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我開的藥,您的身體定然會很快恢複如初的。”楊神醫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信任滿滿的說著。
畢竟這顧承德受傷的地無非就是胳膊,還好沒有命中要害,這休息調養的時間,不宜過長。
“借您吉言了。”
顧承德倒是希望早點恢複,這樣的話還不會耽誤他們的計劃。
而後當楊神醫離開之後,顧承德便從櫃子裏麵拿出了一封文書。
這也是他昨日所收到的關於北城那邊的近況。
看著信中的描述,一時間就連顧承德都不知道,這張離到底要如何挽救那支離破碎的北城了?
若是張離這一趟出去回不來,那就如了顧承德所願了。
畢竟江夜寧的身邊少一名大將,自然就又少了一名支持江夜寧的人了。
隨後顧承徳的一生命令之下,又叫來了自己的貼身管家。
他寫好一封信,遞給了侍從,對著他語重心長的吩咐著:“你進宮一趟,把這些信務必交到皇上的手上。”
“屬下這就去。”
雖說他身體欠佳不能走動,但送信之人還是能有的。
這封信裏麵顧承德寫了許多他目前的想法,再加上接下來他們的計謀,也都全數的寫在了信中。
想必一道皇上看到信中的內容的時候,便能一目了然。
北城外。
不遠處的人望著張離他們搭好的帳篷的方向看著,滿臉疑惑地對著一旁的人抱怨著。
“他們的人都已經在這裏這麽多天了,怎麽還不撤退?”
“難道是他們這邊派人來支援他們了嗎?但也不會一直在十裏開外的地方安營紮寨這麽些日子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說著這話的人,自是與他們爭鋒相對的匈奴們。
這幾日,匈奴也是密切的關注著張離一些人的動靜。
上次他們打了敗仗,如今卷土歸來,就是為了報仇雪恨一雪前恥的。
然而匈奴根本沒想到,這中間半路殺出來了一個程咬金。
眼下卻堵在他們的麵前,也讓他們進退兩難。
“那眼下我們要怎麽辦?總不能一直這樣坐以待斃下去吧,否則我們這一趟過來豈不是得不償失嗎?”為首的領者旁邊的侍衛一本正經的對著他說著這件事情。
首領自然也是知道這件事的問題所在。
但眼下連對方的身份都沒有摸清,自然也不敢妄加行動。
更何況他們已經盯了有幾日了,對方可是紋絲不動,甚至他們偶爾還能從那邊聽到從他們那裏傳出來的鶯歌燕舞。
這樣的場景,也讓匈奴們好生的羨慕。
畢竟這張離帶著自己的這一群兄弟們,也奔波勞累了許久,這些無非就是為了消遣一下疲憊的身軀罷了
但那些匈奴並不知情行,他們隻覺得那些人擋在那裏屬實的愛眼。
“容我好好思考一番吧,畢竟對方的人也不少,再這樣下去的話,兄弟們也會吃不消的。”這個首領倒是分的極為清楚,眼眸裏麵充滿了擔憂。
就連說著這番話的時候惆悵,早就已經爬上了他的整個臉頰。
主要還是因為他這邊也是換了一批又一批的人跟著自己。
而對於這種戰爭的事情,他也說不準。
所以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隻能百般的小心再小心了。
“那我們也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呀,你看兄弟們都已經準備就緒,準備殺他們一個回馬槍。”首領自然是知道大家的心思都是如出一轍的,但對於眾人的安危,他也不得不思考。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我們也要沉得住氣。”他隻好這麽說了一句。
“可是我們都已經觀察幾日了,對方都沒有想要進城的意思,難不成我們還要跟他們在這裏繼續耗下去嗎?”侍衛一針見血地對著他吐槽了起來。
“那倒不需要。”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
隨後在腦海裏麵快速的組織了一下言語,這才對著侍從說了起來。
“你放心吧,對方自然是不會在這城外麵待多久的,否則的話一旦等城中亂了套,他再進去幫忙就有些遲了。”首領意味深長的說完了,這句話好像是早就已經勢在必得一樣。
侍從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家的首領,滿是不解,於是便將疑惑問了出來。
“難道說我們在京城裏麵還有人嗎?”
首領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我們就拭目以待吧,不過不要著急,也讓下麵的兄弟們做好準備就好。”
“現在就要準備嗎?”侍從隨性的問了一句。
“現在準備也是可以的,不過也是要叮囑到位。”
反正接下來的事情也都是在他的計劃當中,隻需要盯著對方的張離那一夥人,隻要清楚張離這夥人究竟想要做什麽事情,他們這邊就可以找準時機,趁虛而入了。
侍從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首領的這一番安排。
“可是這計劃豈不是還要依附於對麵的行動,不是嗎?”他想了一下,最終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這件事情,事關重要,也確實不能馬虎。
“你也可以這麽理解,不過,也不全是。”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也就沒有再透露別的消息了。
“你就放心按照我的安排去做就是了。”
首領的話,他這個作為屬下的,自然是要全麵的遵守。
“好的,屬下明白。”
說完之後,這首領便又回到了帳篷裏麵。
張離那邊的確氛圍就輕鬆了許多。
原本還有一些人不理解張離將軍的這一番安排,而後麵的幾天這些人頓時間茅塞頓開,紛紛誇讚起張離將軍的深謀遠慮。
自打他們安營紮寨下來,這周圍的確是安生了許多,再加上這城門平日裏也是緊鎖著。
稍微有一些風吹草動,就連張離他們都能夠察覺到。
“將軍您說對方就已經知道我們在這裏安營紮寨了,會不會就直接撤離了呢?”他的貼身侍從開始分析了起來。
“那些匈奴向來都狡猾聰明的很,又怎麽可能這麽甘願的就退出這場紛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