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吳書名,白悠悠還是得給幾分麵子的,也正好當著眾人的麵將真相說出來,如今謠言傳成這樣,也確實是自己不作為造成的。
但她不能讓自家男人一直被人指指點點。
“政委是這樣的,這幾人說我婚前失潔,還說我說肚子裏不是沈遲的孩子。
那我便在這裏把證據當著大夥麵拿出來,看到底是不是她們說的那樣,度之類的孩子是外麵偷人懷上的。”
說完,白悠悠從口袋裏拿出今日一張孕檢報告單,然後交到吳書明的手中。
“政委你可以看下這預檢報告有沒有作假,省的有東西總喜歡胡亂攀咬。”
說是孕檢單,其實就是一張B超報告。
而且上麵清楚寫著孕4個月,兩枚孕囊發育良好。
吳書明有些驚訝地看向白悠悠和沈遲小兩口,揉揉自己的眼睛,再次低頭看向孕檢單。
突然他走過去拍了下沈遲的肩膀,“我說你小子,這麽大的好事都能瞞我們這麽久,真夠行的。”
沈遲被整得一頭霧水,半天沒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其他人也有些懵逼,“我說政委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說悠悠妹子給你的證據到底是啥啊?大家好奇呢!”
吊足大家胃口的吳書明清咳出聲:“咳咳…大家都誤會白悠悠同誌了,她的肚子之所以大於一般的孕婦,那是因為她懷的是雙胞胎,並不是因為婚前出軌和別的男人苟且。”
在場之人紛紛倒吸一口氣,他們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
“啥?政委你沒有看錯吧?這白悠悠同誌懷的真是雙胞胎?”
不是她們不信,那個時代懷孕的女人雖多,可很少聽說過有雙胞胎,這還是他們頭一次見。
也難怪聽說白悠悠懷孕的月份不對時,根本沒往人家懷的是雙胎的問題上去想過。
加上多數人從眾心理,李大菊說白悠悠是孕前出軌並不會有人去反駁,相反她們隻想著看戲,就更不會有人去想這件事的真實性。
如今知道白悠悠懷的是雙胞胎,眾人臉上的表情可謂是五彩紛呈。
麵對質疑,吳書明將那張孕檢單展示出來,上麵的B超圖片上能清楚看到,白悠悠的肚子確實是兩個。
看得清晰明了的眾人,突然畫風一變開始誇起白悠悠來。
“哎呀,我就說悠悠妹子是個有福氣的,誰說人家不好來著,這懷雙胞胎的福氣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我就說嘛,人家絕對不可能是你們所說那樣。”
此時的眾人都有些尷尬,不少人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來的,戲確實是被他們看到了不說,但完全和想象的不一樣。
白悠悠笑看向李大菊,“大菊嫂子,你還有哈話可以為自己辯解的。”
李大菊冷哼,“沒什麽好說的,算你走運這次是我看走眼了。”說完便想離開。
沈遲從剛才開始就沒說話,之前就覺得自家媳婦的肚子有異,但從未想過裏是兩個,這會反應過來。
見人李大菊想走,與白悠悠對視一眼後,立馬上前攔住她的去路。
眼裏全是冷意,“著急走幹什麽,剛才不是很能說嗎,一口一個我媳婦不檢點。現在真相大白,難道不應該為你的所說的話負責。”
欺負他媳婦,自己才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她。
沈遲的話語如同冬日裏的一股寒風,瞬間讓原本喧鬧的場麵靜了下來。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緊盯著李大菊,周身散發出的冷冽氣息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後退幾步。
李大菊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腳步雖未停,卻明顯有些踉蹌。
“怎麽,現在就想跑?剛才說的不是挺起勁。
多虧我媳婦心態好,被你們這樣汙蔑,換成一般人恐怕早就活不成了。
真相大白,你們想當做沒事人一樣離開,有沒問過受害人的意見。”沈遲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打著李大菊的心房。
白悠悠生怕火燒不到大家頭上,於是又添了一把。
“就是,我可不能就這麽輕易放你們幾個離開,今日能隨意汙蔑於我,保不齊那天就能胡亂編排其她人。
鬧的人家離婚時小,萬一像我老公說的鬧出人命怎麽辦?”
在場的人見狀,原本也就是想看個戲,半點想不想回簸箕到自己。
這會也開始不淡定,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聲四起,這會幾乎全都把矛頭對準麵前的李大菊。
開始指指點點:“李大菊,你平日裏就愛嚼舌根,這次可鬧大了!”
“就是,平時喜歡嚼舌根是小,沒想到她居然是這麽惡毒的人,這種行為實在惡劣的讓人發指,政委你可決不能這麽輕易放過。”
她們一直生活在家屬院,這個李大菊嘴巴這麽碎,還不知以後會不會隨意編排別人。
但凡自己拿不出證明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那不就毀在她們手裏了。
所以這次絕對不能這麽輕易饒過,這幾個喜歡傳播謠言的人。
眾人吵吵嚷嚷,反正最終的意思,堅決不同意輕輕放下這件事,甚至提出要狠狠懲罰她們幾人。
吳書明不得不佩服這兩口子的頭腦,原本這隻不過是一件私事,現在上升到在場的所有人。
要是一個處理不好,那還不得被這群軍嫂活撕掉,還真是把他一起架在火上烤著。
他有些幽怨地看向沈遲,麵對他的視線沈遲有些許的尷尬,用口型說著什麽。
吳書明聽懂他的意思,心裏好受不少。
原本他也沒打算這麽輕易揭過這件事,既然如此,那就幹脆一些,也是時候整頓下家屬院的有某些人。
省的日後再有類似的謠言傳播出去,帶壞家屬院的風氣。
“李大菊,這件事本就是你還有另外兩位嫂子的不對,既然做出這樣的事,那還請你向白悠悠同誌真誠地道個歉。
大家說的也不無道理,做錯事該受到懲罰的必須得懲罰。”
聞言,李大菊從心裏抵觸道歉,可這麽多人圍著指指點點和所說的懲罰,心裏又不得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