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算是領略了男人真正實力,所以白天還是克製後的結果。

不過這哄小孩的語氣是怎麽回事。

她有些不滿,“有什麽好怕的,不就是那啥麽?我才不怕。”

“哦?是嗎?既然不怕那我們繼續。”說著低頭就要再次擒住小姑娘的香腮粉唇。

白悠悠用手抵著他的胸膛,“別親了,你也不怕被人看到。”

她出來有一會了,也說了是出來找他的,萬一哥哥這個時候出來看了她會很尷尬的。

經過剛才那一吻,沈遲的醉意也清醒了幾分。小姑娘都已經明確拒絕了,他自然沒有強行的道理。

克製地在小姑發頂揉了揉,“出來許久了我們進去吧!以免伯母他們擔心。”

兩人回到堂屋,裏麵仍舊是一副和諧溫馨的場景。

白悠悠家一片其樂融融,此時的白薇可就沒有那麽愜意了。

此刻的她躺在**,手不斷的撫摸自己被男人們疼愛過的地方。

有愉悅也有羞憤,“該死的陸文遠,不給我還得我去找別人,你絕對不知道連隔壁村的牛哥都比你厲害。”

自從上次她用公牛草設計了陸文遠,體驗過做那種事的快樂後,心心念念的就是那事。

一個多月來,隻要兩人獨處在同一片空間,白薇總是會勾著陸文遠這樣那樣。

剛開始還挺和諧,可次幾次後白薇總覺得不夠盡興,後麵還引誘著陸文遠,又用了幾次公牛草。

陸文遠想著應該不會有問題就喝了,那次也確實沒什麽問題。可喝了幾次後陸文遠開始抗拒起來,每次隻要提起這個都裝作沒聽到的模樣。

白薇之前一心想得到陸文遠,但得到後卻發現也沒有想的那麽好,要不是每次那啥都有喝東西。

她都怕這中看不中用的男人滿足不了自己。

陸文遠也答應這點,沒得到之前對他是百依百順,無論讓她做什麽都願意。

從得到後慢慢,白薇對他也沒有了當初的溫順,每次那什麽的時候總會讓他和那東西。

為此陸文遠幹脆就躲著白薇了,本以為能一直這樣下去。

可眼看著兩人的婚事越來越近,她也好久沒和文哥哥那個了,她去找他提出要的要求。

而陸文遠卻全然當沒聽到,白薇一聽急了,非常不滿當即氣急敗壞開口,“陸文遠每次找你都拒絕,你是不是男人,還是說你那玩意真就是中看不中用?”

白薇不經過大腦的話隨即吐出,完全忽略了陸文遠那越發陰鬱的臉色。

還真被她說中了,陸文遠也沒想到,他自己前些天起床那地方完全沒反應。

他去醫院看了男科,醫生說身體過於虧損,開了藥讓他好好調理,而且在這一年內都不可行**也不要亂吃東西。

從醫院出來,一路都在想醫生說話。

下鄉的這幾個月來,他也同別的知青一樣,每天都在下地幹活吃得又很差。

哪怕有白薇時不時拿的雞給他,身體的營養還是沒完全跟上。

而且,從第一次和白薇這女人吃了那玩意弄了後,第二天他都有些提不起精神來。當時也沒注意,隻覺得是上工勞累的緣故。

可後來,在白薇的勾誘中,半推半就又吃了幾次公牛草熬的水。

當時他覺得自己比平時都要厲害很多,就算事後比平時累很多,也隻當是過度的問題。

直到前天,他再次在白薇的引誘下喝了那東西。結果今天早上起床,他驚恐地意識到了不對。

平日早上每每都會……的地方,今早卻沒有半點反應不說,他的腰也像被東西直接斬斷般的劇痛。

當即請了假在屋子休息。

劉佳佳聽說陸文遠不舒服請了假,當天她下早工回來後,也找借口向大隊長告了假。

等知青點的人都去上工後,她悄悄地來到陸文遠的房間看望。

見來的人是劉佳佳,他麵前仍舊是一副溫柔的樣子,他哄著劉佳佳同自己弄一次。

反正也不是沒有做過,劉佳佳雖氣文遠哥哥被白薇那惡心的女人粘上,不過她覺得這都是白薇那賤人的錯,並沒有怪罪他的意思。

她主動摟住男人的脖子,將唇送了上去,沒多久兩人就翻滾在了**。兩人都箭在弦上。

可陸文遠那處還是沒有半分反應。

當即,他臉上的神色陰鬱得嚇人,就連裝都懶得去偽裝,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奏。

眼神深邃而冰冷,仿佛所有的熱情和欲望都在瞬間被澆滅,坐在那一動不動。

劉佳佳也被這樣的文遠哥哥給嚇到哦,她不明白前一秒還濃情蜜意想和她進行深度交流的男人。

為什麽下一秒就變成了一副,她完全沒有見過的神色。她哆嗦著有些擔憂,“文遠哥哥…你…沒事吧?文遠……”

劉佳佳叫了他半天,還是一句話都沒有。

嚇到劉佳佳都準備出去喊人了,這時陸文遠才像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極為陰啞的聲音開口,“不用,我沒事就是有件事想和你說。”

陸文遠認為自己會變成這樣,全都是白薇的錯,所以他想要報複,又不能自己親手去收拾。

於是就像到了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劉佳佳,這可是他手中最趁手的刀了,可謂是叫幹什麽就幹什麽。

看了一眼自己的某處,興奮的想著白薇得到報複後是什麽下場。。

他一點也沒想起,除了第一次是被迫的,後麵幾次,如果他不願意白薇也沒把握讓他喝下去。

陸文遠本就是自私自利到極點的人,出了事當然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問題。他將事情加油加醋的同劉佳佳說。

不過隱去了自己現在不行的事,具體情況下午得去公社醫院看看,之後再下定論。

聽到自己心愛的文遠哥哥,會被白薇那個蠢笨的賤人這麽對待,就氣的跳腳。

她眼中是燃燒著的熊熊烈火,隻見她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咬著牙齒,臉上的憤怒與不甘交織成一張扭曲的麵具,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心中的怒火化作實質,把白薇這個罪魁禍首吞噬殆盡。

她猛地站起,勉強露出個寬慰的笑容,“文遠哥哥你好好休息,我一定會替你好好收拾白薇給你報仇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