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魏雨繆很聽話地睜開眼瞧了蘇珩一眼,然後又是咧嘴一笑,“蘇珩……我看到你了,不過你怎麽有兩個影子啊?嗬嗬……”
蘇珩無奈地扯下脖子上的手臂,再這麽下去他真怕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
“蘇珩……我有事找你……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話……想跟你說……”魏雨繆喃喃自語,又翻了個身,壓在大腿下的被子終於露了出來。
蘇珩小心翼翼地將被子拉起來替魏雨繆蓋上,迷糊中魏雨繆有些熱,又是一腳將被子踹開了,“青荇……別動……熱!”
剛開春的季節,加上她穿得又那麽少,根本不會熱,唯一讓她覺得熱的是應該是那壺月下濃,蘇珩無奈地笑笑,“不會喝酒還硬灌,熱吧!該!”
也不知道魏雨繆是在做夢,還是能聽到蘇珩的話,她嗬嗬地笑,卻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
蘇珩知道自己想問的問題估計也問不出來了,幹脆替魏雨繆蓋上被子就離開了,卻沒有想到魏雨繆又一下勾住他的脖子往懷裏帶。
蘇珩猝不及防地被拉倒在了**,他一動也不敢動
地盯著魏雨繆的臉,生怕自己動一下便會驚醒夢中人。
醉酒的魏雨繆少了平日裏的疏離感,甚至看著有些嬌憨可愛,她的額頭十分光潔,眉目如畫,鼻梁高挺。
唇薄而潤,泛著淡粉色的光暈,蘇珩不自覺地吻了上去,還是同早上一樣,她的唇十分的香軟,讓人欲罷不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夢的原因,魏雨繆的手不自覺地摟著蘇衍的胳膊,甚至有些反客為主,盡情的探索著蘇珩的美好。
得到回應的蘇珩心裏被甜蜜包裹住,他抬手一個掌風將屋子裏的燈都滅了,黑暗中他解開了魏雨繆肚兜的繩子……
“蘇珩……咱們成親……好不好?”魏雨繆喃喃自語,似夢似幻。
蘇珩卻是清醒的,他將魏雨繆的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原來魏雨繆也喜歡他,也想要跟他在一起,蘇珩笑了,他很溫柔地吻在魏雨繆的鎖骨,前胸,“好,我答應你,我們成親!”
“蘇珩……”
“蘇珩……咱們離開禹州城好不好?”
蘇珩將自己與魏雨繆合二為一,他賣力地討好著魏雨繆,嘴裏仍然在回答她,“好,我答應你,你想去哪裏我便帶你去哪裏
!”
屋子裏一片旖旎,整整一夜……
魏雨繆不知幾時昏睡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屋後了,她動了動身子,才發現整個人像散架了一般難受,她不自覺地吸了一口氣,“嘶~”
“你醒了?”
突然的聲音將魏雨繆嚇了一大跳,魏雨繆驚坐而起,“蘇珩?你……你……你怎麽會在我的**?”
蘇珩勾起唇角邪魅一笑,他起身半倚在靠枕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魏雨繆的身子,“夫人,你仔細瞧瞧,這可不是你的床,而是我的床!”
魏雨繆順著蘇珩的視線下移,才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地在蘇珩的**,她驚叫一聲‘啊——’慌忙拉過被子將自己裹上。
她這一拉不要緊,卻將蘇珩一整個暴露在空氣裏,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魏雨繆看光了,蘇珩委屈巴巴地看著魏雨繆,“夫人,你可要對為夫負責哦~”
魏雨繆從來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得就是他!
“蘇珩,你不要臉!”
蘇珩點頭,“嗯,我便是不要臉了,我隻要繆繆你就好了。”
蘇珩以為失去身子以後魏雨繆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卻發現她似乎與別
的女子反應有所不同,原本想了很多勸解的話,卻沒想到完全沒有用武之地,懸在心口的重石也算卸下了。
魏雨繆納悶得很,她隻記得去醉仙樓的事,之後的事就不記得了,她以為自己隻是做了一個春夢而已,卻沒有想到那不是春夢,而是真真實實發生過的事,而且夢裏她還那麽主動……
魏雨繆不自覺地朝蘇珩瞟去,卻發現他也在看她,頓時整個臉都紅了,“蘇珩,你…你轉過身去。”
蘇珩抿著唇笑,便也聽話的轉過身去,魏雨繆躡手躡腳地下床,將掉在地上的肚兜和褻褲揀起,然後穿上。
昨日的衣服已經被她吐髒,丫鬟們已經拿去洗了,由於蘇珩昨夜上了門柵,幹淨的衣服還沒來得及送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魏雨繆便將蘇珩的中衣穿在了身上,頗有種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既視感。
“好了,你可以轉過身了。”魏雨繆說完便坐到了桌邊,背對著蘇珩的方向。
蘇珩好笑地搖了搖頭,然後慢吞吞地下床,一件一件地將衣服揀起,又一件一件的套上,卻又因為中衣被魏雨繆穿了去,他這一身瞧著便有些不倫不類了。
“我好
了!”
“哦!魏雨繆依然沒有轉身,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雖然她上輩子是個新時代的女性,雖然也對婚前試愛不抵觸,但她仍然覺得發生了這種事兒她不敢直麵蘇珩,更何況是在她自己主動的情況下,雖然她喝醉了…………
蘇珩走到魏雨繆麵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抬手在她頭頂揉了揉,道:“餓了吧?咱們先傳膳,飯後便去魏府提親,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辦到的。”
魏雨繆一臉的懵逼,他答應她什麽了?
魏雨繆尷尬地笑了笑,卻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不過她的肚子倒是挺識時務的,這個時候竟咕咕咕地唱起了空城計。
蘇珩捏了捏魏雨繆的臉,調笑道:“看來昨晚沒喂飽啊……”
蘇珩轉身去了門口,他並未將門大開,而是隻開了半扇,用另外半扇門將魏雨繆擋住,“來人,傳膳!”
“對了,先去把夫人的衣服送來,從裏到外都要新的,明白嗎?”
“是!”丫鬟們興高采烈,這府裏終於要有女主人了嗎?昨夜她們守夜,聽著屋子裏的聲音當真是麵紅耳赤,她們家這爺也算是鐵樹開花,守得雲開見月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