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怪不得李氏那麽不待見李北辰,怪不得他們趴在他身上吸血也毫無負擔,怪不得都是他們家的孩子,他們偏偏都不疼他……
這麽看來李北辰他也太可憐了些!
隻是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要查清李北辰的真實身世才行,她不想把這麽殘忍的消息告訴李北辰,也是怕他不能接受,也實在是這真相太過殘忍了一些。
雖然極力掩飾著,可是李北辰還是輕易察覺到了她的異常,“青羅,你怎麽了?怎麽覺得你從宮裏回來後就憂心忡忡的呢?”
她笑的極為勉強,“哪有?怎麽會呢?就是覺得這幾天孩子們沒回來,心裏不踏實。”說到孩子她急忙提議道:“北辰,不如把孩子送出去吧?”
“你說把孩子送走?”
“對,你不是說想把小寶送去拜師嗎?不如把玉兒也一起送去?”
她越這麽說他就越是覺得不對,“青羅,你到底怎麽了?”
“我……”李北辰並不是那麽好糊弄過去的,她隻能借口道:“是今天在宮裏我聽說皇上有意把玉兒接去宮裏陪伴小公主。北辰,我總是覺得很不安。”
如此一說他果然放心下來
,知道她為孩子擔心便也好解決的,他安慰道:“你放心,我馬上寫信給師傅,隻等他過來接走兩個孩子,隻是青羅你真的舍得嗎?”
孩子還小不能分開,這是她以前說過的,這也是他一直耽誤著沒把小寶送走的原因。
“孩子總要離開我們的,再說隻要分開能讓他們成才,我覺得這些都是值得的。”
她必須要做到沒有後顧之憂,如果最後結果真的到了最差的那一步,那她必將義無反顧陪在他身邊。
隻希望那天到來之時,孩子能不被牽連其中。
李北辰輕輕將她攬在懷裏,“青羅,你放心我們很快就可全身而退了。”
他絕對不能讓青羅再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了。
“對了。”葉青羅有意想分散他的注意,所以故意問道:“上次害我的人可調查出來結果了?”
她知道有人精心策劃,想調查明白並不容易。
李北辰為難幾分道:“和這件事兒有關的人太少,而且基本都被滅口,留下的也根本說不明白,我一時也不知道朝那個方向去查。”
這幾天他都沒有閑著,可是事情還是沒有進展的。
葉青羅知道這件事兒再查
也就這樣了,她本就不指望會有什麽結果,畢竟那個地方可是皇宮,那裏的黑暗她不用想也知道有多黑暗了。
“那就盡快再查查吧!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害我。”
她知道他比她更想知道那個人是誰,也知道他肯定是盡力了的,可是沒辦法她必須分散他的注意力,這樣才能方便她偷偷調查不被他發現。
葉青羅是沒有人可以用到的,所以就隻能把這件事兒交給飛燕,她並沒有告訴她,當年丟失的孩子到底是誰,隻是讓她幫忙打聽當年是不是有什麽官宦人家丟了孩子,或者是失了孩子?
隻是這樣的調查無疑是大海撈針了,她心急的再次催促飛燕,“你能不能再多叫些人幫忙調查,我一定要找到當年那戶人家。”
“青羅姐,你為什麽突然對個孩子那麽感興趣?”
“總之,盡快幫我查到吧!”
她不想過多解釋什麽,隻是山腳剛抬起準備走,身後飛燕就問出了口,“此事兒是不是和大人有什麽關係?你又讓我秘密調查不讓大人知道,又一邊急切的催促我盡快查,青羅姐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一定是遇到了很棘手的事兒對不對?”
葉青羅頓了頓,還是不願和她多說,隻道:“飛燕,你就當是幫我吧!隻管幫著查清此事兒,其中就是查到什麽不解的問題,也不要過於探究,好嗎?”
她略帶幾分祈求,隻想在事情糟糕之前查清來龍去脈,至於北辰,他當然是越晚知道越好。
飛燕見她如此嚴肅,也不再多問的點頭,“好,我這就去家派人手。”
一切都在往清晰的道路上走著,葉青羅卻越發的不安,倒是蕭景容又找上門來,他每次來除了生意就沒別的事兒。
可偏偏這次就不是為了生意來的,他不是個喜歡繞彎子的,直接道:“青羅呀!朝廷是不是有什麽動靜了?”
“什麽?”她不明白,又隱隱覺得蕭景容或許能知道點什麽?
他急忙擺手解釋,“你別急,我也是道聽途說的,這不是拿不定主意才來問問你們。”
“你,聽到了什麽消息嗎?”她試探的問著。
蕭景容也不瞞著,“我聽說皇上已經幾天沒來早朝了,還是宮裏又要變天了,反正什麽傳聞都有,就是不知道那個更接近事實?”
聽他這麽一說葉青羅又失望了幾分,看樣子他是真沒打聽到什麽
,所以才來她這兒試探的,畢竟他蕭家如今的地位,確實是經不起任何風吹草動了。
朝局一亂,他蕭家就很容易成為眾矢之的。
她淡淡笑了幾分道:“皇上近日煩心是真,不過要說什麽朝局動**那還真不至於,少東家根本不必擔心。”
“擔心我倒是也不擔心,就是看到金家得意很是不爽。”
“怎麽突然看金家不爽了?”蕭家向來是八麵玲瓏從不得罪當官的,尤其是像姓金的這樣有實力的官,可是今天怎麽就?
蕭景容重重的歎了口氣,“還不是姓金的想逼我娶他認得幹女兒。”
“幹女兒?”
“杭州巡撫女兒,聽說也是巴結他得來的官,近些日子就要調來京城,他得知對方有女未嫁,就把主意打到我蕭家來了。”
好不容易打消了家裏逼婚,這下好了,他倒是逼上門了,而且還有種不娶不行的架勢,說實話,他是真看不上他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
葉青羅苦笑,“早就告訴你了,早點成婚了不就沒那些麻煩了,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等些什麽?”
“等?當然是等一個值得我娶的人了。”
對家裏他不會妥協,對他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