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彰大會過後,小兩口的工作狀態完全一個天一個的,白悠悠依舊是醫院、家屬院來回跑。

而沈遲這邊卻開始忙碌起來,新兵營內空氣都好似彌漫著一股不同於往昔的熱烈與躁動。

這些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如同未經雕琢的璞玉,既蘊藏著無限可能,也伴隨著不羈與叛逆。

他們不像老兵那般沉穩內斂,言行間透露出的是對未知世界的好奇與試探,以及對既有規則的抵抗。

讓他們訓練,一個個的不是說苦,就是叫累,根本不像是過來當兵的。

除了少數是真心想當兵的,大多數都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

沈遲手裏拿著一份厚厚的名單,上清楚地記載著,麵前每位新兵的資料信息。

有平平凡凡的普通百姓,也有高官子弟,甚至一些軍二代。

他深知,要讓這樣一群朝氣蓬勃,卻又略顯桀驁的新兵完全聽指揮,絕非易事。

看著那幾個刺頭一副猖狂的模樣,身後的一群教官頭疼到不行,而作為總教官的他卻完全沒當一回事。

既然到了他的地盤,不管是龍還是虎都得給他乖乖聽話,不聽話的那就隻有被淘汰的命運。

至於說啥進來鍍金,在他這完全不會存在。

他眼神淩厲地站在眾人麵前,身上散發出迫人的氣勢,說出的話也好似包裹著寒風。

“全體都有,立正,我這裏事先向大家說明,既然進入了我們王牌戰隊,成為裏麵的一員,那就必須做到聽話、認真訓練。

這裏不需要懶懶散散的混子,做不到聽指令的人,隨時可以滾蛋,我的團不需要這樣的人。

如有不服的盡管上前向我發起挑戰。

要是我輸了,你們可以自由活動不用參加任何訓練,反之,若你們輸了,以後的訓練就必須嚴格執行。”

聽完沈遲的話,那些之前橫行霸道習慣的人,哪裏能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當即便有不少人很是不服氣地站出來,“你說的能代表他們的話對吧,既然這樣我們必須會會你。”

一群人毫不忌諱地當著沈遲的麵開始商量要如何打敗他。

身後的眾教官們,看著這群唯我獨尊的新兵蛋子,眼裏帶著絲絲的同情。

想當年他們也有一樣的想法,勵誌要將他們這位副團長打敗,可事實就如同一記重錘,直挺挺地落在他們的頭頂。

麵前這男人就像個變態一樣,身體素質好到離譜不說,心機也深沉到了極點。

就眼前這些眼裏透著清澈愚蠢的新兵,怎麽可能的沈副團的對手。

結果他們猜都不用猜,便已經能預料到。

隻有那群人還在興致勃勃地討論著,要如何把沈遲踩在腳底下。

他們提出的比試項目有兩個。

一,他們近身搏鬥,5分鍾內數十人一起,隻要最後能將沈遲放倒,就算他們贏。

二,野外生存狙擊,100人圍堵他一人,時間為一天一夜,隻要最後他被必敗,不管最後新兵剩下多少人,都算勝利。

而過來也是同樣的道理,隻要沈遲能一天一夜內擊敗的人數超過百分之八十,就算他贏。

新兵們覺得,自己這邊一百號人,而沈遲隻有自己,絕對不可能完成挑戰,輸是必然。

隻有受過他摧殘的眾人才知道,天才和變態的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遠。

沈遲對此完全沒有意見,欣然同意。

“可以,那現在開始第一輪,我將權限給你放開,兩次挑戰隻要你們完成其中一場,便算你們贏。

之後的訓練,你們也可以想參加就參加,不想我也不會多說一句。

當然,現在想認輸的也可以隨時認輸,隻有以後乖乖訓練就行。”

這話對於那幾個刺頭看來,就是對他們明晃晃的挑釁。哪裏能忍得住,一會的功夫,數十人便站到了比試場上。

為首之人一臉怒容,“廢什麽話,我們是那種孬種嗎?還是說你怕輸所以才這麽說的。”

教官們:“好小子活閻王也敢得罪,真是有誌氣。”為他們默哀三分鍾,然後繼續開心地看戲。

男人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邁步上前。

第一輪挑戰,比拚的不僅是力量和技藝的較量,還是智慧與勇氣的試煉。

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挑戰正式拉開帷幕。

新兵蛋子一點也不害怕,紛紛施展出自己的看家本領朝他飛撲上去,他們想得很好,幾個人拖住他前進的腳步,另外幾人上去扣住他,讓沈遲動彈不得,要的就是趁他不注意時攻其不備。

然而想得很好,現實卻**裸地打著他們的臉,隻見他們都還沒到跟前,男人就看錯他們的意圖。

不僅巧妙地化解他們的攻勢,率先上去的幾人還被他給反製住。

沒出一招,好幾人就被他輕鬆地打下台。

還未衝上前的幾人,眼裏全是錯愕,“這怎麽可能”,剛才上去的可是有八人,這沒出一分鍾就被全拿下了。

事實擺在眼前,可以他們倔強的程度,段不會這麽輕易認輸。

幾人對視一眼,剩下的十幾人齊齊衝了過去。

教官們根本沒臉看,他們這樣毫無章法地上去,隻有是沈副團的下酒菜,根本沒有半分勝算。

正如他們所想,十個新兵蛋子衝上前,也不過多堅持一分鍾不到。

地上一片哀嚎聲不絕於耳,而男人的麵上依舊一片從容。

眾人對他的變態程度再次刷新上限。

以前的他們,好歹也堅持到快結束,現在倒好,全程不到三分鍾。

心裏暗自感歎,“這變態就是變態,正常人完全沒法比。”

他們那裏知道,從男人跟自己媳婦在一起後,整天有靈液洗禮,身體內部大大小小的傷完全被治愈不說。

身體也經曆過無數次洗精伐髓,體魄易於常人,徒手打死一頭老虎都不在話下。

區區不到二十人,還是完全沒有經驗的新兵蛋子,對於他而言根本不在話下。

當然,這些可都是媳婦和他的秘密,自然不會同這些外人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