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傷害別人家人都同時,是否可以好好的考慮考慮,自己也有親人,要是自己的親人被人傷害,那會是一個什麽樣的感覺。
可惜,她錯了。
陳季男還沒有找到大胡子,就接到了袁沐涵的信息,於是也顧及不了找不找大胡子了,目標直奔南村後山的山洞。
袁沐涵的速度很快,她依然跟上次一樣,走近道,預計用最快的速度,二十分鍾左右就能到達。
“媳婦。”陳季男收到消息,就猜到了自家媳婦要走的近道,於是就在往南村後山山洞,從陳家村分往南村的路口,一邊走一邊等著袁沐涵。
因為由於係統的綁定,他可以很清楚地知道了自家媳婦所在的位置。
“我跟你一起。”陳季男堵上了她,急忙迎上去,一把拉住自家媳婦的手,開口溫聲地說道。
袁沐涵:“你走不過我的,我先過去,你後麵來。”
“不行!”陳季男聞言,那裏會放她一個人提前過去,趕緊拉著自家媳婦的手更是緊了緊。“我不允許你一個人過去。”
雖然,知道,他們無法傷得了她。
袁沐涵回頭道:“沒有時間了,要是帶上你,我們兩個就按照你的速度走的話,那樣子會要兩個小時才能到。”
“沒事,我加速。”陳季男開口道,就牽著她要往前走。
他的媳婦,怎麽可能會讓媳婦一個人去冒險,而自己卻在身後慢慢的磨嘰。
袁沐涵一把拉住他,臉色沒有任何的波動,直直的盯著陳季男:“二選一,要麽我一個人先過去,要麽……”
她說到這裏,意味深長地眯了眯眼睛道:“要麽,和上次一樣。”
她的話音剛落,陳季男就敏覺地蹦地一下跳的飛遠,深怕她真要把自己扛在肩膀上。
陳季男:這個女人,怎麽可以這麽霸道,她這跟選沒有選完全一樣好吧!
“快點。”袁沐涵急速地道。
陳季男:“我選第三個,要麽一起走,要麽就不去!”
“我懶得跟你說。”袁沐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嘟嘟嘴開口道。“你後麵來,正好看看小鳥,幫幫它。”
“小鳥?”陳季男聞言,蹙眉道。“它也去?”
“沒時間解釋了,我回頭再跟你說,反正你可以使用係統和它取得聯係。”袁沐涵快速說道。“我先走了,你小心一些。”
她話音剛落,留給陳季男的就隻剩下一陣風一樣的背影。
她的速度,快到讓人懷疑人生,要不是明確的知道她是自己的老婆,都會懷疑是不是見到鬼了。
那有人走那麽快的。
李學家。
“爹,你看,是那隻破鳥!”李太白剛從外麵走回來,就看到了一隻紅嘴相思鳥飛進了自家院子,激動的急忙跑進屋子裏,看到自家爹坐在堂屋裏,開口說道。
“大梅呢?她有沒有回來?”
馮儀芳聽見自家兒子回來了,趕緊從側屋裏走出來:“兒子,你可回來了,這段時間,你都去哪了啊!”
她著急的都快要哭了,可當她看到自家兒子臉上都是一副無比討厭她的眼臉,剛要伸出去想要擁抱自家兒子的手,頓時懸在了半空中。
自從上次,為了讓兒子得到他自己喜歡的姑娘,為了讓他做上村長的女婿,她把陳歡歡故意引進了她們家,給兒子製造機會失敗後,被王秀話和陳大富找上了門,兒子就消失到現在。
她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沒有找到自家兒子,可把她急壞了。
以為自家兒子是想不開,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麽的一天,他突然又回來了。
“臭婆娘,就是因為你一輩子哭哭啼啼的,晦氣滿天,老子的職位,就是被你這樣給敗掉的,你還不給我收斂點,信不信老子就跟你離婚,滾回你的娘家去!”李學看到了自家婆娘哭哭啼啼的臉,頓時怒言道。
隨即看向自家兒子:“回來了,就別走了。”
他就一對兒女,平時雖然都對他的兒女打打罵罵,可當真不見了,心裏還是很疼。
在這短期的時間裏,他也明白了很多的道理,為什麽會混到如今的田地,為什麽陳大富能坐穩村長的位置,村民們對他很滿意,而自己不管怎麽做,費盡多大的心思,始終都不如陳大富開口說一句話來的實在。
那是因為,他跟陳大富之間有著一個明確的距離。
就是,他有一個充滿晦氣的婆娘!
而陳大富的婆娘,可是他的福運,所以他們的運程都會跟著改變了不少.
馮儀芳聽聞自家男人的話,頓時閉上了嘴巴。
她在這個家,以前沒有發言權,現在更是沒有,因為她把兒子搞跑了,現在更是一句話也不敢說,深怕自己說錯一句,兒子又要走。
李學開口道:“你妹妹嫁進陳家了,現在不知道跑哪裏去了,跟你一樣,消失了。”
李太白跨步走到竹椅子前,坐下來,翹起了二郎腿:“你們還是把她嫁過去了是吧。”
馮儀芳:“……”
李學:“那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她自己做的事情,就得自己承擔後果,這麽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一點都不給老子省事。”
李學氣惱道:“她自己做了啥事,她自己不掂量掂量。”
“對了,你剛剛說啥破鳥?”李學突然想到了什麽,開口問道。
李太白慵懶地依靠在竹椅子上,看向自家娘:“我餓了,去給我做點東西吃吧。”
“好,兒子你等一會啊,娘馬上給你做。”馮儀芳聽聞自家兒子的話急忙開口應道。
她說完就要轉身走出去。
李太白:“家裏有雞蛋嗎?我要吃雞蛋煮麵條。”
“沒有了,就剩麵條。”馮儀芳緩慢的回頭看著自家兒子說道。
李太白:“連雞蛋都沒有,怎麽吃?有肉嗎?”
馮儀芳:“沒有。”
“你們都是什麽人啊!怎麽什麽都沒有!”李太白有些想要發火地道。
“家裏就剩麵條和麵粉,那娘給你做你小時候最喜歡吃的南瓜餅怎麽樣?”馮儀芳開口輕聲細語地說道,深怕惹到了自家兒子不高興。
“行吧,隨便你,給我做好吃一點就行。”李太白開口說道,繼續翹起二郎腿,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一手搭在竹椅子邊緣。
一副我就是大爺,這個家我說了算的模樣,看的李學都愣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