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沒想到世界居然這麽小,八百年沒見的人也能讓她給遇到。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原文男主陸文遠那個鳳凰男。
不過此時他身邊跟著的女生並不是劉佳佳,而是一個不認識的女同學。
白悠悠在心裏嘲諷,“還以為狗東西和女配的感情能有多好呢!”
這對渣男賤女,一個是所謂的老公,一個是自以為的閨蜜,結果就是這兩人背著堂姐勾搭在一起,對剛流產完的堂姐不聞不問。
還說什麽這都是因為你的錯,要不是你剛流產,我也不至於找青梅幫忙。
如今看來,這小青梅也不過如此。
就是不知道他身邊這位,明顯陷入戀愛中的大小姐,又是誰家被禍害的閨女。
陸文遠也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白悠悠,見她一直看向自己這邊,頓時緊張起來。
學校的其他人不知道自己的底細,這女人好歹是七裏村的,多半知道自己和劉佳佳結婚,還有個孩子的事。
他是真的怕這女人把自己事說出去,也不敢跟她打招呼。
當即拉著人離開,“琪琪,我突然不想吃這裏的飯了,還是回原來的食堂吃吧!”
譚思琪看到食堂門口有個漂亮女同學,本想去認識認識的,哪知男朋友突然拽著她離開。
“哎…文遠哥別拉我這麽快,我鞋子掉了。”
她不是很能理解,說好來一食堂吃紅燒肉的,沒想到突然變卦。
見人走遠,白悠悠臉上出現懊惱,離開老家這幾年,自己怎麽就把這狗東西給忘了。
在她看來,渣男賤女就應該一輩子鎖在一起,怎麽能跑出來禍害別人。
回宿舍的一路白悠悠都在搜索,原書中出現過一次的劉佳佳住址。
終於上宿舍樓時,她在腦海中搜索到了需要的地址。
白悠悠看向遠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狗咬狗的明場麵,還真讓人期待呢!”
*
南市鋼鐵廠家屬院,劉佳佳看著手中的信和照片,眼神凶狠指甲死死地掐入肉裏。
“該死的,到底為什麽?”
**的寶寶也感覺到了不安,哭嚎起來。
劉佳佳轉身看著**一歲的兒子,怒目而視,“哭什麽哭,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留住,我生你有什麽用。”
“不行,我要去找他,絕對不能讓別的狐狸精勾走。”
她好不容易才嫁給文遠哥,別人怎麽能來染指,哪怕是死他陸文遠也隻能屬於她劉佳佳。
雖然不知道這信是誰寄的,但劉佳佳此刻打心裏感激這個人,如果能在冀省遇到她定會好好感謝她。
白悠悠:“大可不必,我單純就是為了看笑話。”
這些,劉佳佳無從得知。
拿到信的第二天,她便帶著孩子上了火車。
白悠悠自從開學那天,在食堂門口遇到陸狗東西後,這幾天倒是再也沒遇到過。
她有些擔心那位被他欺騙的女同學,本想著如果能遇到的話,自己還能讓她遠離渣男。
可惜一個星期過去,她們竟然一次也沒再遇見過。
不過學校這麽大,遇不到其實也很正常,畢竟兩人不是一個專業的,也不清楚對方的底氣。
自己寄出去的信,應該也到了劉佳佳手裏,以那女人容不得沙子的脾性,斷然不可能輕易罷手。
接下來,她等著看戲就行。
今天是周六,下午最後一節課上完,白悠悠便準備去校門口的公交站坐車回家屬院。
不遠處,吵吵嚷嚷圍了一堆人,她耳力極好地聽到了熟悉的名字。
“文遠哥,你放開我。”
白悠悠秉著好戲不看白不看的原則,上前看起了大戲。
陸文遠想拽著劉佳佳往外走,因為手裏還抱著一歲大的孩子,哪怕她掙紮著不肯走也不敢太用力。
在心裏將劉佳佳罵了千百遍,“蠢女人,再鬧下去周綺綺一定會知道的,從而影響他的前途。
如今之際,隻能把人哄著離開學校再說。”
“佳佳這是在學校,你能不能不要鬧了,有什麽事我們出去說。”
要是換作之前的劉佳佳,陸文遠隨意一句話就能哄好,可自從收到那張照片後,她也終於意識到這個男人並沒說的那麽愛自己。
現在說什麽也不肯離開,反而抵抗的力道越來越大,“不,我不走就要在這裏,你快說把那個勾引你的狐狸精藏哪去了?
到底是誰這麽不要臉,跑來勾引你這個有婦之夫。”
這話讓在場的眾人又是倒吸一口涼氣,“他們聽到了什麽,這位漢語係的校草,竟然已經結婚了,可他在學校不是說自己的是單身?”
能考上大學的也都是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過來。
“這位陸同學,是想坐享齊人之福呢!花的真夠花的,家裏一個,學校一個。”
其實這種事,在別的學校也不是沒有聽說過,高考恢複後,政策放鬆,多的是這種牛鬼蛇神。
不過,在他們學校還是第一次見。
周思琪也在這個時候跑了過來,白悠悠見狀立馬將她拉住。
“別過去,那女人是他老婆,正在找你呢!現在過去你估計會打起來。”
譚思琪是個懂得明辨是非的人,知道這位漂亮姐姐是為了她好。
但,她並不準備放過那個滿嘴謊話的男人,朝白悠悠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同學,謝謝你,今天這事我必須當麵和他們說個明白。”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白悠悠也隻能鬆開她。
不過,這姑娘說得也沒錯,“有些事情必須當麵解決,省得事後被人傳出不好的話來。”
畢竟,這個年代,有些人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她也不能再隔岸觀火下去,就衝這個姑娘的脾氣和她胃口,今天這事她也得幫忙說上幾句。
白悠悠跟了上去。
譚思琪上去就給了陸文遠一個響亮的巴掌,“渣男,你都有了老婆、孩子,居然還敢裝單身來騙我。”
得虧兩人處對象時間不長,最親密的接觸也就牽手,不然她可虧大了。
越想越氣,在陸文遠沒有反應過來時,又甩了一巴掌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