,晚上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教我開車。”
秦崢半天沒說話,“夏夏,要不咱們請個司機吧!我怕你自己開車不安全,你一個女孩子萬一碰到壞人怎麽辦?還開著這麽好的車,太顯眼了。”
“請個司機還不如請個保鏢了,請個男保鏢怎麽樣?”
周夏說完,盯著秦錚的側顏你咋不咋的看著。
秦崢當時就怒了,“你敢,我不允許。”
“那請司機不也是男的。”
秦崢有些懊惱,他居然忘了這個茬,腦中飛速旋轉,“可以請個女司機。”
“嗬嗬,一個女孩子能有什麽用,弄不好我還要保護她。”
“我給你請一個會武功的,身手好的女孩子,那不就能派上大用處了。”
“好吧,為了你放心,那你就給我安排一個女助理吧!身手好會開車,工作方麵也能幫忙的人。”
秦崢想著那些武校畢業的,他手裏正好有一個,以前是姚成的小迷妹,如果把把他招來,也許還能成就一對。
不過,他們都回來這麽久了,怎麽一直沒見姚成呢?
等會到大院,去姚城家看一看,這小子最近忙什麽呢?怎麽一直沒見著麵,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兩個人到了張學利家的住址,離她們的四合院並不遠,走道院門前停下車,周夏去拍門。
不一會,就有人走出來了,“來了來了誰呀?”
“是我我們是來看劉學利大哥的,他在家嗎?”
門被打開,一位40多歲的女中年女人探出頭來,他打量著秦周夫婦,並且看到了那輛吉普車。
心裏一驚,問話的聲音都有些不自然了,“你,你們是?”
“我們是張大哥的朋友,因為好久沒見到他了,就過來看看他。”
女人愣了好半天,才讓開了門,“進來吧!”
進了屋,隻見張學利在炕上躺著,蓋著被子,臉色也不好看。
看到有人來,他急忙坐起來,“你們倆怎麽來了?”秦崢把水果放到炕上。
“我們過來看看你,好久沒見到你了,你這是怎麽了?生病了嗎?”
張學利長歎一聲,“唉,就這腿疼老毛病了,最近犯了,今年特別嚴重,膝蓋已經不能回彎兒了,走路都走不了。”
周夏掀開被子,“我給你看看。”
張學利吃驚的望著她, “你懂醫術?啊!對你在醫學院上學。”
“不是,我跟我姥爺學過針灸,他是祖傳的中醫世家。”
張夫人幫他掀開被子,周夏檢查他的膝蓋,發現膝蓋腫起來老大的包,不用做檢查,就知道裏邊已經積液了。
“你能不能信著我,我幫你治治,不收你費用的。”
張學利看著她,“我可是吃了不少藥了,當時見效過後還是會犯,而且那藥有副作用,越吃越胖。”
“不用吃藥,我用針灸給你治療,我每天晚上過來給你紮針,紮一周你看看效果怎麽樣,要是可以的話,再繼續給你紮,一個月差不多能好。”
“啊!那要怎麽收費呀?”
“不用收費,就當我感謝你為我幫忙了,我以前在縣城治好過不少病人呢!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打聽,不過太遠了,你們商量商量吧,要是用的話就通知我,這是我家的電話號碼。”
“不用商量了,大妹子,你就給他試試吧,要不然他成天遭罪,哼哼唧唧的,我看著也難受。”張夫人倒是個痛快人。
張學利還在猶豫,張夫人按住他的腿,“小妹妹你給他紮,我告訴你,我也曾經領他去中醫院看過,人家也要給他針灸,他下次就跑回來了,說啥也不看了,這男人還不如咱們女人特別怕打針。”
周夏微微笑著看著秦崢,“你當初不願意讓我給你紮,是不是也怕紮針啊?”
秦崢眼睛瞪得滾圓,“我那可不是我是對自己失去信心了,並不是對你,我要是不信任你,能讓你給我紮嗎?”
張學利夫婦都吃驚的看著秦崢,“老弟你的腿怎麽了?”
“我當時是摔的,已經不能動了,一年不能走路。”
兩個人更驚奇不已,“就是弟妹給你紮好的嗎?”
“是啊!就是她給我紮好的,還有當時,我爸也生病了,也是她給紮好的,前幾天我爸又生病了,又是她給紮好的,她是我們家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