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該梳妝打扮了。”徐嬌開口道。“你的婚服,首飾呢?”

袁沐涵看著幾個人:“你們出去一下吧,我自己了洗漱,然後換衣服。”

“別啊,今天你最大,我們都是你的仆人,一切都是要我們來替你解決的。”徐嬌一臉淡定地說道。

“不是吧!”袁沐涵驚訝地開口出聲。

這咋搞的跟皇後娘娘一樣啊!老天爺啊,放過她吧,她的身子可隻能是自家男人看啊,就是別的女人也不行的啊!

聽徐嬌這口氣,是要裏裏外外都要把自己看個遍的樣子,要不要這麽嚇人。

“徐嬌姐,你就放過我家三嫂吧。”陳歡歡開口道,她知道三嫂的性子,要不是昏迷不醒的狀態下,是絕對不會允許別人看她的身子的。

別說是她家三嫂,就是自己,恐怕也不能接受,她們這裏雖然是有那麽一個習俗,但都是可以避免掉的,並不是是,非要一定。

“得得得,你們還是都出去吧,我自己來。”袁沐涵所幸直接趕人。

徐嬌道笑嗬嗬地說道:“我早就見識過了你自身的形象打扮,今天啊,我隻是個充位置的,相比你的梳妝風格,我可比不了。”

“之前你在陳東來的婚禮上,梳的那個發型,是真他奶奶的好看,反正我是梳不來,要是讓我給你弄的話,頂多就是一個盤頭。”徐嬌一邊說著,一邊歎氣。

她在村子裏可是出了名的,裝扮人物,卻在林葉芯這裏輸了,要換成別人的話,她早就找上門,比個高下了,但卻在她這裏,輸的心服口服。

“我覺得也是。”馬飛飛似笑非笑地開口道。“不是我損你啊,徐嬌姐,我是真覺得,芯兒梳的發型好看,特別有創意,所以我今天都沒有紮麻花辮子了……”

她越說越小聲,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的目的呢,就是也想讓芯兒給我梳一個發型,芯兒可好啊?”

“今天她最大,那有新娘子伺候伴娘的,不行。”徐嬌言語厲聲地道。

“你倒是想得美。”

“噗。”袁沐涵看著兩人鬥嘴,忍不住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不就是編了個發型,至於這麽崇拜她嗎。

可惜她隻有兩隻手,要是能變化多個自己的話,她想在這個世界裏發財,簡直就是分分鍾的事。

“好了,待會每人都可以做一個發型,不過,我編的也不是很好看啦,你們可要想好哦。”袁沐涵挑著眉眼,意有興味地說道。

“可夏,你的身體怎麽樣了?”袁沐涵見她有些唯唯諾諾地站在角落,似在很努力地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一樣,開口問道。

她怎麽發現,這個人有些不對勁呢。

可夏聞言,抬起頭對她勉強擠出一個笑臉:“好多了,你的藥很管用,現在渾身感覺已經不癢了,而且痘痘也都小了很多,有些都起疤掉了。”

“那就好。”袁沐涵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心裏舒暢了不少。

“她的病是你治的啊?”徐嬌驚愕地看看袁沐涵,又看看可夏。“你也太牛了吧。”

這多少大夫都沒招的病,她竟然給治好了。

“神女!”徐嬌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馬飛飛聞言,整個身心都跟著僵了僵:她爹娘說的沒錯,這個女人隻適合做朋友,不適合做敵人。

“我隻是對症下藥而已。”袁沐涵不以為然淡淡地開口。

她走到床邊坐下來,陳歡歡幫著她洗腳:“徐嬌姐,你用的詞不錯,很符合我家三嫂。”

“以後你們要是有需要都可以找我的,隻要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一定不會推辭。”袁沐說道。

“當然,我希望的是,你們都要好好的,別給我找麻煩。”

她又笑道。

“夠義氣,你這輩子都別想跑出我的手掌心,注定是我徐嬌的朋友。”徐嬌哈哈地笑了。

從來沒有想過,她們村裏竟然會出一個天才,而且還是曾經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卻成了自己最崇拜的對象。

事事萬變,人也在不停的變。

貌似也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萬事,別太把別人看的太低,因為,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麽,就像眼前這個姑娘一樣。

“我們還是出去吧。”陳歡歡替自家三嫂洗完腳,對另外三個人說道。

其實,按理說,她作為男方的妹妹,在婚禮的當天,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但因為袁沐涵在村子裏,也沒有個特別熟悉的人,又因為之前的種種,她娘不放心,於是就讓她過來,暫且陪著她三嫂。

“芯兒,你換好衣服叫我們。”馬飛飛叮屬了一聲,就把另外兩人叫出去了。

袁沐涵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見幾個人出去了,這才立馬站起來,翻出了前幾天她就拿到這裏放著的婚服。

看著擺放在**的婚服,她心裏莫名的,有些酸楚,她結婚了!

告別後世的繁華世界,她結婚了,過了今天,她就不再是曾經的那個少女了,從女孩子變成了女人。

而另一邊。

李學家。

為了兩個不爭氣而又不會做周全計劃的孩子,李學這幾天是氣的連飯都吃不下,上級領導那邊也不知道是誰透露了消息,把他叫到鎮上去,就是一頓批評,還說要割了他的職。

“爹,這事,是不是村長幹的?”李太白坐在堂屋裏,手裏握著一杯茶水,開口道。

除了村長,誰還有這個速度,就直接傳到鎮長的耳朵裏了。

“你們兩個,平時我都是怎麽給你們兩個說的,看你們兩個是怎麽給我做事的?”李學已經氣的,沒了發火的心思。

那天從竹林裏回來,他就把兩個孩子給揍了一頓了,還是什麽都沒有告訴他,想著就來氣。

平時說要和他們斷絕關係,那都是為了鎮壓兩個孩子和婆娘的話,那真會這樣做。

“我覺得應該是陳大鬆兩夫妻幹的。”李學開口說道。

要不是消息怎麽可能會透露的那麽快,他們的小心思,無非就是想他把閨女嫁給陳文那個混賬。

以他對陳大富的了解,他倒是不至於這樣做,而且對他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倒是陳大鬆家,本身就是村裏的一根攪屎棍。

“娃他爹,那你還打算把咱們閨女嫁給那個廢物東西嗎?”馮儀芳見自家男人難得語氣緩和下來,開口小心翼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