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父的妾室名為姬雪,今年也有三十五六,長得有幾分姿色,當初把顧父**得五迷三道。
她的姘頭叫牛立發,據說是她自幼的青梅竹馬。
劇情比較老套,就是積雪的第一任丈夫病逝,她沒法子生存下去,恰遇上顧父,便嫁入顧家給顧父做妾。
顧父雖年紀偏大,但對她非常疼愛,久而久之便將她慣得不成樣子。
偏在這時候,積雪又和失聯多年的牛立發重逢。
她在牛立發那裏得到床笫之事的滿足,回來怎麽看顧父怎麽不順眼。
這才有了不久之後,二人卷錢跑路之事。
這對狗男女拿著這筆錢東躲西藏一陣,最終在灤城下設的一個偏僻村莊裏落腳。
拿顧家的錢買房子置地,過起逍遙自在的日子。
可狗改不了吃屎,牛立發在膩歪了姬雪後,又開始偷偷摸摸往灤城裏鑽,搞些小動作。
也是天假其便,讓他碰見那個遠房親戚,從而將曲碧茜給買回家中。
姬雪對曲碧茜的到來很是高興,還以為有了這麽個發泄物,能把牛立發拴在家中,總好過讓他出去胡搞亂搞。
曲碧茜在他們家沒過上幾天安生日子,就開始遭受非人的待遇。
那個遠房親戚特意說明,曲碧茜是妓子出身,在**上會給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牛立發信以為真,老向曲碧茜提出變態要求。
曲碧茜哪裏肯從?便遭來牛立發的毒打。
曲碧茜被打得不得不聽話,隻得滿足牛立發種種下流之舉。
這時候姬雪又不樂意了,她哪能見得曲碧茜討牛立發歡心?
繼而挑撥起他們倆之間的關係,更是趁牛立發不在家時,對曲碧茜百般折辱。
畢竟姬雪手握財政大權,牛立發總歸得給她點麵子。
再加上時間一長,他對曲碧茜失去了興趣,從此便正式開啟曲碧茜的混合雙打人生。
姬雪一日隻給曲碧茜一頓飯吃,把曲碧茜餓成皮包骨。
牛立發見到她那副德性愈加心煩,又把人扔到柴房裏鎖起來。
想起來就過去毒打一頓,還要對其實施各種羞辱,來滿足他們壓迫人的欲望。
時至今日,他們已覺得曲碧茜活著是種累贅,特想讓她趕緊去死,這樣他們還能省去每日的一頓飯。
牛立發見積雪人老珠黃,對曲碧茜也失去興趣,又活動起去外“覓食”的心思。
顧青黛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將牛立發釣上鉤。
顧青黛有意往風塵了打扮,讓牛立發誤以為她是哪個大戶的外室。
牛立發知道顧青黛剛贏下一筆錢,又對自己很感興趣,便施展起他以為很有魅力的套路。
殊不知顧青黛都快吐了,真是強忍著眼前這個惡心透頂的男人。
顧青黛大方出手,請牛立發大吃大喝了一頓。
席間,顧青黛不停地灌他酒,讓他誤以為自己沒少占她便宜。
顧青黛給他點甜頭就收,第一日就這樣將人放走。
牛立發心裏快癢癢死,次日又跑到小賭坊裏來尋人。
這一次,顧青黛姍姍來遲,到了以後老是心不在焉,把牛立發擔憂得夠嗆,遂主動追問起她遭遇了什麽難事?
顧青黛什麽都不肯說,繼而從牛立發眼前消失,讓他抓心撓肝地找不到人。
到了第三天,顧青黛早早來至小賭坊,這回牛立發還沒有露麵,顧青黛卻被小賭坊的人給捉住。
把她拉到後室各種質問,非說她是出老千的。
連北川趕緊冒出來幫其擺平,搞得賭坊眾人都摸不到頭腦,實在不解他們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我說要不咱們算了吧?”連北川苦口婆心地相勸。
顧青黛滿臉抗拒,“成敗在此一舉,你少打退堂鼓,敢情他偷的不是你們家的錢!”
連北川無可奈何,又避到一旁,打算一會“捉奸”時,定要痛打那個牛立發一頓。
待顧青黛重新遊**在小賭坊裏時,牛立發果然出現了。
“牛哥!”顧青黛扭著腰身走過去。
牛立發齜著一口大黃牙,“青兒妹妹。”
顧青黛蒙他自己叫秦青兒,在灤城無依無靠,是去年秦家公子從書寓裏將她贖出來的。
她本以為秦家公子會與她相愛一生,哪料人家今年娶了正室夫人,又將她拋之腦後。
牛立發同情起顧青黛的遭遇,誓要給她一個溫馨的港灣。
二人相見恨晚,情投意合,在賭坊裏逗留一會,就迫不及待地更換了地方。
客棧是顧青黛提早預定好的,滿堂、邵山和顧青鬆皆在外麵候著。
連北川和霍桀則是跟隨他們倆一道而來,連北川被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甫一進入房間,牛立發就已亟不可待。
顧青黛強忍著惡心與他周旋,哄著他先喝酒,再脫自己的衣衫。
直到他把自己脫得一幹二淨,還在滿屋子裏追趕顧青黛,連北川一腳將門踹開,滿堂等人齊刷刷衝進來。
不由分說,連北川上去就打,餘下眾人也蜂擁而上。
顧青黛優哉遊哉地坐到一旁,見牛立發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青紫,才緩緩開口讓大家住手。
滿堂拿著牛立發的衣褲,在他麵前晃來晃去,“你說這件事該怎麽辦?”
“是青兒自願和我好的呀!”牛立發還沒意識到這是顧青黛給他設的局。
邵山指向連北川,“這是我家秦公子,你動了我們秦公子的女人,讓我們抓個正著,還在這裏死鴨子嘴硬?”
“那你們想怎麽辦?”
牛立發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因為他終注意到顧青黛怡然自得地坐在旁邊。
連北川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欠條甩給牛立發,他跪在地上大致看一遍。
“你們這是要逼死我啊?我上哪弄這麽多錢去?”
“不給啊?那好辦,報警,讓警察來斷這個案子!我定把你送到大牢裏去不可!”
連北川給滿堂使了個眼色,滿堂當即將他的褲子撕爛。
牛立發哭著磕頭,“別,別這樣,你們把衣褲還給我,我去給你們籌錢還不行嗎。”
連北川指著那張欠條,發出冷冷的指令:“簽字畫押!”
牛立發絕望地看一眼顧青黛,“青兒,你害得我好慘啊!”
“哦?是麽?你信不信,我還能害得你更慘。”顧青黛俯下身,妖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