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拾好,大家也都累了。
忙活了一天,一家人洗漱好,年紀大些的早早的就睡下了,剩下的就是年輕人的天下。
此時新房內,燭光搖曳,映照在雕花木窗上,灑下斑駁光影,為這空間添了幾分溫柔與曖昧。
劉升華走到白卿卿的麵前,他緩緩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龐。
“卿卿你今天真的好美,我想親親你。”
新婚夜,白卿卿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一直不敢抬頭看她,小臉已經紅成了一片。
見自家媳婦這樣含羞帶怯的反應,心裏的那股火熱再也無法壓製。
把床被上的花生、桂圓用盤子裝好,又輕輕地把她放倒在**,俯身壓了上去。
眼神灼灼地看著她,一個輕柔的吻隨之落在了她的額頭、鼻尖、耳垂,唇瓣,一點一點細細品味。
白卿卿被吻得氣息不穩,隻得本能地抱住他的脖子,回應著。
察覺到媳婦的主動,男人的吻越發用力,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從她裙子的下擺逐漸往上……
衣物一件件落下,如紛紛揚揚的葉子。
頃刻間,屋內傳出女人的一聲驚呼,接著伴隨著男人低低的喘息聲,女人聲音也隨之變得嬌柔婉轉。
房間內一片春意盎然,羞得天上的明月也悄悄捂住了小臉。
……………
白皓宇、沈遲從河裏洗澡回來,除了婚房內的燭火依舊搖曳。
其餘人皆已熄燈休息了,為了不讓兩位新人尷尬,擺了擺手,然後輕手輕腳地往各自房間走去。
剛進門,男人就發覺屋裏有人,本想轉身退出去。下一秒那熟悉的溫軟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撞入懷中。
月光如細絲般輕輕拂過房間,為這靜謐的夜晚披上一層柔和的銀紗。
透過月色沈遲能清楚地看到,懷中女孩那單薄的身軀上輕透的睡衣,還有那睡衣下勾勒出曼妙風景。
夜風微涼,女孩帶著淡淡的清香的發絲,似無意間劃過男人那**的胸膛,帶來一絲不易察覺的癢意。
不由得讓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偏過頭不敢再去看懷中那令人遐想的人兒。
用低沉而充滿克製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語:“悠悠你…怎麽大晚上還跑房間來。”
白悠悠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和那如擂鼓般的心跳聲。以及那說話時的停頓,就像是故意壓製著什麽。
原本她隻睡不著想來找他說說話,可誰知男人進門就是視覺暴擊。
男人那健壯的胸膛、明晃晃的八塊腹肌,對她都充滿著致命的吸引力。
感覺就是她不做點什麽,都對不起自己。
眼眸一轉白悠悠釋放出屬於九尾狐的技能,媚眼如絲、聲音也仿佛帶著鉤子般。
她輕輕踮起腳尖,呼吸間帶著誘人的甜香,幾乎貼上了沈遲的耳畔,聲音軟糯而充滿**:“沈遲我睡不著,姐姐他們有些吵,我實在不想聽牆角。
而且,我想你了,想讓你親親還想…”
她的用最單純無辜的表情說著最勾人的話,實際裏高興得不要不要的,“嘿嘿…公狗腰、人魚線,上輩子看了這麽多,現在她白悠悠也能享受享受了。”
小手隨意地在男人的腹肌、胸膛上摸來摸去,見他沒有絲毫反應,手也開始越發大膽起來。
沈遲的喉結滾動,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但隨即被更深的欲望所淹沒。
“小妖精,這可是你主動勾我的…”
男人猛地扣住白悠悠的腰肢,將她緊緊貼向自己,霸道充滿野性的吻隨之落下。
“唔嗯………”
沈遲的吻如同狂風驟雨,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間吞噬了白悠悠所有的感官。
他的唇瓣熾熱而堅硬,與她柔軟的唇瓣交織出一曲未完的情歌。
白悠悠的眼眸半睜,眸中閃爍著迷離和一絲得逞的笑意,雙手不自覺地環上沈遲的頸項,回應著這個霸道卻又不失溫柔的吻。
這下沈遲更是再無顧忌,舌尖輕輕撬開她的貝齒,深入探索,汲取著懷中人兒每分甘甜。
每一個觸碰都激起她身體深處最細膩的顫栗,白悠悠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淩亂起來,與沈遲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也不知吻了多久才退開,男人的大手在那細軟的腰肢上,一下又一下摩挲平複著他混亂的思緒。
白悠悠也沒好到哪去,眼尾潮紅,氣息紊亂,衣裳也有些皺皺巴巴,仔細一看,那瑩白如雪的肌膚上,還盛開著幾朵豔麗的紅梅。
此刻的她,既是受害者,又是參與者,還深陷在這情感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這種複雜的情緒在她的眼中流露無遺,使得整個畫麵更加生動而充滿張力。
沈遲不敢再看她,生怕自己控製不住,真的在婚前把人給吃了。
他略微放開了些,性感如大提琴的聲音在白悠悠的耳畔響起,“小壞蛋,現在還敢亂撩我嗎?”
火是她主動挑起的,不過在麵對男人此時那如狼一般凶狠的眼神時,她還是有些害怕的。
小聲囁嚅著,“不敢了,對不起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有些心虛不敢抬頭與之對視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一個上古大妖,為什麽每次接吻都被這男人,吻得連連求饒。
還好沒有其他妖知道,不然她真會社死。
沈遲見她這又菜又愛玩的模樣,忍不住把人抱坐在大腿上,聲音寵溺,“你呀,小壞蛋一個,下次若敢半夜亂進我屋裏,別怪我真的收拾你。”
他舍不真欺負她,不過嚇唬一下倒是可以。
隨即,他的大手抬起,在她的小屁股上輕輕地拍了兩下。
“記住了小壞蛋……”
白悠悠簡直羞憤欲死,她活了上下兩輩子,這還是頭一次被男人打屁股。
瞬間整張臉都紅透了,磕磕巴巴地開口:“啊……沈遲你……你怎麽能打我的……”
她是真的後悔半夜過來找他了,原本她就是想撩撥一下他。
哪成想到被欺負完,還被男人懲罰。
頓時氣呼呼的看著她,“下次,不能這樣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