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一章 失憶
話說李正剛從**起來,當回憶起自己過去的時候又暈倒了過去,眾人立刻醫治,不知道為什麽,李正原來已經好的差不多的傷口突然裂開,大量的鮮血從李正的身上流了下來,眾人費了好半天的勁兒才把血控製住。
“司馬大夫,怎麽樣了?”老漢問道。
“要馬上輸血,你這裏還沒有沒造血的藥?”司馬大夫問道。
“沒有了,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去采,但恐怕時間來不及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們隻能采取吸血法了,”老漢說道。
“我們這些老人是不可能了,隻是用年輕人身上的血,而且年齡小的也不成,”司馬大夫說道。
“可村子裏的人能走的全走了,村子裏還有多少年輕人,剩下的年輕人還要擔起保衛村子的任務,根本就分不開,”老漢說道。
“爹,要不然讓我試一試吧,”女孩兒說道。
“不行,你是女兒家,怎麽可以隨便為一個陌生的男人輸血,”老漢說道。
“可是現在還有別的辦法嘛,而且爹親口說過,我們是醫家,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們必須得救,既然好人壞人都不分男女,那救一個人為何還要分男女,而且隻是輸些血而已,又沒有肌膚之親,”女孩兒說道。
“張伯,沒時間再考慮了,等你考慮好人都死了,小藍,我們開始,”司馬醫生說道。
一個月後李正醒了
“我這是在哪裏?你們是誰?”李正好奇道。
“這裏是安定村,小夥子,你可真能睡,”老漢笑道。
“老伯,那你又是誰?是你救的我嘛?”李正好奇地問道。
“是我爹采藥回來,看你在懸崖下,所以就把你救回來了,你那時全身都是血,對了!你叫什麽名字,來自哪裏?”女孩兒走了過來問道。
“我是誰?我不知道我是誰,來自哪裏了,請問你們知道我是誰嘛?”李正傻傻地問道。
“爹,這是怎麽回事?他腦袋不是受傷了吧?”女孩兒問道。
“等著吧,一會兒司馬過來了,讓他好好看一看,”老伯說道。
一個時辰後
“老友,你看這孩子到底是怎麽回事?”老漢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再綜合你所說從山崖下麵救的他,那他可能從山崖上麵摔下來,順道把腦子摔壞了,”司馬大夫說道。
“有沒有救治的辦法?”老漢問道。
“要麽讓他再受一次很大的刺激,要麽讓他的腦袋再撞一下,要麽帶他去大一些的城市去找大夫,我可不是腦科的,不可能知道那些問題,”司馬大夫說道。
“大一些的城市?你不會指洛陽城吧,”老漢驚訝道。
“最好是那裏,別的地方也許有,也許沒有,反正我不是腦科的,”司馬大夫說完站起身來離開了。
“爹,這怎麽辦?”女孩兒問道。
“也好,老夫也有去外麵看一看的想法了,但是我們現在的盤纏不足,而這孩子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就先讓他留在這裏做夥計吧,”老漢歎了口氣,無奈道。
“爹,既然他不知道自己的過去,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我們怎麽稱呼他,總不能叫他喂......啊......什麽的吧,要不我們給他取一個好了,”女孩兒說道。
“好啊,那你取吧,你爹我可沒有那水平,”老漢笑道。
“爹既然是從石頭邊撿到他的,他又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那麽就叫他石懸好了,”女孩兒說道。
“石懸?這個名字不錯,至少比你爹我有水平,要你爹我取,就隻能給他取大水牛之類的,”老漢笑道。
“老伯,你叫什麽名字?”石懸好奇地問道。
“我叫林芳兒,我爹叫林老六,我們是以賣藥為生,平時也做些跌打的行當,以後你就要這裏幫工好了,”林芳兒笑道。
“好啊,那我就在這裏幫工好了,”石懸說道。
“還有,再過一些日子,老夫就讓你們成親,”林老六說道。
“爹,為什麽?”林芳兒好奇道。
“為什麽,你為石懸輸血的事全村的人都知道了,你可是沒有出閣的大閨女,這以後讓老夫我如何見人,”林老六說道。
“那好吧,我嫁總可以了吧!”林芳兒生氣道。
“你們在說什麽呢,我怎麽不明白?什麽叫娶?什麽叫嫁?”雖然石懸不明白他們說什麽,但有些話卻聽明白了,但又不好意思出口反對,於是裝傻道。
“好啦,看你小子還有病,那你們就先把這事訂下來吧,等你病好了再說,”林老六說道。
“好吧,那等好了再說,”石懸傻笑道。
自從跟了林家人之後,石懸就算安定了下來,平常沒事的時候就幫林老六打下手,偶爾還去醫館打雜兒,慢慢的就安定了下來,而他與林芳兒也形影不離起來。
“芳兒,你看他們在做什麽呢?他們怎麽還拿著武器?”石懸好奇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這裏經常來強盜、土匪什麽的,所以為了生活一些人能走全走了,剩下的就是老弱病殘,這麽一點兒青壯年也隻能做防守了,現在連地裏的活兒都沒什麽人做了,”林芳兒說道。
“為什麽不能讓他們半農半兵?”石懸問道。
“誰知道他們什麽時候來,等他們來了再做防守就來不及了,”林芳兒說道。
“哦,”石懸回答道。
就這樣石懸每隔兩天就陪林芳兒去山上采藥,然後再跟林老六學接骨,慢慢的就溶合進了這個圈子。
幾天之後
“石懸,幹了一天了,今天我們休息一天,去外麵走一走好了,”林芳兒笑道。
“好啊,我們出去走一走,”石懸笑道。
“走吧!”林芳兒笑道。
村子某處
“芳兒妹妹,你們要去哪裏?”這時,一名胖小夥兒攔住了兩個人的去路,笑著問道。
“我跟石懸去外麵走一走,”林芳兒笑道。
“原來你就是石懸,沒看出來嘛,你挺有運氣嘛,能得到芳兒妹妹的看重,要不哪天哪位兩個比劃一下,”胖小夥兒壯著聲音說道。
石懸不管怎麽聽,怎麽感覺這小子話裏的醋意很大,表麵上雖然聽不出來,但仔細一聽就聽到了。
“大牛,他怎麽可能是你的對手,以後你不許欺負我們家石懸,”林芳兒說道。
“我說芳兒,不管什麽說,我也是我們村自衛團的頭兒,村兒哪個男孩兒都加入團體了,為什麽你們家石懸就這麽特殊,”大牛說道。
“可是他是醫生,如果他去了,你讓誰給你們治病,我爹年紀大了,還能有多少日子,你總不能讓我一個女孩兒,老給你們男人治病吧,老往你們那裏跑,我算什麽,”林芳兒生氣道。
“那他必須加入自衛軒,”大牛說道。
“可他現在病人,不可以加入,”林芳兒說道。
“可是他能吃、能喝、能走、能跳,這哪裏像是生病,明明就比正常人還正常人,”大牛說道。
“芳兒,你們不要為難了,如果他們非要讓我加入,我就加入好了,反正又不是什麽不好的地方,”石懸說道。
“這事你不要管,我來說話,”林芳兒說道。
“我的事我來做主,不用你做主,這事就這麽定了,我可以加入你們的什麽自衛團,但我不參加你們自衛團的任何活動,而且我隻是行醫,打仗的事我不負責,”石懸說道。
“那不可能,我不同意,”大牛說道。
“那麽我不加入,”石懸說道。
“石懸,不用管他,他隻是自衛團的一個頭目,真正能說話的是村長,隻要村長沒發話,他再怎麽說話都沒有用,我們走!”林芳兒生氣道。
“芳兒,你總有一天,會為你的行為後悔的,”大牛氣得大叫道。
接下來幾天一切安靜,沒有任何地異常,然而某一天村長找到了林老六,並將他請到了家裏。
“村長,你找我?”林老六問道。
“是的,老六啊,我來你就是想商量一下石懸的事情,”村長說道。
“石懸出了什麽事?”林老六好奇地問道。
“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就是參加自衛團的事,你也知道,最近強盜搶劫我們村子厲害,雖然這幾天沒來,但不代表他們不來了,”村長說道。
“村長,我明白了,可是你也知道,這石懸腦子有病,我們正打算帶他去外麵看看,如果參加了自衛團,那他就走不了了,不管怎麽說這孩子是個外人,把他留下也說不過去吧,明明可以給人家治,卻又不給人家治,這總說不過去不是,”林老六說道。
“可他現在是我們村的一份子,總該為我們村盡一份力吧,不錯!這些天他一直為你們家盡力,也算是為我們村盡力了,但卻說不過去不是,”村長說道。
“那好吧,反正我們也沒有這麽快就賺足路費,那就讓他在團裏呆幾天吧,但是說好了,如果我們要走你們可不能留著,而且他不可以參與戰鬥,老夫還要讓他與芳兒成親呢,如果死了你想讓老夫的女兒守寡啊,”林老六說道。
“那好吧,看在是幾十年老朋友的份上,我就答應你了,你看讓你們家石懸什麽時候去團裏報道,”村長說道。
“那就明天吧,”林老夫無奈道。
夜裏,林老六將石懸叫到了房間內
“老伯,你說的是自衛團的事嘛,我同意了,不管您做什麽樣的決定我都沒有意見,”石懸說道。
“那好吧,明天我帶你去團裏報道,”林老六說道。
在門外,林芳兒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她心裏明白是什麽樣的事情,但以她現在的身份又不好直接開口,雖然心裏不願意,但還是沒有說出來,而是默默地轉身離開了。
當夜無話,第二天就被林老六將他送去了自衛團,然後就離開了。
“兄弟,你到底來了,我就說你一定得來吧,”大牛帶了一群人圍了過來,對石懸笑道。
“大牛哥,以後請多關照,各位兄弟,以後還請多關照,”石懸賠笑道。
“在這裏大牛哥就是我們的主心骨,誰得罪了大牛哥就是得罪了我們,所以你不要怕得罪我們,隻要大牛哥原諒你,我們就不會為難你,”旁邊,一名小個子笑道。
“大牛哥,你想讓我怎麽樣?”石懸問道。
“我告訴你,芳兒是我的,不許你碰他,隻要你肯離開她,什麽事都可以商量,還有,不許與芳兒成親,”大牛說道。
“大牛哥,是這樣的,真正的決定權不在我的手裏,而是在芳兒的手裏,如果芳兒一句話,我離開也可以,怎麽辦都行,但她如果不同意我就沒辦法了,雖然說一直以來我把林家人當成自己的親人,但我對芳兒的感覺就像是親妹妹,我不會違背林老伯跟芳兒的意願,”石懸說道。
“你小子道理還一套一套的,我不聽你什麽大道理,既然你不想同意,那以後就沒有你的好果子吃,”大牛氣得指著石懸的鼻子大罵道。
“大牛哥,我是尊敬你,但你如果非要這麽說,那我還真的不怕你,”石懸也怒道。
“兄弟們,給我揍他,”大牛怒道。
被眼前這些家夥按在地上,石懸就是被一頓揍,也不知道挨了幾拳幾腳,身上除了臉之外,沒有哪一個地方沒有被打。
不過這樣也並不是沒有好處,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拳腳之後,反倒讓石懸有了一些過往的記憶,這些記憶不是別的,全是那些如何打仗,如何戰鬥的技巧。
“好啦,你們夠了吧!”石懸大怒,隻聽他大聲一喝,身上發出一道金光將眾人震開。
“臭小子,沒想到你竟然會妖術,看來我們真是小看你了,你等著,我們告訴村子去,沒你的好果子吃,”大牛說道。
夜裏
“小懸,你這是怎麽回事,跟人家打架了嘛,怎麽身上到處是傷,”林芳兒關心道。
“懸兒,剛才村長找我來報信,他說是你把自衛團的人打了?”林老六這時走進了屋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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