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需要買那裏的房子。

還有商鋪,這些加起來怕是要黃金來作為單位了。

“這些都比不上我的寶貝孫子重要,這丫頭就收下吧,勞煩你這幾日幫我兒媳婦穩一下胎了。”

他們帶的大夫都說李棠的藥方更好,而且丫鬟說的針法那幾個大夫都不會。

老太太不是摳搜的人,大手一揮又加上去了很多,李棠推辭了很多次還是到了她的手裏真是甜蜜的負擔啊。

李棠要施針,張牧之一定不能看的,所以永昌將軍帶著張牧之正好出來說話,屋裏麵也就剩下了老婦人還有女子。

女子目光堅定。

“你來吧,不用管我。”

李棠被女子的舉動笑到了,讓老太太一臉緊張,“怎麽了怎麽了。”

“沒事,夫人你別擔心,紮針不會感覺到疼痛的,隻會有酥酥麻麻的感覺,剛才我給你把脈的時候,胎兒雖然不算穩固,但是比昨天好很多了,一會我寫個藥方,你多熏熏也好。”

女子感激的點頭,“多謝。”

“沒事。”那人錢財,給人辦事啊。

李棠業務態度不要太好,她開始施針,老太太在旁邊一句話都不敢說,害怕打擾到了她。

張牧之和永長將軍在外麵等待。

永昌僵局你第一眼看見張牧之的時候也覺得像淮南王,但是認親的時候他在邊關處理事情,隻是略有耳聞。

但是聽很多同僚都說起過他,是個很有能力的少年。

前幾日三皇子也提到過他,永昌將軍看著身邊的男子,雖然年輕,但是很沉穩,有著不符合他年紀的氣勢。

絕不像是小縣城出來的任務,天生就應該站在高處。

“張學子已經是舉人了,以後的打算如何。”

永昌將軍雖然很愛夫人,但是也不糊塗,就算李棠救了他夫人,他願意幫助張牧之,但是也要看看他的實力和眼界。

張牧之溫聲回答,“回將軍,我的目標是當朝首輔。”

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永昌將軍反而對張牧之還高看一眼,他從三皇子哪裏已經知道張牧之的學識了。

“那本將軍就期待在明年的時候可以在京城看見張學子的一席之地了。”

如果張牧之可以在京城得到一席之地,就說明他的實力和圓滑,那麽他沒有不幫助的道理。

“多謝將軍。”

永昌將軍看著門,“張學子真的是有一個好的妻子。”

這是第二次有人這樣對他說了,張牧之沒否認,他現在得到的一切機遇都是李棠換來的,得到了。

人脈,勢力,李棠都在一點點給他打下來。

上一世的自己孤立無援,這一世她站在自己的前麵,張牧之也望向門,兩個一米八多的男人有些望眼欲穿。

李棠的呢回來半個時辰才收針。

“現在感覺怎麽樣?”

女主坐起身感受一下,真的比昨天好了很多,“胸口不悶了,而且感覺腦袋也清醒了很多。”

李棠點點頭,“雖然已經好很多了,但是還是需要注意,尤其是天氣冷了,你的身子骨太弱了,還有營養,不然胎兒都吸收不到營養了。”

老太太在旁邊把李棠的每一句話都記清楚。

“你放心,我一定看著她。”

等丫鬟把草藥包拿過來,李棠讓她放在女子的腳底板開始熏,“這個最好隔幾天就弄,起安胎的作用。”

李棠打開門,永昌將軍立馬跑到女子的旁邊一臉的心疼。

“夫人,你沒事吧,疼嗎?”

女子看著永昌將軍幸福的摸著他的臉,“我沒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娘還有貴客在這裏呢。”

李棠很有自知之明。

“我和我夫君就先回去了,我們去轉轉,我明天再來給你施針最後一次就可以了。”

等兩人阻攔之後,老太太也走了,年紀大了,需要休息。

李棠互帶房間看著送的地契,“相公,我看了,這個距離安州最好的學院很近,到時候你可以住那裏。”

李棠是不去的,張牧之明年開春的時候就能參加州試了,就幾個月的時候,李棠不想收拾那麽多的東西。

反正等他考完之後是要去京城的,去了參加還要去瀘州。

那是原書裏麵張牧之死亡的地方,張牧之當上首輔之後,被新皇故意派去那個地方,後來再被杜汝韻殺死。

但是按照現在的進度,應該不會死掉,可是瀘州先買上房子有備無患,當時去瀘州是為了管控那一地帶的貪官。

到時候肯定還是張牧之去,買上再說。

張牧之找不到李棠已經想的那麽長遠了,他看著一會皺眉一會開心的表情就覺得有趣,想掐一把。

事實上他就那麽做了。

李棠的臉蛋越發嬌嫩,輕輕一捏就是一個紅印,不是很疼,但是又一個哈欠,李棠忍回去了但是眼淚沒有。

所以在張牧之看來就是他吧李棠給掐疼了。

在官場裏麵叱吒風雲的張牧之有些手足無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棠楞了一下,心裏躥升一股惡趣味,“都怪你,我好疼啊,我說一個條件,你要是答應了,我就原諒你了。”

“什麽條件?”

“那就是別再愁眉苦臉了,別再為值不當的人改變的心情了,那些人都是屁,你放了就好了。”

李棠還記得來這裏的目的。

張牧之本以為李棠會說出要首飾之類的,沒想打會說出這樣的話。

“好。”張牧之眼底升起一股暖流,“我不會再為了那些值不當的人生氣,而是過好我自己的生活。”

“這才對。”李棠滿意的點頭。

張牧之看著李棠的笑臉,心裏的烏雲散開,他覺得李棠說的對,他不應該為了考試而去因為林琅改變心態。

林琅運氣好,有他夫人的運氣好嗎,他要做的就是站在高處,讓林琅仰視自己,而不是自怨自艾。

想開了之後,張牧之對於殺死林琅的心也散了。

如果真的弄死了他,那麽等他登上首輔位置的時候,誰來仰視他。

李棠和張牧之圍著寺廟轉悠,捐贈了不少的香火,路上遇到了昨天的栓子,他和他母親在後院裏麵玩耍。

她已經聽說遭遇了,女人的戰俘去世, 惡婆婆霸占遺產,女子沒有地方去,隻能懷著孕來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