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蒂諾裏家族?”約瑟夫神父看到了這個瘋狂的家夥,埋葬在心底十多年的回憶開始出現。
十年前,他見到的安蒂諾裏家族,每個人都是這樣,如同嗑嗨的癮君子加上人形喪屍一般,他隻是拿著槍上去找他們談談的,然後那幫人渣就瘋了一般要治別人於死地。
仿佛別人不殺了他,自己就是臉上沒麵子,就是要在黑幫家族裏麵混不下去了一樣。
還有
“你還記得,你這個邪惡的殺手居然還記得我的家族!我要你給我的所有家人償命啊!”
不義超人背後的那八蛛矛宛如真正靈活的蜘蛛一般衝了過來,其靈巧的速度讓老陳和神父都稍微驚愕。
“你毀了我的一切,我要你跪在他們的墳墓前懺悔,我要你死的比任何人都要難看。”
他仿佛是個嗑嗨的癮君子一般,即使是在高速移動,老陳和神父都能夠看得到他那重重的黑眼圈以及此時通紅如血的瞳孔。
一人一熊對視一眼趕緊分開,八條蜘蛛腿的他完全不在意老陳,而是朝著約瑟夫神父的地方拚了命的衝了過去。
神父一隻手上突然出現纏繞著聖光的鎖鏈,而後迅速困住了他,說到:“原來當時那個糞坑裏麵,還有逃出來的人啊,那我真的後悔沒有把你們殺光啊。”
“你……你該死啊!”不義超人果然立即破防,這個殺父仇人此時不僅沒有任何的懺悔,還當著自己的麵嘲諷起來自己最在意的家人。
他立即暴怒,震怒,瘋了一般撲了上去,那聖光的鎖鏈根根繃斷,宛若橡皮筋一般的不可靠。
“所以說,你這種貨色都是英雄集團的人嗎?你知道當時在殺了你全家之後我得到了什麽?我得到了神明的認可,覺醒了自己的能力,還是代表著‘審判’的神聖之力,這也就證明,當時的我沒錯,你們全家都該死。”神父一隻手始終放在自己的懷中,
“倒是你,你的這個能力怎麽看上去像是異魔的能力,是不是偷偷接受了異魔的改造?小癟三?”
神父的嘲諷能力可謂是拉滿。
特別是,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不義超人直接是狂暴的宛若徹底瘋狂一般。
俗話說得好,謊言並不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約瑟夫神父的話句句紮心,因為約瑟夫神父正是在圖了安蒂諾裏家族全家上下之後才覺醒了代表著“審判”的能力,成為了正式的守望者。
而自己,卻是需要拿命來進行軍方的超級英雄實驗,給他們成為士兵血清的試驗品,才九死一生的讓自己逃過一劫,還讓自己變成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怎麽看,對麵都是正義的,而自己的一生就仿佛是一個錯誤一般,靠著仇恨活到現在的自己,就如同一個小醜一般。
“我要殺了你啊!”他完全的徹底瘋狂,不僅僅是因為自己被否定,還有自己的家族,自己家中那些從小照顧自己長大的人。
那一張張一幕幕,都是自己活到現在的動力。
友情,羈絆,親情,家族……
八蛛矛每一次都洞穿堤壩上麵的水泥,他甚至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時代變了一般,掙脫開聖光鎖鏈之後,就立即衝了上來,想要用最原始的肉體來結束一切。
“所以說,不愧是一家人。”約瑟夫神父說到,他衝著老陳眨了眨眼睛,然後下一刻,一把造型恐怖的犀牛20號口徑左輪霰彈從懷中掏出。
這柄左輪霰彈的大小簡直不像是一把手槍該有的樣子,如果有一個三米多高的巨人,這把槍的大小可能正正好好適合這個巨人使用,也因此,在神父手中,這柄槍看上去簡直是恐怖的程度。
這種魔改到這個程度的槍械,其甚至已經超越了獵象槍的程度,而討伐的對象,正是那些10米高以上的巨型異魔,就比如吞噬魔這種級別的怪物。
而神父給這柄槍命名為,退魔聖焰!
“轟!”
恐怖的槍聲如同狂嘯的怪物一般,20號口徑的獨頭彈在十米內瞬間爆發出它那恐怖的動能威力,即使是吞噬魔這個級別的超a級異魔,都是能夠在這種魔改槍械下一槍受傷的。
然而下一刻,那道身影居然僅僅隻是後退了幾步,隻見他那四根粗壯的蜘蛛矛居然擋住了這種口徑的獨頭彈,僅僅隻是蜘蛛腿出現傷勢。
他喘息著,蜘蛛腿上滴落藍綠色的血液,濺在堤壩的水泥地上發出腐蝕的聲音。
“你是不是忘了另一個人?”老陳的聲音頓時出現在了這個眼中隻有神父的家夥手上,然而他轉頭的一瞬間,隻感覺整張臉上挨上了勢大力沉的一記手刀。
老陳笑著,它此時化作的是3米巨熊的形態,這個形態的它無論是靈活性還是力量都是最為均衡的,同時,他那手刀帶出音爆雲,吼到:“圈境·地獄葬送手刀!”
“你!”
不義超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他隻感覺整個臉部像是被卡車撞上了一樣,他立即保護住自己,八條蜘蛛腿拚命地要退開減少自己受到的傷害。
然而另一邊,他居然看到了神父也衝了過來,甚至這一刻,神父手中纏繞著金色的聖光,就如同傳說中的那位聖者橋書亞的神格拳一般,他手上纏繞的聖光做出了神格拳的起手式,然後立即以不遜色於熊貓的速度轟擊在了他另一邊的臉上。
“這就是我們熱血沸騰的組合技啊。”老陳也很是中二熱血漫中一般吼到。
“怎麽……可能……”他的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你們怎麽可能有著這種程度的力量……”
手刀和神格拳撞擊在了一起,不義超人隻感覺自己此時如同被兩輛卡車包圍碾壓在中間的夾心餅幹一般,一瞬間整個頭顱骨骼發出令人牙酸的扭曲。
他甚至沒來得及使用出自己的真實實力,甚至沒有多餘的戰術和動作,就這樣被兩麵夾擊之中整個頭顱爆裂。
神父收起了自己手上纏繞的聖光,他不停地喘息。
整個接觸從頭到尾不超過3秒鍾的時間,他這一刻真的是拚了命的使用全力,再加上老陳的偷襲,打了個出其不意。
而來到這具無頭屍體旁的時候,神父隻是默默的點上一根煙,隨後煙頭點在這扭曲的屍體上,立即燃起熊熊的烈火。
“菜就多練,輸不起就別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別自認為自己掌握了一些力量就感覺天下無敵……”神父說著,轉過頭,
“但是,我原諒你了,願你在天堂安息,給你們全家問個好,順便,給坐在黑色敞篷車上被槍擊的前前任總統問個好。”
烈火的燃起,神父與過去的一切仿佛是告別一樣。
“你居然也學會了阿橋的拳法。”老陳瞬間感慨,它其實沒有想到,即使是神父都開始放棄掌握自己的力量,而是學習起來了橋書亞帶來的這套全新的能力。
“其實,我的能力,本身就是客卿哥能力的弱化版……”神父解釋到,但是他隻感覺自己的那條手臂仿佛斷了一般。
就在老陳準備上前去扶住神父的時候,它那動物的
它猛地滾到了地上,而後原本所在地方突然出現一個深深的彈坑。
兩人頓時驚恐,還有敵人,對,英雄集團怎麽可能隻讓這麽一個人救過來,他們立即跳入河中,下一秒,堤壩上麵就爆炸起來了熾烈的火光,火箭彈的威力徹底在上麵爆開,整個堤壩仿佛是也經曆不住這種程度的扭曲,開始破損。
……
遠在市區的英雄集團,看到這個結局的工作人員都震驚,即使是負責人此時都狠狠地錘在了一個顯示器上麵。
使得這個顯示器的畫麵開始扭曲。
“法克!法克!法克!我讓那個分支等待著其他火力,他不聽,偏偏要自己一個人解決,甚至我們靠近的直升機他都會阻止,該死的弱智!法克!”他立即就瘋了一般。
甚至此時,一位s級的“英雄”在自己的手上死掉,即使這並不是自己的錯,而是這個家夥腦子抽了一般偏偏要上去單挑,但是背鍋的話肯定是自己的。
“立即轟炸!他們不是逃到了水裏麵嗎,那就用阿帕奇火箭彈炸魚一般,一定要將他們給留在這裏!”負責人立即吼到。
“但是經理,那樣做整個堤壩都有毀壞的風險,要是堤壩壞了,波托馬克河的水會淹沒附近的所有區域……”
“你們隻管炸!剩下我來想辦法。”經理立即吼到。
他上麵有人,同時,他也一定要殺掉這些人,不然自己之前損失的東西不就是白虧了嗎?他此時就如同輸紅眼的賭徒一般。
……
現場的直升機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就在剛才他們甚至還不能遠距離支援不義超人,因為那個瘋子在聽到了約瑟夫神父的消息之後就失心瘋一般,連友軍都攻擊。
為了避免被自己人擊毀,幾架武裝直升機都躲得遠遠地。
“目標已經逃進河中,上級指令已下達,使用阿帕奇火箭彈攻擊河道,over……”直升機飛行員看向了如此寬闊的波托馬克河,按下了按鈕。
一拍拍阿帕奇火箭彈從隻剩下的下方出現,他們甚至不需要怎麽樣瞄準,隻需要往裏麵炸就完事了。
爆炸產生的震**對於水下的任何生物來說比起空氣之中都要強上十倍以上,因為水流傳導震**波的效率天生就優於空氣。
不需要瞄準,不需要知道敵人的位置,死命的炸就完事了。
隨著四排一共16枚阿帕奇火箭彈沒入水中,整個波托馬克河都在劇烈的震**,一個又一個爆炸的水衝天而起,掀起足足有十米多高的爆炸水柱。
一條條魚在爆炸之中被炸碎,整個波托馬克河仿佛在經曆劫難一般。
而就在阿帕奇火箭彈轟完了之後,他們在上麵巡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屍體,恐怕已經在河中被炸的稀爛了。
“任務完成,over……等等,波托馬克河的堤壩出現坍塌,之前rpg命中的地方經過這次的轟炸開始出現裂縫,警告,警告!出現裂縫,預計堤壩很有可能坍塌……”武裝直升機的人立即向總部匯報了這個恐怖的消息。
……
整個英雄集團開始動了起來,即使他們手眼通天,可是這種事情還是不能出現為最好,雖然即使堤壩崩了也能夠甩鍋到外地的守望者身上。
而幾個小時過去之後,波托馬克河下遊百公裏外。
一隻僅僅隻有半米高的幼年體熊貓艱難的拖著一具“屍體”遊到了岸上,小短腿在水中不停地撲騰,仿佛是使用出吃奶的勁一般才能夠將這個“屍體”拖到岸上。
老陳已經盡力了,在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立即釋放出五元素分身,其他所有分身都用來保護住他們不受到傷害,而水元素分身帶著神父艱難的逃離了原地。
可是即使如此,神父也已經在水中的震**波而昏死過去,自己現在基本上實力百不存一,身體也縮小到了隻剩下半米高的那個小短腿熊貓樣。
可以說,他們真的是徹底的失去戰鬥力,老陳都在想,自己這邊已經如此艱難了,阿橋那邊遭受到的追殺一定更加的猛烈,恐怕,正是因為阿橋他們的負重前行,才讓自己這邊追殺的火力不太夠吧。
老陳想著,但是他沒有忘掉真正的任務,在稍稍安頓好了神父之後,立即打劫了一位路人,搶到了他的手機,隨後聯係上遠在半個地球之外的人類聯邦總部。
“黎叔,救我!”
……
而此時被老陳認為是“負重前行”的阿橋他們,已經通過螳螂男孩的話找到了1區人體實驗的基地。
沒有追殺者,沒有攔路的“超級英雄”,甚至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幾人就這樣在附近的小鎮中甚至打卡吃飯,還買了阿美特色的雞肉卷。
“話說他們會不會正在遭受苦難啊?”假裝成路過遊客的他們中,小愛還是擔心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