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麽,改變了她?

到底是什麽,把一個好吃懶做的婆娘,變成了一個無比勤快的少婦了?還要去創業了?這得多大的毅力啊!

許煙說道:“對,開飯店,不會不知道學嗎?你們別忘了,我家有她……”

許煙一邊說著,一邊指向了袁沐涵,表示她家有三弟妹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聞言,屋子裏的三個人,都紛紛地看向了袁沐涵,眼神都不帶眨一下,直溜溜地盯著。

馬飛飛:“芯兒還會廚藝?”

“她那裏隻會呀,人家做的菜,可比飯店裏好吃多了。”許煙驕傲地開口道。

這絕對不是她吹的,反正在她的心裏,對她家三弟妹廚藝的評價,那可比縣裏的都還要好。

“真的?假的?”鄧春花有些難以置信說道。“那改天,要不給咋們做一桌菜試試?”

“我看你啊,不是想看看芯兒的廚藝,而是想讓芯兒給你做好吃的吧!你這個饞鬼!”徐嬌沒好氣地瞪了鄧春花一眼,開口道。

“咳咳,我沒有啊!”鄧春花被徐嬌說中了心裏話,有些尷尬地開口道。

袁沐涵淺淺一笑,溫和地開口說道:“好啊,有時間我給你們幾個做一做,讓你們嚐嚐我的手藝如何,對了,到時候我約好了時間,給你們說吧,如何?”

聞言,三人的臉色充滿了欣喜之色,心裏無比地驚喜與期待。

鄧春花本來就很饞嘴的一個女人,聽聞袁沐涵的話,那裏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立馬道:“好啊,好啊,啥時候?”

最好是明天啊!

徐嬌冷冷地瞥了鄧春花一眼,伸手一把扒開她語重心長地道:“啥時候,總會有這麽一天的不就得了?你著個什麽急?”

“噗!”馬飛飛看著兩人鬥嘴,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我家三弟妹,一言九鼎,就沒有食言過,你們就放心的等著吧,一旦她說出口了,就一定會做到的。”許煙同馬飛飛整理著賀禮,聞言抬頭看了幾人一眼。

袁沐涵:“清明節吧,咱們就把這個聚餐派對,約在清明節,到時候我親自給你們做幾個菜,如何?”

聞言,鄧春花立馬回想自家掛著的日曆本:“清明節在三月十五了,還有一個月呢。”

“對呀,一個月,所以不急,這算是芯兒埡口請咱們吃飯,總得讓她先好好的準備準備吧。”徐嬌道。

“對對對,嬌嬌姐說的對。”袁沐涵笑嘻嘻地道。“到時候一定讓你們吃飽喝足,放心吧。”

“三弟妹,我剛剛數了一下,一共收到了一百二十個雞蛋,五對枕巾,二十個毛巾,十雙襪子,還有其他的茶杯,其餘的還收到了兩塊錢,還有五張糧票。”許煙整理完了以後,把今天所收到的賀禮以及金錢,都記在了一個小本子上,對自家三弟妹說道。

許煙把小本子遞給袁沐涵:“給,你看看對不對。”

“哇,這麽多!”鄧春花驚呼道。“這出了名的人,果然不一樣哈!”

之前陳季男考上了大學,為了慶祝狀元郎,他們全村也是如此地來慶祝了一番,村裏人也送了不少的東西。

“都是應該的,以後咱們芯兒給咱們村裏帶來的財富,何止這些。”徐嬌是個頭腦開闊的人,連忙開口道。

這絕對不是她自我揣測,而是內心真實的想法。

以她對林葉芯的了解,以林葉芯的內心善良,她又怎麽可能會看到同村人吃苦,而袖手旁觀。

就是一個毫無幹係的陌生老爺爺,她都做到了如此心腸,又何況是她們同村的人呢。

“我相信,芯兒接下來,會有一番大作為。”徐嬌繼續開口道。

鄧春花瞪直了眼睛:“啥大作為?”

聞言,許煙和馬紛紛也睜大了眼睛,看看袁沐涵,看看徐嬌。

徐嬌饒有興趣地說道:“你們傻啊?芯兒怎麽聰明,才能這麽多,她為啥不去縣裏?而選擇留在了咱們村?”

袁沐涵聽聞徐嬌的話,微微皺起了眼睛,用著無比明銳地目光,仔細觀察著徐嬌說話的每一個動作。

她期待,徐嬌接下來的話。

“她要不是為了想帶領我們大夥走上好的日子,按照她現在的聰慧,她跑到縣城去一個人發展,不好嗎?為啥還選擇留在這個山哢哢裏。”徐嬌繼續說道。“她留在這裏的原因,還不是想和我們大夥,眾誌成城嗎?”

聞言,許煙和馬飛飛以及鄧春花直接傻了眼。

鄧春花第一個反應過來,開口讚揚道:徐嬌,你說的真有道理,那看來,咱們村,以後都發展,吃不吃香就全看芯兒了。”

“芯兒啊,你可別丟下我們就跑了啊!”鄧春花繼續說道。

袁沐涵:她能說什麽?

從大夥走了以後,她就被這幾個女人堵在屋子裏,一個勁的吹捧,她連一句話都沒有插上,她能說什麽?

“停!”袁沐涵做了一個停的手勢,開口道。“我不否認,嬌嬌姐的話,但未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袁沐涵無奈地道:“明天的事,誰也說不準,你們說對吧?”

聞言,幾個人的臉色瞬間又暗沉了下來。

大約二十分鍾過後,幾個人都紛紛給她道了別,就回去了。

“三弟妹,忙了一天,好好休息吧。”許煙等人都走光了,對自家三弟妹說道。

陳季男從外麵端進來了洗腳水,開口道:“老婆,洗腳。”

許煙目視一笑,走出去了。

到了門口,撞見了自家娘給自家三弟妹送吃的:“娘,三弟在給三弟妹洗腳呢。”

她說到這裏,故意頓了一下,想看看自家婆母是個什麽樣的反應,畢竟在她們這裏,男人給女人洗腳,代表著沒有出息,給自家婆娘洗腳,永遠會被村裏的男人們看不起。

她進了陳家這麽多年,他家男人就是在她做月子的時候,也沒有給她洗過腳,隻不過是上次,被三弟妹一頓叮屬過後,才給她按了一個下午的頭。

令她驚訝的是,接下來自家婆母的話。

王秀花淡淡地臉部肌肉沒有任何的表情:“洗他的,正常,有這麽大驚小怪的嗎?”

許煙:……娘,你不生氣啊

她很想問出這句話,可是不敢問,於是轉變了話風道:“沒有啊!我是想告訴你,你等會再去,免得去撞見他們倆在……”

許煙閃躲的小眼神,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手,做著比劃,漫步離開了。

她的比劃很明顯,就是在告訴她家婆母,讓她不要過去,要不然很可能會撞見了自家三弟妹和三弟妹在玩嘴對嘴嗎。

“去睡你的覺吧!”王秀花瞪了自家大兒媳婦一眼,沒好氣地說完,把碗端著回廚房了。

回到廚房,她放下了碗,然後去了祠堂,燒了一柱香,祭拜了一下祖宗,保佑她家為了平平安安啥的。

“娃他爹?”她轉身的時候,也撞見了陳大富正欲從外麵走了進來。

“嗯。”陳大富麵無表情地淡淡嗯了一聲,讓她不要說話,也走過去燒了一柱香,後才對自家婆娘說道。“娃他娘,芯兒她怎麽變了那麽多?”

他在擔心,擔心他們這個家,未來的安危。

深怕有一天,會招惹來殺身之禍,而這個殺身之禍原由這個芯兒所起。

王秀花:“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啊!芯兒她不是普通人,她是小仙女,下凡了救濟我們這些黎民百姓的,你偏不信。”

陳大富蹙起了蒼老的眉毛,沒應自家婆娘的話,朝外麵走出去了。

對呀他家婆娘迷信鬼神傳言的性格,他十分了解的,不能跟她一樣,要不然人傻了都不知道咋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