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離開那間密室之後,就出了賭場。大門口,左右都沒有看到自己調皮的小妻子。今日受傷了,胸口有些痛。

想了想,從腰間的荷包裏取出一顆強身健體丸吃了下去,又從衣服的內兜裏取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牛皮袋,擰開,喝了兩口靈泉水。

這些都是阿笑給他裝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的。街上的人流慢慢減少,他果斷往左手邊走去,因為阿笑經常說男左女右。

走了沒幾步,他就發現身後有人跟蹤。阿笑曾經教給他如何擺脫跟蹤以及反跟蹤。於是他在一個燈光不甚明亮的地方,拐進了一個昏暗的巷口。

剛拐進去,就被人撲個滿懷。他絲毫沒有猶豫,緊緊抱住了自己的小妻子。妻子身上那熟悉的香味熨帖著他曾經千瘡百孔的心靈。

“相公,你喝水了嗎?”她給他披上一個黑色的鬥篷。

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他有些寵溺地說:“喝啦喝啦!走吧,現在我們去哪裏?”

“回家啊!你受傷了,要休息,走啦走啦!”兩人手拉手拐出祝這個小巷子,跟著他的人也不見了。

此刻顧秋穿了一件黑色的鬥篷,周笑穿了一件紅色的鬥篷,就是那兩人還在,也恐怕已經認不出他們了。

夜慢慢深了,街上的人漸漸少了。兩人回到了家。飛月已經燒好了水,兩人洗了澡,就回房休息了。

周笑出了賭場的門之後,就把那杆豹頭湛金槍放進了空間。放進去之後,周笑就感覺到空間一陣激**,連吹過來的風都有些棱角。

此刻躺在**,她的意識進了空間,剛進去,一杆長槍就帶著殺氣破空而來。周笑差點爆粗口:“還讓不讓我喘口氣!又來!”

零六把豹頭湛金槍扔過來,聲音遠遠地傳來:“主人,那就趁熱打鐵,來吧!”

周笑接過湛金槍,深吸口氣,挺著槍衝了出去,在小樓前的空地和零六打鬥在一起。

槍出如龍,鏘鏘錚鳴,五階特工周笑雖然經曆了半晚上的廝殺,但胸中不服輸的信念依然堅挺。

槍尖在空氣中劃過,發出刺耳的響聲,仿佛在宣告著即將到來的激烈對決。

長槍舞動,猶如兩條銀龍在空中交錯。槍尖相交,發出刺耳的響聲,仿佛可以聽到金屬碰撞的聲音。

兩人的身體在空中翻滾,長槍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然和堅定,仿佛已經忘記了身體的疲憊和疼痛。

激烈的廝殺持續著,兩人的長槍在空中交錯,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驚人的力量。

最終,一場激烈的戰鬥結束了。兩人相對而立,喘息著,汗水從他們的臉上滑落。零六握著長槍的手控製不住地在顫抖。

隨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恭喜主人升級六階。請接靈珠。”

周笑趕緊坐下,調穩氣息,一顆紫色的靈珠飛過來,飛入周笑的身體,慢慢隱去了光亮。

今夜,突破自我,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周笑,成功突破六階。

空間的第五個藥櫃已經可以打開了,裏麵是一整櫃子的雲南白藥。

小樓左手邊的良田已經擴增了,周笑收完上次種下的棉花,在地裏種下了係統放在田邊的幾大袋種子。問了零六,六說這是三七的種子。成熟周期比較長。

三七是止血的良藥,嗯嗯,讓我大規模種植,快打仗了嗎?

不管了,今天好累,在空間用靈泉水洗了澡,就出來了,紮到顧秋懷裏深深睡去~

兩人一覺睡到天亮,其他同窗都已經收拾好東西了。他們的東西,張攬帶著飛月也已經收拾妥當。

吃完早飯,一行人,兩輛馬車徐徐往城外走去。

一路上,走走停停,遊山玩水,倒也頗有一番情趣。結果他們回到縣城的時候,府試已經放榜了,他們五人隻有一人沒有上榜。

顧秋取得了府試第一名,因而不必參加接下來的院試,直接就是秀才了,等著參加下半年的秋闈。進入秋闈,意味著顧秋開始真正進入官場。

回到顧宅,周笑又像陀螺一樣忙起來。

“辣妹子火鍋店”已經成熟地運作,周笑給了趙雲深極大的自主空間。

“趙掌櫃,最近店裏生意怎麽樣?”

“回東家,生意一直不錯,隻是天氣漸熱,火鍋燒起來就更熱,我擔心夏天會沒有生意可做。”趙雲深小心翼翼地答。

周笑輕輕笑了:“我這個掌櫃果然沒找錯,未雨綢繆,有遠見!很好!我給掌櫃的支個招。”

趙雲深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東家,請講!”

周笑就把燒烤店的經營之法,掰開了揉碎了,細細給他講了一遍。讓他找幾個信得過的廚師,教給他們做燒烤。還點名把周欣帶上。

第二天,周笑讓王浩用馬車把去年夏天做的那套燒烤架子搬到了辣妹子。

後麵的廚房裏,周笑給四個廚師一一演示,講解燒烤的做法,火候的掌握,以及秘製調料的用法。

然後要求他們幾個認真練習,看看最後誰烤出來的最好吃,誰就是燒烤店的大廚。

核對完賬本,取走前兩個月的分紅,周笑坐著馬車往縣衙後門走去。

到了門口,看門的小廝早早迎上來:“小姐回來啦!”還有另一個小廝已經飛快地跑去報信了。

馬車駛進院裏,周笑下了馬車,卻發現義母帶著丫鬟已經等在那裏。

周笑趕緊上前行禮:“見過母親。”王夫人趕緊扶住她,拍著她的手:“你和顧秋出去了那麽多天,讓我和你父親好生牽掛。快,快進屋。”

兩人進了屋裏,丫鬟上了茶水,周笑看了一眼母親。王夫人秒懂,揮揮手:“你們先下去吧,我和小姐說說話。”

“是。”丫鬟們退出門外,還順手帶上了門。

“母親,最近家裏怎麽樣?你和父親身體怎麽樣?”周笑解開麵紗,喝了口茶,關切地問。

王夫人笑了笑:“我的咳疾已經徹底痊愈,而且阿笑,你知道嗎,你每次帶給我的水,我喝完以後身上都舒坦極了。你父親身體也好得很呢,不用擔心。”

周笑從小挎包裏拿出一張三千兩的銀票,遞給母親:“母親,這是辣妹子上兩個月的分紅,我不在家,他們也沒有送過來。你收好。”

“哎~自從有了你給的這個店鋪的分紅,家裏的銀錢趁手多了,你父親也結交了一些新朋友。”王夫人從眉梢到眼角都在笑。

“對了,母親,你手上還有沒有合適的鋪子,我想開個燒烤店。”

“你母親沒有,我有!”

未見其人,先問其聲,王居正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