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遲跑到白悠悠的跟前,低頭同之平視,男人眼眸裏全是笑意。“悠悠你怎麽來了?”
白卿卿打趣著,“這不是怕悠悠擔心有些人在這邊吃不好睡不好,特意過來看看,怎麽沒見到我們大哥?”
剛說完沒多久,就聽到了白皓宇的聲音,“悠悠、卿卿你們來看我了麽?”
這聲,可謂是引起的一群兵蛋子紛紛朝他們看過來。
大家都想看看被這位白營長時刻掛在嘴邊的妹妹,到底是怎樣的人物。竟然能讓這位如此高興。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不得了。一群人的眼睛就沒從姐妹倆的身上再移開過。
真是龍生龍鳳生鳳,白營長帥氣就算了,這姐妹倆長的都跟那小仙女似的,一個比一個水靈。
白皓宇、沈遲兩人見一群大老爺們盯著這邊看,心裏皆有種自家的寶貝讓人打量的錯覺。
兩人對視一眼,帶著姐妹倆去了臨時搭建用來開會的帳篷。
南方10月不冷不熱,是相當蘇爽的天氣。
兩男人從工地上下來,因著幹活的緣故,身上的衣服都是濕透的,那剃著板寸的頭上還在不停地冒汗。
汗水沿著他們緊抿的唇角滑落,滴落在濕透的衣襟上,瞬間被吸收,隻留下一道道深色的痕跡。
白皓宇隨手一抹額頭上的汗珠,露出一抹爽朗的笑,那笑容裏藏著對工作的熱愛與不懈的堅持。
沈遲則稍顯內斂,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深邃,有別的女性在,他必然不可能撩起衣服去擦額頭的汗。
他輕輕抖了抖衣襟,試圖讓身上的濕氣散去,但那份由內而外散發的英氣卻更加鮮明。
兩人身上散發出的男性荷爾蒙,與周遭的機械轟鳴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動人心魄的畫麵。
白悠悠癡癡地看著男人那若隱若現的腹肌,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就她一個人覺得這種朦朧的感覺,更讓人有犯罪的衝動嗎?
“她感覺自從沈遲同她親親後,自己變得越來越色了,好多時候都想把這男人還吃掉。這種感覺比她上輩子**期時還要強烈。”
看對妹妹這直勾勾打量自家兄弟的情景,這兩人雖確認了男女朋友關係,可這目光也快直白了。
他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
“咳咳~那個悠悠、卿卿你們今天過來是幹嘛的?”白皓宇努力地想把白悠悠的視線往自己身上引。
白悠悠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小臉通紅,連忙回複,“我和姐姐今天是想來看看哥和沈大哥在這邊呆得習不習慣。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乖乖吃飯。”
說到這裏白悠悠的目光,還總似有若無地跑到男人身上。
沈遲察覺小姑娘總是偷偷觀察自己,眼裏掩飾不住的笑意。“媳婦還是關心他的,媳婦這麽關心他約等於媳婦很愛他,沒錯就是這樣絕對不接受反駁。”
“約等於他真是個幸福的男人,哈哈哈…不是誰都能擁有來自媳婦的關愛。”沈遲不要臉地想著,在心裏放了一場又一場絢爛的煙花。
他目光深邃地看著小姑娘那水潤的紅唇,“媳婦的嘴巴真好看,怎麽想親…想…還想……”
該說不說這兩人,不愧是以後能睡在一個被窩裏的人。就連腦子裏的想法都是如出一轍的相似。
白皓宇簡直沒眼看這兩人,對於兄弟他可就沒有這麽多顧忌了。在男人的胸口錘了一拳。
“我說老沈你這恨不得把我妹妹吃掉的眼神,能不能收斂著些。當著我這個未來大舅子的麵,這樣真的好嗎?
沈遲在麵對白皓宇時向來直白,隻聽他不疾不徐地道:“確實是有些不好,我向悠悠道歉怪就怪小對象她長得太招人喜歡,這不是一時沒忍住麽。”
他說的都是真話,他自從上次和媳婦親親貼貼後,隻要一見到她就時時刻刻都想更加親密些。
白悠悠本就因為自己在心裏YY男人覺得不好意思,沈遲這些話無疑不是在火上澆油。
話說完白悠悠的臉頰爆紅,再也不能直視現場的幾人。“這狗男人他…他說什麽呢?這話是能當著哥哥麵說的嗎?”
這人說話怎麽比她上輩子見過的那些男人都要直白。“啊…啊…到底誰才是原住民啊喂!”
她將頭埋在桌上,試圖用這樣的方法緩解尷尬。
沈遲見她這樣也不敢再逗弄她哦,不然真生氣了就不好了。
連忙打圓場,“好了我剛才開玩笑的,半個月沒見我確實是有些她了,這點我不否認。”
幾人又東扯西扯說了些別的,見氣氛終於不再尷尬。白卿卿適時撞了撞妹妹的肩膀,讓她把帶的東西拿出來。
“大哥我同悠悠這次來,擔心你們吃不好。可是準備了很多悠悠特意製作的醬牛肉、還有肉幹。”
接收到堂姐給的訊號,白悠悠急忙把放在台麵的包裹打開。
裏麵裝著白悠悠用玻璃罐子裝的好幾瓶醬牛肉,她拿出來一人給了三瓶。
“哥,這是蘑菇醬牛肉你們醃製的,可以用來就著饅頭吃,也可以用來拌麵或者拌飯。如果覺得好吃,等吃完我再給你們做。”
又把用袋子裝著的肉幹拿出來,“這是給你們準備的小零食,幹活餓得受不了的時候就吃一塊,味道還可以的。”
顯然,白悠悠說這話是真的謙虛了。
那醬牛肉看著就很好吃的樣子,還有這肉幹。隻是這麽拿出來就能聞到香味,這不是謙虛又是什麽。
把東西給他們分好,白皓宇和白卿卿識趣地走出去,把空間留給了裏麵的兩人。
出門前白皓宇還不忘提醒他一句,“老沈你可不能做得太過分。”
雖然妹妹才是那個大灰狼,可那是他妹妹,就算沈遲是他兄弟,但還是沒有妹妹重要。
說完還不忘體貼地把門給關上。
沈遲見沒人再礙眼了,從後麵抱住他乖軟的媳婦。下巴擱在小姑娘的發頂,深嗅著她散發的幽香。
滿足地喟歎出聲,“悠悠有沒有想我,我可是想你的緊。”
沒有旁人在,白悠悠也不再扭捏。身體往他胸膛上靠近了些。
“想的”,白悠悠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