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將藥拿去給夙塵服下。
“夙塵,你感覺怎麽樣了。”
容豫十分焦急。
“容豫,你著急什麽,他這才剛服下。”
“沈卿卿,我發現你越來越放肆了。現在連少將軍都不叫了。”
“我可是夙塵的救命恩人不叫如何。”
沈卿卿揚起下巴。
夙塵靠在床邊,看著他們打鬧,臉色有些不好看。
“少爺,這卿卿和容豫少爺看起來還真像一對歡喜冤家。”
這話一出,慶安頓時覺得空氣都冷了一分。
他趕緊改口。
“不,我覺得卿卿和容豫少爺語氣說歡喜冤家不如說更像兄妹,對兄妹。”
慶安試探性的改口。
果然夙塵的臉色好的一些。
“誰和他像兄妹。”
遠處的鬥嘴的二人,聽到聲音後反駁回來。
“不像不像。”
慶安在心裏狂吼,幾位爺不要再折磨我了,他就不該開這個口。
入夜,沈卿卿來到夙塵的房間。
“少爺,你找我來有什麽事情嗎?”
夙塵的臉頰通紅,胸口微敞開,一副妖豔動人的模樣。
看著眼前這熟悉的一幕,沈卿卿的臉也紅起來。
她急忙把門關上。
“少爺,你怎麽了,怎麽和之前中**的時候一樣?”
“無礙。可能解藥的後遺症。”
他這副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無礙。
沈卿卿從腰帶裏拿出先前的那邊書,這書裏也沒有說這藥有這副作用啊。
她翻到那一樣,找了又找。終於在最底下發現一小行字。
此藥服下後,會渾身發熱兩個時辰,熬過去就好了。
沈卿卿自信的抬起頭,
“少爺,找到了,你這個是正常現象,熬一熬就過去。”
“嗯~。”
夙塵的語氣微揚,眉毛微挑。
“少爺,那我去把慶安喊進來了。”
這慶安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把她喊過來以後就一直守在門外沒進來。
沈卿卿轉身準備離開。
“卿卿,我有些肚子痛,你留下了照顧少爺吧,這裏離不開人。”
沈卿卿的手一碰到門,慶安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好了,我知道了。”
她隻好收會手,到夙塵的床邊坐下。
夙塵看向她的眼睛裏都是欲色。
該是不是這解藥還真變態啊,看著夙塵這副迷人樣子,沈卿卿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對他下手啊。
“卿卿。”
夙塵喊著她的名字,沈卿卿的臉色愈發的紅起來。
“少爺,要不我給你弄點冰水進來?”
“好。”
夙塵的語氣沙啞,意識也有些渙散起來。
沈卿卿立馬起身出去。
過了一會兒,夙塵房間的門被推開。
以為是沈卿卿回來,他便也沒睜開眼睛,繼續閉目養神。
等人,離他越來越近他才察覺到不對勁,這人不是沈卿卿。
他微微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名陌生的女子。
正一臉花癡的看著他。
夙塵迅速拉好衣服,坐直,眉頭皺了起來。
即便如此,那微紅的臉,配上他這個表情,反倒顯的可愛起來。
“你是誰,為何進我的房間。”
“我是愛慕你的人。從你們進驛站我就關注到你了。看你這麽難受想來幫您一把。”
她婆娑著手上前,表情猥瑣。
夙塵正準備喊出暗處的暗影來。
沈卿卿正巧剛回來。
“你想對我們少爺做什麽?”
她將手裏端著的水朝她潑過去。
那人躲閃不急被潑了個狗血淋頭,後方的夙塵也沒有幸免。
沈卿卿上前去,三兩下就把眼前的人製服。
“你的力氣怎麽會這麽大。”
她不服氣的怒視著沈卿卿。
“管你屁事,就是這樣的還想對我們少爺下手。簡直是找死。”
沈卿卿把她壓出去,正好住在隔壁的容豫,聽到動靜趕了過來。
她把手裏的人交他。
“我把她壓去衙門,你先去看看夙塵怎麽樣了。”
“好。”
她轉身把門關上。
將夙塵扶了出來,他的上半身已經濕透,衣服完全貼在身上,若隱若現。
沈卿卿從衣櫃裏隨便,挑出一件衣服來。
“少爺,你快換上。”
夙塵接過衣服,緩慢的換起來,他熱的有些沒力氣。
沈卿卿見狀,就要上前給他換起來。
這可把他弄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卿卿,我自己來就好了。”
夙塵按住她的手想拒絕。
“有啥沒看過的。”
沈卿卿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宿主,我看你就是想揩男主油。】
【不是,我隻是想快點幫他換好衣服罷了。】
【好好好,我看你先把你臉上的溫度降下來先吧。】
沈卿卿一邊和係統說話,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
三下五除二,就幫夙塵把衣服換好。
她看了眼被潑濕的被子。
“少爺,你要不去我房間睡?”
“嗯?”
沈卿卿看他這個樣子,還怕他誤會,急忙解釋。
“少爺,我可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你今天沒地睡才把床讓出來,我打地鋪就行。”
“走吧。”
夙塵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語氣中似乎還帶著點遺憾怎麽回事。
慶安過來的時間就看到沈卿卿正扶著夙塵離開,他識趣的停下腳步。
夙塵被沈卿卿扶到**。
他的身體依舊滾燙,一靠近床他就躺了下去,閉上眼睛。
沈卿卿打開櫃子,在床下鋪好。
忙活了好久,她也困的不行。
本準備就這麽講究睡下,看眼夙塵,還是不放心。
起身,下樓又打了桶冰水上來,再拿出幾塊打濕的毛巾給他敷上。
這才窩回去睡覺。
算算時間,他這後遺症的藥效也馬上要過去了,沈卿卿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天灰蒙蒙亮。
夙塵從**坐起,將身上已經幹透的毛巾拿下來。
低頭一眼就看到還在熟睡的沈卿卿,
她眼睛閉著,濃密的睫毛安靜下來,嘴角揚起,也不知道在做什麽美夢。
夙塵看著看著不禁笑出來,這沈卿卿真是讓他驚喜,也越看越讓他欣喜。
不過令他想不明白的是她到底從何而來,她會一直待在這裏嗎?她的到來又何目的,又為什麽會平白無故的幫助他。
這個問題想必也就隻有她自己能回答出來。
“不,或許還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