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院裏吃吃喝喝,不知誰人起哄,白皓宇被迫帶頭耍起軍體拳。
白悠悠和秦瑤在一邊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評論一句,歡聲笑語不斷。
吃飽喝足,他們開始幫忙收拾桌椅板凳,雖是人家請客總不能白吃白喝啥都不幹。
自覺開始做掃尾工作。
等全體人員離開,時間來到晚上11點左右,白悠悠躺在**早就昏昏欲睡。
沈遲洗漱完進來,看見的便是小媳婦快睡著的模樣,此時的白悠悠少了平時的嬌俏,乖乖地躺著。
在沈遲眼裏簡直可愛到不行,他的小媳婦真是那那都想讓他疼愛一番。
輕手輕腳地上床,從後麵將人摟進懷裏,下巴低在她頭頂,就這樣安心地擁著她入睡。
隔壁家屬院裏,王晨早早便睡著,而王鐵柱夫妻倆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秦瑤推搡著朝自己靠近的男人,從生過兒子後,兩人好久沒那啥了,就算有也隻是簡簡單單完全。
這還是王鐵柱頭一次對她這麽熱情,實在有些讓她遭不住。
“別…兒子還在呢?不…不行的。”
顯然男人早已經忍耐到了極致,根本聽不見她說的話,正想更進一步無奈被秦瑤阻止。
隻得一把將人抱起,“那我們去隔壁房間。”說著不等她拒絕,直接將她往隔壁帶。
王鐵柱結婚之前一次戀愛沒談過,最開始結婚的時候,對自己未來的妻子還是有期待的。
可結婚後卻發現,自己的媳婦永遠都是那副怯懦討好的模樣,無論他對她再好,再怎麽說她也始終是那麽樣子。
慢慢地兩人的相處,也變得越發相敬如賓。
本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過下去,哪成想,他家媳婦居然在老沈媳婦來後有了變化。
從中午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讓他有種直接想將人好好欺負的衝動,原來她的媳婦也能變得這麽鮮活。
王鐵柱近30歲的人,頭一次感受到了心動的感覺,這才有了之後的事。
他親吻自己的妻子,動作不停,“媳婦,我們再要個女兒吧!”
秦瑤那裏能承受住男人的撩撥,羞羞怯怯地點頭同意。
接下來的事,便自然水到渠成地進行下去………
白悠悠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半夜她被熱得不行,就好像身邊有個大火爐。
她想推開,反那爐子的火變得更大了,而靠來越來越近熱的她差點呼吸不上來。
迷迷糊糊睜眼,看到的就是沈遲搭在自己胸口的手。
難怪還感覺熱還喘不上氣,原來一切都是因為某人。
努力地推了推,試圖讓他離自己再遠些,經過不懈努力終於是有了些成效。
剛想睡到另外一邊,男人一個翻身便兩位置調換。
沈遲的手撐在頭的兩側困住她,說話的聲音也有些沙啞,“媳婦,這大半夜不睡,是想和我做點其它事嗎?”
這靜謐的夜色下男人的吐息非常重,說話的聲音明顯帶著Y念。
低下頭懲罰性,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激起一陣陣酥酥麻麻的癢意。
白悠悠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紅暈,她試圖掙紮,卻發現自己已被沈遲堅實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溫柔地圈住,動彈不得。
隻得盡量說服他,“老公.我們昨天晚上不是才……”
“才什麽?可是媳婦現在早就過12點了,現在是第二天,乖就一次。”
說完,從她的耳垂親吻到脖頸。
“沈遲……你…這個壞人,那什麽記得戴。”她輕喚著,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既是抗拒也是邀請。
沈遲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更加熾熱,“乖,我知道的。”
月光淡淡地照射進來,朦朧間能看到**交疊的兩道身影,今夜注定又是一個不休不眠的夜。
估計連白悠悠自己都沒料到,她不過就是睡得不舒服,想從男人懷裏掙脫出來。
結局竟然是被男人邀請一起探討,為祖國的發展做了一晚上的建設。
昏睡過去的她,並不知道沈遲是什麽時間起床的。
運動過後的體力消耗真的太大了,起來看了看時間,好家夥直接睡到中午11點半。
肚子餓得咕咕叫,去廚房瞧了一眼,鍋裏好像有兩個大肉包子。
客廳桌子上還放著一張紙條,紙條的邊緣微微卷曲,不用看都知道是沈遲給她留的。
將壓著紙條的水杯拿來,上麵是沈遲那熟悉沉穩富有力量感的筆跡。
“媳婦,醒了就把包子熱一熱吃,我先去訓練了,累就好好休息,中午不用煮飯給去食堂給你帶回來。”
字裏行間透露著體貼和寵溺。
忽略半夜白悠悠快被折騰散架的身體,看上去倒也確實像那麽回事。
白悠悠都忍不住想吐槽,誰家好人大半夜不睡覺,全部的力氣全都往自己媳婦身上使。
將包子熱好,吃過後才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腰,準備去隔壁找秦瑤嘮會嗑。
秦瑤起的也沒比她早多少,正好按照她昨天的講述自己搭配了一下,可脖子上的痕跡有些遮不住。
所以便想來問問她有沒有辦法,出門兩人差點麵對麵撞上。
“嫂子你是過來找我的嗎?正巧我也正準備過去找你聊天來著。”
“是嗎,我們可真是心有靈犀。”
白悠悠迎著她進屋,看她一副不知道怎麽開口的樣子。
她接過主動權,“嫂子,有啥事直說就行,用不著和我見外。”
見此,她也不再畏首畏尾,小聲囁嚅著,“悠悠妹子,你這有沒有能遮掩欺負上…的東西?”
說完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頭發撩開,白悠悠這才注意到,秦瑤的脖子後頸有個淺紫色的哼唧。
“都怪我家那口子,昨天晚上不知道發什麽瘋,在我脖子上咬地,這叫我怎麽出去見人。”
白悠悠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嫂子你剛才害羞的樣子好可愛喲。
這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個吻痕嗎?
夫妻間親密是很正常的事,情到濃時總會控製不住,想在對方身上留下點什麽。”
說著她還拉了拉自己的領口,秦瑤一看臉紅到了脖根處,隻見白悠悠胸口處全是密密麻麻吻痕。
“我的娘咧,你們家沈營長這麽生猛的嗎?”
經過白悠悠這麽一說,她第一次意識到以前和丈夫太過相敬如賓,像昨天晚上那樣好似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