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娘不敢發布,捂著臉坐在地上哭,對於何嬌嬌是充滿怨恨。
官兵沒有時間看他們在幹什麽事情,他不耐煩的說:“要打一會打,那些東西的價格都價值不菲,那麽要是叫不上來就拿錢!”
確實有這樣的規矩,何大娘想起來何嬌嬌給的東西雖然換了不少錢,但是每一樣其實也就幾十兩,他們家還是負擔得起的。
誰知道官兵聽見這話直接冷笑,“幾十兩?你是多看不起鄭賈,那些首飾加起來可是價值上千兩的黃金!”
“這不可能!”何大娘覺得官兵想訛錢,“不可能,我去鑒定了,人家說最多隻價值幾十兩,若是那麽不相信,咱們可以去當鋪看看。”
這個是事情器官腫大,官兵也就隨著何家人走一趟。
他們一走,想著裏麵的人都出來了,他們很早就看見有官兵進了何家,但是不敢進去,現在他們走了,才敢出來說閑話。
住在何家鄰居的兩戶一家是一個老奶奶姓周,另一個沒在家,周奶奶的耳朵不是很好,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聽不清楚。
李棠也出來湊熱鬧,看得周奶奶的時候打算回去,剛轉身周奶奶就興奮的說起來。
簡直一字不差,李棠一下震驚。
這年頭好心情都可以打開人的任通二脈了?
周奶奶聚精會神的把經過說出來,她最討厭的就是何家,經常找她借東西,但是一直都不還,欺負她一個老太婆。
周奶奶的孩子都在外麵,好像是經商,一年就回來基礎何大娘看不起他們家。
雖然有錢,但是在封建社會,士農工商,商人排在了最後以為,李棠當時就敬佩周奶奶的心。
她記得清清楚楚,州奶奶當時無所謂說。
“我的孩子平安健康就好,再多一個那就是快樂,他們喜歡就去吧,不過就是被人嘲笑,他們體會不到有錢的快樂的。”
說這話的時候,周奶奶故意抬手,李棠清楚的看見那金鐲子。是真的大啊。
她聽完何家的事回去講給**的張牧之聽。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八卦當然要一起聽了啊。
張牧之聽完之後,想起自己曾經見過何嬌嬌一麵,確實是個很厲害的女子,沒有背景,家裏人指望不上,能在安州殺出一條血路。
有些時候,女人的圈子,比他們的更加可怕。
何嬌嬌當初還給他說過話,“後生,加油讀書哦,你媳婦對你不錯,好好珍惜,爭取給她一個好點的生活。”
她還說了好多,她說知道他的遭遇,說起王氏她不覺得張牧之做的不對,她還覺得張牧之做的太少了,當時話沒說完,何老爺回來了,何嬌嬌就閉嘴了。
現在看來,倒是一個敢的女子。
何家帶著官兵來到了當鋪,當鋪的老板每天都清閑的躺在椅子上等著人來,聽見動靜懶散的說,“當還是贖啊。”
他抬眼一看,嚇的從椅子上掉下去,立馬站好,“官爺好,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人啊,我沒幹什麽壞事啊。”
何大娘直接把何嬌嬌給的那盒首飾拿出來,“你胡說,這些東西是不是在你這裏當的!”
當鋪老板認識何家,看見是何大娘,她手裏麵拿的盒子他記得,她當時從裏麵拿出了上鐲子讓他當了。
但是盒子裏麵的東西他真的沒有見過。
“確實是。”當鋪老板記得清楚,因為那幾個玉鐲成色很好,可是慢慢看就會發現其實裏麵雜質不好,他給的價錢都是良心的價錢。
害怕官兵不相信,當鋪老板直接把桌子拿出來,“你當的鐲子我都還沒來得及時間去賣呢,官爺,那麽自己看看,確實是就值這個價錢。”
官兵帶的有專門鑒定的人,他拿過來看了看,在官兵的耳邊說了幾句。
官兵拉臉色一變,看著何家二人,“那麽確定這是何嬌嬌給你們的東西!”
何大娘就差當場發誓了,“這是真的,這就是我當時拿到的東西,官兵,我不會騙人的。”
“可是這些東西都不是鄭家的東西,雖然外表一樣,但是相差很大,這件事情那麽怎麽解釋!”
何老爺身體晃了晃,“怎麽可能,官兵大爺那麽再看看。”
官兵直接沒看,“我確定,何嬌嬌偷走的,那都是鄭家夫人的東西,都價值千金,從京城裏麵定的。”
官兵看著何家語氣不善,“何嬌嬌沒見了,她是你的妹妹,你要複雜,把她的錢還回來。”
何老爺一口老血差點堵在喉嚨裏。
他算得上是有點錢,可是這些在麵對上千兩的黃金麵前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他根本掏不出來。
“雖然她是我妹妹,但是我也是受害者,我根本不知道她是逃回來的,而且她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也是誰還在。”
官兵不想聽這麽多,他現在就想把錢追回來先去安州報賬。
“我不管你是什麽意思,但是我現在告訴你,你把錢掏出來,等到你找到何嬌嬌可以問她要。”
官兵看著天氣不早了,冷冷看他一眼,惡狠狠的留下一句話,“我明天希望問你要錢,要是沒有,你就代替你妹妹坐牢吧。”
何老爺差點站不住,確定官兵走後一把甩開何大娘的手。
“回家!”
圍觀的人不少,縣城就那麽大,他的事情很虧就會有人知道,實在是太丟臉了,卻不知道更讓他崩潰的事情還在後麵。
縣城客棧裏麵,尋找的何嬌嬌就坐在上房裏麵,她專門做了裝扮,沒有人知道她在這裏,她就是為了好好看看她的哥哥的下場。
其實何嬌嬌和何老爺沒有血緣關係,何嬌嬌的母親是繼母,何嬌嬌是繼母和前夫的孩子, 因為和嬌嬌的母親長的好,才被何老爺的父親看上,沒有嫌棄何嬌嬌這個拖油瓶。
她清楚的記得何家人是怎麽對她的,雖然給她飯吃,但她和母親要做全家人的活,她母親覺得自己二婚,很卑微,每天都忍受著何老爺父親粗鄙的話。
何嬌嬌當時真的挺滿足,可以和母親在一起已經很好了。
直到有一天,何老爺強j了她!
何嬌嬌看著客棧下麵的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