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的時候小狗就在巷子口,小小的一隻看上去好像才出生了幾個月,奶白奶白的,李棠一眼就看上了。
張牧之也沒反對,所以家裏麵就徹底多了一隻奶呼呼的小狗,李棠給它起名叫旺財,寓意淺顯易懂,有錢。
她的草藥生意現在越做越大了,村裏的地基本上都是她的產業,上次去京城,她也發現了胖嬸子和村長夫人的潛力。
所以現在她基本上算是甩手不幹的態度,每個月就是拿錢,最近周圍的幾個村子已經眼饞他好久了,但是他們根本就不會種反季節的草藥。
李棠喂完旺財回去吃飯,張牧孩子和杜汝韻已經坐好在椅子上了,三人吃著飯,有些說不出的詭異。
杜汝韻時不時的瞄著張牧之,李棠時不時的瞄著杜汝韻,張牧之目不斜視的吃著飯。
一場飯結束,最先離開的不是李棠,是張牧之,他放下飯碗拿起書就那外走,“我去找杜山長,順便告訴他這幾日不能去學院的事情。”
杜汝韻第二個起身。
“我隨張學子一起去吧,我剛好找我舅舅說事。”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李棠還在巴拉著飯碗,懵逼的抬起頭,和門口吃飯的旺財一樣的呆萌,她望著他們的背影話悲憤為食欲,繼續吃飯。
張牧之和杜汝韻一同到達杜山長的辦公室,張牧之說明原因,杜山長很能理解,他看著張牧之拍拍他的肩膀。
“這件事情我已經聽說了,安州的知府大人這回請了許多學子,你去也是他對你學識的一種認可,你現在的學業已經青出於藍了,我也教不了你什麽,你去吧。”
張牧之對於杜山長是感恩的,因為他在不管他是什麽身份的時候願意留下他在學院,這份情他記得。
“學子不會辜負老師的期望。”
因為杜汝韻也在場,張牧之沒留多久就走了,杜山長看著自己的外甥女歎氣,“你這回應該也是去的,張牧之是我的學生,若是遇見什麽困難可以找她。”
京城裏麵杜汝韻的那個後娘最近越發的放肆了,他有心無力隻能多護著點杜汝韻。
“你過段時間就及竿了,你父親和你那個娘不會讓你繼續呆在這裏,到了京城小心一點,別萬事都善良。”
他在縣城都知道了杜汝韻的善良,恨不得連地上的螞蟻都要保護。
杜汝韻苦笑著點頭,在京城的時候,她每天都在救人,從馬車下,從人販子的手裏,各種危險,每次她都害怕自己真的死了。
那個係統都要把她折騰死了。
“我知曉了,舅舅,我過幾天就要去秋獵了,但是我莊子上的那些人有點已經年紀大,你幫我看這些,別讓他們做重活。”
杜山長,“……我知道了,你走吧。”
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他這個外甥女怎麽才能在京城裏麵立足啊。
秋獵是在兩天後,今天收拾明天走,到下午的時候就到了,再安置一下,第二天就開始秋獵了。
李棠收拾著東西有些激動。
騎馬啊,秋獵可是要騎馬的,她還沒有騎過馬呢,想象到自己在馬場上麵英姿颯爽的騎馬就覺得爽。
沉浸在幻想裏麵的李棠在秋獵第一天站在草場上的時候徹底破滅。
因為打獵和女子沒什麽關係,她的任務就是坐在大本營的一個大帳篷裏麵吃著東西聊著家常等他們回來。
不能騎馬,李棠托著下巴,看著四周。
帳篷裏麵什麽都有,還有丫鬟伺候,但人家伺候的不是她,是不遠處的那些貴婦人,這她算是特例。
沒穿京城裏麵淮南王妃給的衣裳,她穿著自己覺得很好的純棉的麻衣,每一個人搭理她,落得自在。
林琅也來了,他如今身份恢複,別人都喊他趙琅趙公子,安州的知府大人其實這次也有巴結他的意思。
杜汝韻作為京城的小姐,自然也是女人追捧的對象。
她坐在一群貴婦中間,雖然穿著樸素但是那張臉真的是熠熠生輝啊,說這個詞好不誇張,因為杜汝韻現在又漂亮了。
比第一次見差別巨大, 現在的皮膚簡直細若凝脂,白的發光,根本不是抹粉能媲美的。
可能這就是女主的光環吧。
李棠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現在的長相已經徹底的展現出來了,沒杜汝韻那種的傾國傾城,但是也算得上是個美女。
這都是她費勁力氣才保養出來的。
不遠處傳來聲響,是馬蹄的聲音,李棠順著聲音看過去,一群人正騎著馬而來,李棠一眼就看出來張牧之。
本來以為張牧之不會騎馬,現在一看,騎的很厲害啊,他一改往日的書生氣,今天的頭發全部盤起,給人一種邪魅颯爽的感覺。
在一群人裏麵格外的出眾,一旁的林琅被秒殺的屁都不是,李棠都能聽到那些貴婦對張牧之的議論了。
“那位公子是誰啊,我怎麽從來沒有見過難道也是京城裏麵來的,長的可真俊俏。”
“是啊,我也沒見過,杜小姐可認得?”
幾人看向杜汝韻,杜汝韻點頭,“認識,他不是京城認識,是這次縣城裏麵的縣試第一名張牧之張學子,才學很是出眾。”
是個窮書生啊,幾個貴婦的心思淡了許多,有幾個看著張牧之的目光開始放肆起來,帶著一點審視。
安州的知府大人姓向,向知府本來是打算結交林琅的,但是發現張牧之也不錯,精準的看出來張牧之的前途不可估量。
他是生意人,遇到有價值的自然會挖掘,所以一路上對於二人格外的照顧。
說是打獵,這一圈下來,主要是為了和向知府熟悉一下,真正的打獵向知府是不參與的,常年的養尊處優,這一圈下來,骨頭架子都已經快要散架了。
被向夫人攙扶到椅子上,向知府開始發布比賽。
“今天我安排了秋獵,各位都是各界的翹楚,我向某主東,安排了這次的秋獵,今年的任務和往年的可不一樣,這還是我夫人說的,她說你們男兒那麽自在,她們女子也想討采頭來。”
向夫人笑著接過話,“確實是這樣,今年我想讓女子也假如進來,咱們玩些不一樣的。”
人們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