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殺人
“小子,你還欠老子三十兩銀子呢,打算什麽時候還,”李正笑道。
“滾,誰欠你三十兩銀子,”由於在這個環境下呆的時間長了,所以這些古代的皇子也被溶合了,他們私下裏與李正也變得隨意起來。
“那好吧,你自己忙你自己的吧!”李正笑道,現在他正是秋風得意之時,而且有李世民照顧著,他不認為有人能害到自己。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一些吧,”趙磊無奈道。
話說李正現在是天網明麵上的掌門人,但表麵上卻必須服從於現任的權力,這天李正就被李世民召進了皇宮的某個大殿,被李世民委以重任。
“兒臣李正,見過父皇,”李正拜道。
“起來吧,”李世民平靜道。
“謝父皇,”李正道。
“你們先下去,”李世民隨後命令道。
“是,”這時旁邊的宦官跟奴婢應聲道,隨後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大殿的門被關上,隻剩下了李正與李世民兩個人。
“陛下,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李正問道。
“朕交給你一項任務,也是要你履行內衛的責任,”李世民說道。
“不知父皇給兒臣的是什麽任務?”李正好奇地問道。
“朕要你去一趟洛陽,而且朕給你可以先斬後奏的權力,對洛陽的軍政你可以隨時幹涉,不必處處請求為朕,”李世民說道。
“父皇,不知父皇給兒臣什麽任務?”李正聽李世民竟然給自己這麽大的權利,那可是欽差大臣,也就是說這份任務並不輕鬆。
“最近洛陽那邊發生了一些命案,而且洛陽那裏亂的很,你的任務就是把他們正過來,”李世民說道。
“鍾頭呢,鍾頭是什麽?”李正問道。
“朕就暫時封你為洛陽節度使,節製洛陽的一切軍政要務,這樣所有的一切就說的通了,”李世民說道。
“是,父皇,那麽我什麽時候離開?”李正問道。
“盡快,而且到了洛陽後,如果沒有地方住,就暫時住在當年王世充的王宮,朕將那裏賜給你,”李世民說道。
“父皇,那是不是說天網可以在那裏生長?”李正問道。
“你自己處置吧,”李世民說道。
“是,父皇,”李正回答道。
“你先回府吧,朕讓人把聖旨跟節度使大印給你送去,”李世民說道。
李府
“李子,你是說你要去洛陽?”安露問道。
“不錯,這事已經定了,對了夏侯,你們三個人訓練的怎麽樣,我想將一些人留在長安,這樣一來可以安李世民的心,二來要給長安的發展留下一些種子,”李正說道。
“我們這些人已經訓練了一些人,這些人也快畢業了,所以他們完全可以托付,”夏侯德說道。
“我暫時離開長安,必須要留下一個自己人,而自己人裏麵也就隻有你們十個是我的人,所以這人也隻能從你們裏麵了,還是你們說一說你們誰留下,”李正說道。
“李子,還是你自己選吧,我們都聽你的,”眾人說道。
“那這樣吧,張鳴、伍兵、夏侯德,你們三個留下,你們三個互相照顧,如果真到了你們三個為難的時候,以張鳴為中心,他有一票決斷權,另外你們一定要注意與當代人的關係,最好不要與他們發生衝突,遇事隻要不到萬不利己,就不要與他們衝突,而且這還包括李世民派過來的人,如果李世民非要讓他掌管,你們就讓他掌管,”李正說道。
“李子,我們清楚了,”張鳴三人說道。
“那你說,李世民會派誰來掌管天網?會是李道宗嘛?”安露問道。
“不可能的,李道宗掌管水雲間,如果李世民真的那麽信任李道宗,也就不會成立天網了,”張晶說道。
“那會是李靖嘛?”張果問道。
“不可能的,不會是李靖,”李正說道。
“為什麽?”張鳴問道。
“李靖將軍最近的身體不算太好,從表麵上看不出來什麽,但骨子裏已經壞了,這事陛下心知肚明,所以陛下不會選李靖,”李正說道。
“那會是諸位皇子或者瓦崗派?”伍兵好奇道。
“不可能是諸位皇子,現在陛下已經心定了要廢太子,要不是皇後娘娘求情,太子早就被廢了,諸皇子心裏也清楚陛下的心思,所以一個個明爭暗鬥,而陛下最恨的就是朋黨,”李正說道。
“那瓦崗派呢?”伍兵問道。
“有這可能,但卻不一定,因為瓦崗派與李派有瓜葛,如果李家用了瓦崗派,會與李派的人產生矛盾,如果選了李派的人,瓦崗派的人一定不服,必竟李家當年是靠瓦崗派起家的,所以李世民可能會選擇中間一派,但不管李世民怎麽選擇,隻要不出大的問題,你們就盡量忍讓,”李正說道。
“好吧,我們了解,”張鳴說道。
“那他們呢,如果我把他們帶去,他們能不能勝任?”李正問道。
“雖然說能力可以,但是經驗不足,就這樣出去的話,很容易出事,”張鳴說道。
“那好吧,反正我到洛陽還需要穩定一段兒時間,你們不管怎麽樣,立刻給我調一些人,不管這些人是什麽人,”李正說道。
“那好吧,我們去幫你選一些精英,不是有一些快畢業的嘛,如果真的不行我們就讓他們提前畢業,”張鳴說道。
“那也好,總之我需要一些人,這些天網的親信,”李正說道。
由於李正的急令,所以張鳴等人立刻將那些快畢業的人,讓他們提前畢業,而李世民也想趁李正離開,派自己的人接收天網,而出乎他們的意料,李世民還真的就選擇了李靖,讓李靖暫時接替了李正的任務,必竟李正的天網現在就是一個碗,外人很難進去,如果隨便安一個人他們一定不服,但隻要加過一次,那會就有第二次,不管李靖到時是生還是死。
兩天後李府
“李子,你知道嘛,李世民選擇了李靖,”張鳴說道。
“你說什麽?這李靖與瓦崗派多少有些關係,李世民為何這麽選,等下!我好像明白了,李世民在找先例,而且他暫時也沒有什麽別的人選了,”李正冷笑道。
“先例?什麽先例?”張鳴好奇道。
“你想,我們天網現在是水潑不進,外人很難進來,而所有官員之中,也隻有李靖與我們接觸過,如果有了第一次,那麽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以後他再安排些什麽人進來,就是順裏成章的事情了,至於李靖是死是活根本就沒有關係,李靖不過是枚棋子而已,”李正說道。
“那我們怎麽辦,就讓李靖進來嘛?”張鳴問道。
“沒辦法,我們沒得選,因為我們會早走這一步,隻是時間早晚而已,如果違了李世民的意思,那麽我們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必竟我們現在有求於人嘛!”李正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與其到時與李世民撕破臉,不如順從李世民?”張鳴問道。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以後的事我們以後再說,”李正說道。
李府大廳
“學生見過老師,”李正施以學生之禮道。
“殿下快起來,不必多禮,”李靖忙笑道。
“這是規矩,學生不敢不多禮,”李正笑道。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見過安王殿下,”李靖施禮道。
“老師為何如此多禮?老師不是最討厭這種虛禮嘛?”李正好奇道。
“老夫是討厭,但殿下既然多禮,那老師怎麽不能多禮,如果殿下真拿老夫當老師,那以後就不要多這套虛禮,”李靖說道。
“好,那學生以後就不多禮了,”李正笑道。
“殿下,這次老夫可是來做交接的,”李靖說道。
“老師,本王不明白,陛下明知老師身體不好,為何要老師出任天網的首領?”李正問道。
“哈哈哈......這點你小子可比老夫清楚,陛下不就是想放自己的人嘛!以後想言正名順地派人,”李靖笑道。
“老師,這天網組織現在可以說是一片空白,雖然現在剛剛有了人,但可以說是雛形,老師要做的事很多,老師的身體可以應付嘛,”李正擔心道。
“老夫隻能說是盡力,反正陛下也沒有打算真讓老夫做些什麽,所以你們就放開手幹吧,隻要不過分,老夫才不會去管,”李靖苦笑道。
“老師,交接過之後我就要離開了,這裏就拜托給你了,”李正說道。
“快走吧,如果時間太長,陛下會懷疑的,”李靖關心道。
幾天之後,李正帶了一批人前往東都洛陽,而這些人除了一些高級人員之外,剩下的人除了原有的能力外,更有一些做戰的能力。
“主公,我們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走了一天了!”一名侍衛問道。
“你叫李平是吧,傳令下去,讓大家再走一會兒,等到了有人的地方我們再休息,”李正說道。
“是,主人,”李平說道。
某茶館兒
“先了,大家累了,在這裏休息一下吧,”李正命令道。
“是,主人,”李平道。
“客位官爺,你們來啦,小的給你們牽馬,”一名店小二跑了過來道。
“小二,將我們的馬帶下去好好照顧,另外再給我們上一些茶水,”李正吩咐道。
“好,官爺你放心,我們一定照顧得你們好好的,”小二笑道。
不長時間後,店小二將茶水放到了眾人的桌子麵前,但眾人卻訓練有素,沒有看到他們的將軍先喝,他們不敢先喝,這是一種規矩,但同時也是一種自我保護。
“主人,不對勁兒,”李平聞了一聞茶水,小聲兒說道。
“不對?怎麽不對?你是說這茶有問題?”李正以前老看古裝電視劇,知道古代有很多黑店,所以在古代也非常有危險,於是小聲兒問道。
“主人,這茶水之中有一種蒙汗藥的味道,”李平小聲兒說道。
“我怎麽沒有聞出來?”李平問道。
“那是因為殿下沒有走過江湖,沒有在遇到過蒙汗藥,而蒙汗藥的味道極淺,一般人聞不出來,”李平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家店是一家黑店?”李正小聲兒問道。
“不知道,不過我感覺到這家店不對勁,”李平小聲兒說道。
“既然不對,那你打算怎麽辦?”李正問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給他們來一個戲中戲,”李平說道。
“好吧,你們看著辦吧,我聽你們的,”李正說道。
不長時間後
“趙姐,他們全都倒了,”店小二跑了過來說道。
“哼,這就是跟我們暗騎做對地下場,去,把這些人都給老娘煮了,那個領頭的給老娘抓起來,老娘要對他開腹剖心,以尉將軍在天之靈,”趙姐看著滿屋的暈倒的人,得意地大笑道。
“姐,那埋伏下的人怎麽辦?”店小二笑著問道。
“撤回來吧,他們已經沒有什麽用了,”趙姐說道。
但事情好像突然出現了逆轉,當趙姐派人準備去抬他們的時候,這些倒下的人突然站起來,將那些去抬他們的人全部殺掉。
“怎麽回事,你們沒有倒,”趙姐大驚道。
“想不到,原來你們是暗騎的人,我不知道到底哪裏得罪了你們,你們大帥跟隊長的死跟我有什麽關係,”李正走了過來,冷冷地說道。
“當然有關係,要不是你,我們大帥跟隊長就不會死,”趙姐冷冷地說道。
“主人,跟他們解釋多了也沒有用,他們不會相信的,他們不敢找原凶,總要找一個撒氣的人,”李平解釋道。
“好吧,本王問心無愧,既然你們非要這麽認為,那就當是我殺的好了,”李正想了一想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大義凜然道。
“既然你承認了,那你死得也就安心了,你要為你所做的付出代價,而且你不覺得你有罪嘛,你不該為你所犯的罪負責,”趙姐說道。
“這位大姐,本王怎麽感覺你很像基督教徒,你不嫌你囉嗦,”李正笑道。
“基督教?那是什麽?”趙姐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