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從三番兩次都想要跟江夜寧直接了當的說這些事情,但心裏麵的理智,卻還是讓他忍耐了下來。
“王妃現在都已經發愁死了,我看這幾日王妃就一直在瀟湘苑內,偌大的瀟湘苑裏也是極為的安靜。”
心兒對於這個感受,是更加的明顯。
主要心兒與顧婉玉她們的心思,一心放在幫江夜寧解除毒素,二人的心思自然是不會往別的事情上分的。
“行了,我就不跟你在這裏多說了,我還要回去趕緊複命。”
心兒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對著麵前的人語重心長地說著。
“那你先回去吧,這邊我再派點人手過來好好查一查。”侍從說著。
隨後心兒滿心憂慮的回到了瀟湘苑。
而此時的顧婉玉正拿著那一本厚厚的書籍,又看了起來。
心兒滿臉沮喪地走到了顧婉玉的麵前,帶著吉利的聲音對著顧婉玉說道:“王妃還是沒有什麽發現,難道這新管家是別有目的嗎?”
顧婉玉搖了搖頭,語氣平緩的回應道:“他那種人自是沒有別的心思,隻不過他說的話還是有待考究。”
“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啊?這王爺身上的毒一日不見,那豈不是一日都得操心著此事嗎?”
心兒帶著有一些疲憊的聲音,對著顧婉玉感慨著。
但心兒的這一番話也句句屬實,她們也不會說是每時每刻的都能關注到它們。
人,也亦是如此。
“這件事情我們著急也沒什麽用,我剛才看到這書中有記載可以解除這種兩種毒害性的碰撞。”
顧婉玉的眼睛裏麵充滿著堅定,語氣正經的說道。
這些日子她可謂是把這本書都要翻爛了,當然實際上的問題還未得到解決。
“不然的話我們再試試別的辦法吧,反正如今的出路也是少之又少了。”
顧婉玉撓了一下腦袋,無奈的說了一句。
現如今隻要是將江夜寧的病情給控製好,就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更何況他身體的毒素也都穩定了下來,隻不過想要徹底清理的話,就沒有那麽容易罷了。
“要不然王妃這事您就直接跟王爺講了吧?”心兒小心翼翼地對著顧婉玉說道。
“算了,他天天還要操心著外麵的事情,在休息的時候還要想著這些繁瑣的事情,還是要給人家一點適應機會。”
顧婉玉都是體諒起來了江夜寧,但是絲毫沒有顧及上自己眼下所麵臨的難事。
心兒見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為好了,就靜靜的站在一旁聽著顧婉玉說著這些事情。
顧府。
顧憐兒端著一碗桂花蓮藕湯,走到了自家父親的床前。
看著父親有一些蒼白的臉色,嘴唇微微泛著血色,眼神裏立馬流露出來了,一股心疼之意。
“父親您這是知道是何人刺殺您的嗎?”
畢竟在發生這種事情之後,她們母女二人可是把發生這件事情的緣由,都歸結於顧婉玉的身上。
此時顧憐兒就有點想要向自己父親求證一下,她對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的想法,愈發的明顯了。
隻見顧承德也搖了搖頭。
至於發生這件事情的過程之中,顧承德還是處於一臉懵逼的狀態。
直至他躺到地上,感覺到地上的涼意和胳膊上的疼意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我昏迷之後,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嗎?”顧承德也想通過回憶來想起點什麽事情,可是腦海裏麵卻空空如也。
顧承徳隻記得他在昏迷之前,依稀有一個窈窕的女子朝自己這個方向而來,然後我自己就倒下了。
當時這顧憐兒和顧母,這母女二人還沒有關注到顧承德這周邊的情況。
在那樣的場合之下,大家的目光自然都匯集在了歌舞表演上,哪還顧得上旁人的事情呢?
再加上在這件事情的銜接之中,又放有煙花,更是吸引了一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那後麵的事情是誰在善後?”顧承德嚴謹的問了一句。
即便是在燈會臨近結束之前而發生的事情,但當時大家的心思可不會停留在關注身邊人。
“是江夜寧,還有墨欽和蕭延合二人處理的。”顧憐兒如實的回答道。
“那這後麵也沒有什麽音信嗎?”
顧憐兒點了點頭。
聽到這番話之後的顧承德,不禁開始思索了起來,在他的腦海裏麵閃過一個又一個的人影,可他絲毫想不起來究竟會何人所為。
顧承徳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情本來的目標人群並不是他。
自然是對號入不了座。
“不過我和母親二人覺得這件事情倒像是顧婉玉做的,不知道父親您是如何想的呢?”
顧憐兒眨著他那雙靈動的雙眸,一臉天真的表情,問著自己的父親。
這顧婉玉和顧憐兒二人手心手背都是他所疼愛的人,一時間,他有點不知道怎麽回答。
良久,顧承德才慢慢吞吞的回應了起來:“那個丫頭再怎麽說也不會對她父親我下黑手吧!”
“父親你是不知道她現在的脾氣性格轉變,這件事情真的沒準就是她專門派人來刺殺您的。”
顧憐兒一個勁兒的往顧婉玉身上倒髒水,然而她此時的一貫手法有些用不上。
顧憐兒腦子裏麵飛快的旋轉著想著接下來的話,隨口對著眾人說道:“可這些事情也說不準就是她做的呢?”
“那些我在寧府呆的日子也並不是那麽好過,處處要受到顧婉玉的打壓,甚至我們二人都已經不知道為此事爭論過多次了……”
到這裏的時候,顧憐兒的眼神裏麵突然暗淡了下來。
其實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想法也在潛移默化之中趨向於顧婉玉了。
另一邊。
那群人安營紮寨之後,為首的人站出來拿著我的眼睛看著城牆的方向。
一旁的手下不解都問了一句:“我們為什麽不直接進城呢?這樣的話豈不是也少了許多事情了嗎?”
至少在這裏搭陣營的時間就已經節省了下來了。
“時間還沒有到,不需要那麽著急。”張離默默的說了一句,語氣極為的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