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一章 回家
我把他們困住之後就向著一個方向沒命的跑,因為給我現在的能力實在打不過他們七人聯手,如果要是一個人的話我還可以試試,可他們現在是七個人,如果跟他們硬碰硬那是找死。
我拚命地跑,連自己跑到哪裏都不清楚了,當我停下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某大橋之上,我拚命地喘著粗氣,身軟腳軟,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正當我以為自己把他們甩在背後,安全的時候,隻聽到從背後傳來了一個冷冷的雄性聲音,聲音裏麵透著一股有涼之氣,“跑啊!你繼續跑啊!你怎麽不跑了。”
聽到這個聲音,我嚇的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回頭望去,隻見那四男三女正一臉輕鬆地站在我的背後,用一種貓戲老鼠的眼光看著我。
看著他們那一臉輕鬆的樣子,我緩了口氣,然後緊張地問道:“你們......你們是什麽時候到的?你們怎麽沒有累的樣子?”
“你跑夠了沒有?說吧,你是想單挑還是想群毆?”這時那名穿著一身黑衣,姓火的男子冷冷嘲笑道,眼中充滿了鄙夷。
“是不是單挑我挑你們一群,群毆你們攻我一個?”我喘著粗氣,冷冷地問道。
聽我這麽問,七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同時大笑起來,那是叫火的男子一臉的鄙視道:“就你......還不配讓我們七個人同時出手,你沒有這個資格。”
看他們竟然如此看不起我,正好我要給他們一些教訓,既然他們要與我一對一,那麽我就隻好奉陪了,“好吧!那你們容我休息一會兒。”
“你想休息一會兒是不是?那好,休息多長時間隨你的便,我們的任務就是殺掉你!”一名穿著黑色緊身衣,梳著馬尾,身材嬌小,雖然戴著墨鏡,但給人一種很秀氣的感覺的女孩兒說道,語氣之中同樣充滿了不屑。
我休息了一會兒,待身體稍微恢複之後,我冷冷地問道:“你們誰先上?是想一個一個來還是想一起。”說完這話,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因為這話聽起來怎麽那麽的曖昧,就好像我要和他們怎麽地了似的。
這時,隻見那名叫葉的男子,微笑著說道:“不管怎麽說,你畢竟是龍組的前隊員,雖然隻是半個,但我們多少也要給你些麵子,所以你可以在我們七個人裏隨便選。”
這家夥雖然一直在笑,給人好像很和藹的樣子,但我知道這家夥是屬於那種笑裏藏刀,口蜜腹劍的人,他越是對你笑,你就越要小心,等他笑的最溫柔的時候,就是他要殺人的時候。
“林!”我想了一想,冷冷地說道。
聽我這麽說,那名姓葉的男子笑著對旁邊一名女孩兒說道:“林,他要你。”
“我要她?這話聽起來怎麽那麽曖昧?”我心裏暗笑道。
這時,一名穿著黑色皮衣,梳著短發,身材性感,個頭在一米六五到一米六八之間,身上帶著一股英氣女孩兒走了出來,一看就知道她是當過兵的,至少是從軍隊裏選出來的那種。
“你要我是嗎?”女孩兒一字一句地問道。
“你先上還是我先上?”我冷冷地問道,不過這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為這話越來越曖昧,讓人感覺太沒麵子了。
話說我就這麽與這個丫頭幹上了,話說我們兩個人的屬性全是木,隻不過她的是樹,而我的是藤,她的防禦性很強,攻擊力還算可以,但法術就有些笨重了,而且全是木之類的法術,看來進化的還不徹底,而至於我用的是樹藤,雖然說整體攻擊力不如她,防禦力不如她,而且也沒有她的法術那麽多的變化,但是我勝在靈活、機動,走的是巧勁兒,所以我們兩個一時之時都奈何不了對方。
“林璿,要不要我們幫你?”旁邊的人看了,對那女孩兒大叫道。
“不要,你們給我閃開!”林璿大叫道。
而我責任他們注意力分散的一瞬間,跳到了大橋底下,看我跳河七人大驚,立刻去下遊尋找,而我則看到他們離開後,快速逃到華清市第一人民公園,而他們也發現了我,於是七個人大步追了上來。
我才不想跟他們打呢!老子又累又餓,本來剛剛恢複一點的體力,也在剛才的戰鬥中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我現在也不再想其他的什麽,也不再有所謂的正義與否,我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逃離這裏,我要回家,我要回屬於我自己的家。
當我跑到公園的時候,這裏已經聚滿了人,看來都是逛公園的,今天聽說公園裏有什麽活動,所以不少人都來了,在這裏排起了長隊,從遠處望去就像一條條長龍,我擠進了人群,跟後麵的七個人玩起了躲貓貓,由於我要活命所以身體非常的靈活,不管他們怎麽抓就是抓不著我,氣得他們這後麵直跺腳。
我來到公園門口,正在想如何擺脫後麵的家夥時,我的背後有人拍了一把,我心裏大驚立刻回頭去看,隻見一名長的很清純,身材嬌小的女孩兒衝我笑著。
我一頭霧水,想了半天都沒有想起她到底是誰,以前好像沒有見過這個人啊!於是我好奇地問道:“你是誰?我們認識嘛?”
“你是不是二十一號,我是來帶你回家的,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就安全了,後麵的事情我們替你解決,”女孩兒笑著回答道。
聽了她的話,我心裏大驚,我曾經想過無數的接著畫麵,可是沒有想到見麵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看著我一臉驚愕的樣子,女孩兒催著問道:“你到底走是不走,如果你不走的話,那麽我就要走了。”
“走吧!我跟你回家!”我想了想前麵的追兵,又想了想家裏的生活,為了活命我隻好選擇放棄了我正常人的生活,急促地回答道。
“那很好,你跟我來吧!”女孩兒冷冷地說道。
我跟在女孩兒的後麵,跟她離開了公園兒,而就在我們離開之後,一個與我長的一樣的人突然出現,將那七個人引去了別的地方。
我們繞過了公園的正門,然後從公園的側門走了進去,但我們卻不往景區走,而是來到了一片不起眼的小樹林,穿過了一片樹林之後,竟然來到了一片墳地。
“我們為什麽要來這裏?”我一臉好奇地問道。
女孩兒看了看我,麵無表情地說道:“你跟我走不就得了,問那麽多幹什麽!”
“快一點兒,我快凍死了,”我有些著急道。
我們來到了一處很大的墓前麵,隻見女孩兒在其中一塊墓碑前輕輕地拍了一下,墓碑的門開了我們走了下去,然後對我關心道:“小心點兒,下麵很黑,你別碰到。”
“好吧!我注意一些就是了!”聽了女孩兒的話之後,我隨口回答道。
當我們走進墓室的一瞬間,墓門關上了,在墓室的石壁上,一道道閃著幽藍色火光的油燈這裏亮了起來,給人一種來到幽冥世界的感覺,再加上墓室內傳出來的陣陣陰風,我被凍得直跳芭蕾舞,上下嘴唇不停地打著架,牙齒相碰的聲音,再加上周圍的情景,讓人有些發滲。
“你沒事吧?我看你的樣子好像很難受!教官說你是個綜合體,想來功力不弱,你怎麽就不知道抑製一下呢?”女孩兒一臉好奇地問道。
聽著女孩兒的問話,我的心裏也打起了鼓,“是啊!我為什麽不會!是不是我哪裏沒有感覺明白?”我心裏想道。
當我們走進大廳的一瞬間,隻見一群人圍了上來,當我看到這裏人的時候,心中一陣感動,不知道為什麽一股熱流衝了心頭,讓我有一種要哭的感覺。
“你......二十一號,你到家了!”一名穿著一身綠色作戰服,一頭金色的頭發,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身材性感,雙峰高挺的哈國白人女子走了過來,對我笑著說道。
“啊......”我哭了,哭的是那麽的傷心,我一直沒有流露出來的感情,在這一瞬間完全湧了出來,雖然她沒有任何地表情,語氣是那麽地冰冷,而且還讓人感覺到她的眼中有一種冰冷的殺氣,但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被感動了,哭的是那麽的傷心,但也在這一瞬間,我確實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孩子,沒事的,你現在已經到家了,以後沒人敢在欺負你了,”眼前的這名金發女子,用慈母一般的聲音安慰著我。
“啊......”聽她這麽說,我哭得更傷心了,說實話!我現在寧願她對我冷言冷語一番,這樣我的心裏可能會好受一些。而在周圍所有的人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麽他們也被我感染了,一個個也哭了起來,也許他們從我的身上看到了他們自己的影子。
看著我的樣子,金發女子命令道:“你們帶他下去吃頓飽飯,恢複一下體力,今天晚上二十一號是我們的貴賓。”
這個晚上,我被他們當成了貴賓,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洗的是牛奶浴,吃的是上等的牛排、喝的是一八七十年的紅酒,當年,享受的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但說實話,我現在更想跟之前的那名金發女子上床,但不是我因為想跟她上床才有這樣的想法,更主要的是她比我的年齡長一些,從她的身上,我可以得到一些母愛。
第二天清晨,我感覺到身上有些涼,於是睜開眼睛想看一看怎麽回事,但卻看到身邊的兩個美人消失了,昨天那個金屬碧眼的哈國女人站一身戎裝,眼中帶著冰冷殺氣,惡狠狠地盯著我。
“教、教官,你能先出來嘛!我想先穿個衣服!”我有些心虛道。
“二十一號,你是老隊員了,有些話我就不想多說了,昨天你是客人,今天你就是我們的一員了,現在你想反悔都不成了,你昨天的衣服我們已經全燒了,關於你以前的一切信息我全都讓人給毀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二十一號,這身軍衣你穿起來,然後馬上到操場來集合,我要重新對你進行訓練改造。”
教官說完了話就離開了,而我也知道這個女人可不是嚇唬我的,因為她之前就是我的訓練教官,隻不過她不是主官而已,其實我們都叫她教官,至於她的名字沒人敢問,問了她也不會說,如果問得深了,我們就會受到懲罰。
當我穿好衣服,來到操場上的時候,就開始同下麵的人一樣,開始著正常的訓練,之前我之所以一直受欺負,就是因為我體內的能量沒有覺醒,所以我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而我才過於軟弱,而從今天起我發誓,我要變得強大,如果之前隻是口號的話,那麽今天我就要付之於行動。
由於好長時間沒有訓練了,我的身體開始僵硬起來,所以訓練起來的時候,我竟然有些不自然,很多地方竟然不如這些新隊員,所以很多時候也在拖組員們的後腿。
“二十一號,你怎麽了?這可不像你啊!是不是好日子過的時間長了?”這時,一名一頭烏黑的秀發,瓜子臉,很秀氣的東方女孩兒問道。
“十五號,沒想到你還活著,可能真如你所說的,這些年我的日子過的太好了,沒怎麽吃苦,所以身體都有些鏽了,對了!當初你們是怎麽活下來的?”我吐了一口氣,笑著問道。
聽了我的話,十五號回答道:“這個我不能跟你細說,這是規定,我隻能告訴你,一些人是好運沒死掉,被人救了!還有一些人在之前得到了消息提前離開了,就是這麽多了,再多說我們就要受懲罰了,如果你還想知道些什麽,不如直接去問教官。”
也許她說的很對,這就是這麽的規矩,不能亂說、不能亂看、不能**,在這裏就是地獄,你沒有自由,沒有思想,可以說你就是一個機器,一個殺人的機器,你所要做的就是服從命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