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花連忙對自家二兒媳婦開口道:“待會再說。”

她怎麽總有一種感覺,在很清楚地告訴著她,眼前的一幕,和她家那沒有見到的三個孩子有關係,很強的感覺。

而現在,全存在都在場了,就剩她家另外那三個孩子,要是被人發現了,肯定又會被某個逼迫壞掉的人,給拉出來墊背。

“好。”張燕子瞬間明白了自家婆母的話,低低的應了一聲,隨即閉上了嘴巴。

“媳婦,回家吧,你現在不能受到刺激。”陳文蔚深怕自家媳婦看到現在的場景,導致心理情緒起伏的因素,影響到他那未出生的閨女,走過去開口說道。

張燕子道:“我沒事,又不是我在內發生的事情,影響不到我的。”

再說,她的心理素質沒那麽差,相比大嫂,她要比較會穩住自己的心神一些。

“怎麽了?都圍堵在這,看什麽熱鬧呢?”這時,身為村長的陳大富來了,沉寒的聲音,開口道。

“村長,你可不知道啊,剛剛那畫麵,簡直比電影裏還要精彩。”一個膽大,在村子裏出了名騷氣的女人,開口不以為然地說道。

“李組長,怎麽回事?”陳大富沒有搭理那個女人,開口直接朝著李學問話。

李學臉部的肌肉,在村長聲音響起的那一刻,瞬間就僵住了,他開口道:“小孩子,不懂事,在鬧著玩呢,我現在就把他們兩帶回去,好好的管教管教!”

麵對村長,陳大富,李學是有些膽乏的,畢竟人家是村長,而他自己隻是一個村組長,村裏的很多事情,還是都聽村長的安排,所以他有話也不敢說。

更何況,陳大富的身形可是他的兩倍。

“都鬧夠了嗎!打夠了嗎!沒有打夠,到外麵去打!外麵敞亮,地方寬。”陳大富冷冷地掃了李學一眼,看到兩個女人還在撕打在一塊,提高嗓音說道。

由於場麵過於肮髒,兩個大男人也都沒有上前幫忙,陳大鬆見李學沒有幫襯打他家婆娘,自然也都不上戰。

嚴米和馮儀芳聽聞村長不悅的話,這才各自鬆開了手,頭發已經被抓的淩亂不堪。

嚴米看到了村長,搶先一步給自己拉台麵說道:“村長,你來了,正好,給我評評理,我兒子就是一個廢人,怎麽可能會去勾搭他家的肮髒女兒,反倒是……”

“夠了!”陳大富有點聽不下去,開口阻斷。“到底怎麽回事?事情是怎麽產生的?”

整個事情說出來,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打架就能解決問題,那還要警察幹嘛?

“我不知道,我醒來就在這了。”

幾乎是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陳大富眯著一雙帶刀刃的眼,盯了李學夫婦一眼,又掃了陳大鬆兩夫妻一眼:“那按照你們說,這是見鬼了?”

“老大,事情是這樣的……”老太太拄著拐杖,走過來,貌似找到了一個幫口子一樣,開口將剛才她發現陳文開始說了出來。

當然,前麵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是,她從酒席那邊回家,還沒有到家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影似是背著什麽東西一樣,從她家的院門急急忙忙的走出來。

然後她怕是背偷東西,追到這裏,就看到了現場的一麵,而這讓她更加確定的是成了,那兩個從她家裏跑出來的小偷,身上背著的人影就是她孫子。

由此一來,徹底通了。

“老不死的,你別血口噴人。”李大梅氣的惱怒,要是眼神能殺人,老太太恐怕已經死了幾千遍了。

馮儀芳也開口罵了幾句。

嚴米仗著老太太的一番話,更得意了:“好啊!人贓俱獲,你們還不趕緊給我一個解釋,還這麽抵賴,你們還是個人嗎?”

嚴米:“臭不要臉的東西,你個醜八怪!”

嚴米:“我看是沒人要了吧,就想來禍害我們家文兒,真以為我們家文兒是那麽好欺負的嗎?你個肮髒的臭不要臉的女人!惡心死我了!”

陳大富懶得去搭理這些女人口中的爭吵,他把注意力轉到李學的身上:“你來說句話,怎麽回事?怎麽處理?”

人,他家占據了兩個,那麽肯定是他家先站出來說話的多。

按照這兩家人,往日的做派,他是一邊都不想幫說話,都是一個德行,別看李學在外麵形象裝的多好,懵得過別人,可懵不過他的眼睛。

王秀花麵對這件事情,兩邊和她都沒有什麽來往關係,而且各自都了解,於是就讓自家男人去說了。

“別說話,不要插嘴。”她看到許煙想要張開大嘴巴又要嚷嚷,連忙出聲止住。

許煙聞言,慫了慫,知道自家婆母的話裏意思,於是就拉著徐嬌站在一旁,聊著悄悄話。

許煙:“剛剛是個什麽樣的畫麵啊?說來聽聽。”

“嘖嘖嘖,你可沒有看到,那個畫麵,簡直辣眼睛,渾身上下……”徐嬌湊近許煙的耳朵,低聲細語地說道。

“娘啊!太刺激了吧,這也太會玩了吧!”許煙聽完,倒吸一口氣。

李學:“這件事情,老太太你有別的人證嗎?要是沒有的話,單憑你這一亂通的話,我是不是也可以懷疑你在汙蔑我家兩個娃娃?”

他清楚,就算他家閨女想,可兒子又怎麽可能會跟著犯渾,以他對兩個孩子的了解,都是不可能的。

可奇怪的是,兩個孩子都在一塊,陳文就一個人,他有口難辨。

之前就知道,兒子想要跟村長家的歡歡處對象,閨女一直以來的目標都是陳季男,那今天的事……多半是因為那個女人,在酒席那邊他也是知道的,下午那個女人接完親就不見了,一直到現在。

其他的,他都沒有那麽生氣,他氣不過的事,兩個孩子的謀劃,怎麽兩次都敗給了那個女人!這簡直就是他教導這麽多年的恥辱!

“我老太太說的句句真話!就是你家兩個肮髒偷我家文兒搞的這出戲!”老太太因為找不到別的其他證據,立馬臉上上揚的戰勢瞬間消退了不少,不過也不慫。

想到,錢,她就不會慫,這麽多年,還就沒有一次失敗過的。

“有本事你拿出證據啊!”馮儀芳開口說道。

人群中:

“到底怎麽一回事,你們說出來,誰對誰錯,不就可以了嗎?事情都這樣了,都給大夥看光了,還有啥見不得人的啊!”一個男人開口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