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心兒也在顧婉玉的身邊待了這麽久了,而對於顧婉玉的本領也是知曉一些的。
她又鄭重的說了一句:“王爺向來福大命大,肯定也不會有別的事情的。”說著這話的時候,更加的堅定了起來。
“可是王爺身上的那些毒哪是那麽容易的呢?”顧婉玉歎了一口氣對著心兒說道。
心兒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也隨著歎了一口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著。
“可是王爺最近這身體狀況不是好轉了嗎?”心兒問道。
畢竟心兒還負責藥膳這事,又是親力親為的在做這些事,自然是清楚一些。
顧婉玉輕輕的搖了一下頭:“主要還是因為他的毒素還沒有被排出來完,再加上新的毒,恐怕這病就沒有那麽容易解決的了。”
畢竟關於江夜寧體內的那一股氣息的碰撞,就連顧婉玉還有一些拿不定主意。
眼下這毒一日未除,顧婉玉這心裏麵多少都是有一些擔憂的。
心兒也知道自家王妃的想法,隻不過這些事情明顯是沒有必要,隨後便帶著一股關心的語氣對著顧婉玉說道:“您看現在王爺的狀態也好,或許兩種毒相消了呢?”
“這應該不會,更何況後來中的毒在他的體內,可是與先前的毒完全不一樣,又是衝斥彼此……”顧婉玉表情嚴肅的對著心兒解釋了起來。
聽到這裏之後,心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王妃,心兒這的確不能替你分憂,但幸而隻想說,有些事情或許就會柳暗花明的呢。”顧婉玉有被她的這一番話給安慰到了,隻不過她的心裏麵也是如同明鏡一般。
畢竟現實就是極為骨感。
“但願吧。”
隨後在小院裏麵便響起了沙沙作響的聲音,而風也比剛才大了許多。
心兒穿著單薄的衣服,自然是感受到了一股冷意,麵對著顧婉玉說道:“這時間不早了,我們就進去吧。”
顧婉玉點了點,“好。”
夜色將二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院中,也顯得有些孤寂了起來。
顧婉玉躺到**之後,許久未能入眠。
輾轉反側之後,還是從**起來點著燈拿出來了櫃子中的那本舊籍,又仔細的琢磨了起來。
不知不覺當中,外麵的天已經開始亮了。
顧婉玉起身伸了一下懶腰,拖著疲憊的身子骨走到了門口推門,便是一股新鮮空氣,迎麵撲鼻而來。
看著外麵有些蔚藍的天空,顧婉玉打了一聲哈欠:“果然現在不能熬夜了!”
顧婉玉明顯能夠感覺到身體發出的警告。
這她才剛出來,就被心兒給看到了。
心兒走進一看的時候,她就看見了顧婉玉那雙明亮的眼睛下麵,帶著濃厚的黑眼圈,她帶著關心的語氣問道:“王妃,你這是沒休息好嗎?”
她毫無力氣的點了點頭,神情也有些恍惚了起來。
還沒有等顧婉玉說話,心兒就已經接了起來:“你應該不會一夜未睡吧?”
畢竟顧婉玉的疲憊早就已經布滿了她整張臉,麵色都有一些微微憔悴。
顧婉玉帶著尷尬的神情,默默的點了一下頭。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一下子熬到了天亮了。
“要不然您還是繼續再休息一會兒,反正今日也沒什麽事情。”心兒帶著擔憂的語氣,對著自家王妃說道。
心兒前麵剛說完這句話之後,立馬就把脫口而出的話憋了回去。
“算了,還是不休息了,正好你去幫我準備一下筆拿過來。”顧婉玉對著心兒吩咐道。
“好。”
這邊心兒剛說完之後,就轉身離去了。
要說起來這個心兒的話,幹事利索不說這,而且整個眼裏麵又充滿了細節~
城西的森林當中,幾人在此。
“你們幾個人能不能把我交代的事情都給我辦好,這才幾日,你看看你們做的哪個事情不是差點露出馬腳!”楊神醫一開口,這語氣都是中氣十足的對戰著這幾人。
楊神醫一想到這幾年接二連三的失敗,這心裏麵早就已經壓著一堆怒火了。
“可是我們也是按照您的吩咐辦的啊。”其中一人壓低著嗓音對著楊神醫說著。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就瞬間點燃了楊神醫那火爆的脾氣。
“就你們這樣做事還是按照我的吩咐辦的嗎?瞧瞧上一次燈會的事情做成什麽樣子了啊!”楊神醫在旁指責著自己人,而他的眼睛裏麵早就已經含著的怒意了。
一提起來這些事情的時候,楊神醫就已經壓製不住心裏的怒火了,這幾次的事情,他派去的人多少都有些一派糊塗,他自然而然就忍無可忍了。
麵前的這個人被楊神醫訓斥了一番之後,也大氣不敢出一聲,在一旁靜靜的站著。
“算了,還有那麽多事情要做事。”楊神醫搖了搖頭說了一句。
“你們幾個人一定要把我交代的任務給弄清楚,還有就是按時完成就是了!”楊神醫帶著一種無可奈何的語氣說道。
往後的事情還更多,楊神醫也隻能就此事慢慢的拉攏一些人為他做事。
“奴婢明白。”
書房內,江夜寧自打進去之後,就已經在裏麵待了三個鍾了。
見時間不早之後,這小廝也去請江夜寧了,然而江夜寧的意誌極為的堅定,似乎也是在研究什麽事情一樣,表情也是格外的認真。
小廝在進了屋內之後,就在一旁等候著。
直到江夜寧將麵前的事情處理完之後,緩緩的抬起頭來看到了小廝。
“你說說這個王府到底誰在管事?”江夜寧帶著一股饒有興趣地語氣說了一句。
這不就是一個死亡問題嗎?嚇得心兒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就隻好保留著意見,默不作聲。
江夜寧見麵前的人良久不回自己的話,他便先打破了這尷尬的氛圍。
“你說若是你現在麵前的人就是王妃,會不會用比現在好的許多。”他把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的小廝的身上,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
小廝哪敢說自己心裏麵話,隻是簡單的回應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