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繼續說道:“我很喜歡歡歡,從小就喜歡到現在,大富叔,秀花嬸,你們就成全我和歡歡吧,我以後會好好的待她的。”
“啪!”又一個耳光打在了李太白的臉上,這次是陳文蔚打的。
陳文蔚:“你他娘的在給我說一遍?”
陳文蔚怒言道:“想讓我妹妹嫁給你,你做夢去吧!”
陳大富蹙起了眉:“李組長,我閨女說你家兒子強我家閨女,而你兒子現在也承認有那麽一回事了,我就上報了!”
他說完就站起身,走了。
“娃他爹!”王秀花有那麽一絲的不心肝,見自家男人走了,站在身後喊道。
陳大富聽到自家婆的話,猛然停頓了一下腳步,回頭:“回去吧,我會處理!”
“太白,真是這樣的?”李學聽見村長陳大富的話,眼神微微一顫,看向自家兒子問道。
這事要是真上報,他兒子少不了會進大牢。
李太白依然坦誠:“是。”
“兒子,你在說謊對不對,事情根本就和你毫無關係對不對。”馮儀芳也急了。
陳文蔚看著馮儀芳和李學:“你們知道為啥李太白和李大梅會走到如今的地步嗎?這一切都是你們給慣的!要不是你們那自私自利的心,他們至於會走到今天?”
馮儀芳立馬回道:“要是你家同意我家太白和歡歡在一起,他至於會這樣?”
陳文蔚氣言道:“你做夢吧!”
“好了,既然爹說他會處理,那咱們該打的也打了,都回去吧。”許煙說道。
事情還沒有在村子裏傳開,要是自家男人和二弟再在這裏鬧下去,那肯定會引來不少的人。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更不是自家公爹和婆母想看到的,歡歡現在已經把自己關起來了,她更不希望。
畢竟這事,要是傳出去了,村裏又不知道要議論多久。
陳文強指著李太白警告完,就轉身走了。
陳文文在離開的時候,又扇了李太白幾個耳光,指著李學:“怎麽?李大梅算計我家三弟和三弟妹,沒有算計成功,現在又把主意打到我妹妹身上?”
陳文蔚:“李學,你的心思,別人或許還不知道,但你逃不過我陳文蔚的眼睛!我告訴你,事可截止!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麵!”
他說完也走了。
馮儀芳已經被嚇的跌坐在桌子上,傻愣著一直都回不過神來。
李學氣的上氣接不上下氣,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知道,陳大富決定了的事情,就沒辦法改變的,說再多也沒有用。
許煙:“真是什麽樣的父母,生的什麽娃!”
許煙:“三弟妹,走吧。”
她說完就伸手挽著袁沐涵的胳膊,讓她走了。
袁沐涵抽開自己的胳膊,走進李太白,麵無表情道:“你想不想再一次飛天?”
李學:“……”
馮儀芳:“……”飛天?
難道自家兒子從天上掉下來,是這個女人做的?
許煙也是聽的一頭霧水,摸不清頭腦,疑惑地看著自己三弟妹。
李太白聽到袁沐涵的話,冒血的眼神,看向了袁沐涵,沒有說話,但眼神裏,盡是疑惑。
為什麽這個女人的力氣竟然如此的驚人?她竟然能把自己隨手就能扔上天?
之前他是聽村子裏說過,這個女人是個大力王,但他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在自己不在家的這一個月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怎麽?很好氣是麽?”袁沐涵把他眼神裏的疑惑,全都收進了眼底。
袁沐涵蹲下,伸出了右手,捏住李太白的下巴,咬牙道:“這一次,我讓你飛一次,下來了,下一次,可能就沒有那麽容易下來了!”
“怎麽?想試試麽?”袁沐涵陰狠的勾起了嘴角,咬緊嘴唇道。
李太白又吐了一口鮮血,依然沒有說話。
“林葉芯,原來是你把我兒子給扔上天了!這事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說法?”馮儀芳說道,她心裏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許煙一臉懵逼地找不著頭腦:“什麽飛天?誰飛天了?”
她怎麽完全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麽?
“什麽天,你家三弟妹,把我家兒子給扔上天了,這事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馮儀芳瞬間變的理直氣壯了起來。
許煙更懵了:“……”
什麽鬼?
李學忽然威脅道:“林葉芯,別仗著你現在受大夥捧你,就胡亂欺負人,我告訴你,我兒子要是進了大牢,你的采石場就別想正常開采!”
袁沐涵站起來,她穿的是一雙自己設計製作的馬丁靴,穿的是一件羊絨大衣,站的筆直,那氣質完全就是王的風範。
她冷厲的眼神,掃了幾個人一眼,冷著嗓子說道:“那我拭目以待!”
她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不但有膽把你兒子扔上天,我還有膽子,把你們兩個同扔上天,要不要試試?”
馮儀芳聽聞袁沐涵的話,再看到她那一張冷厲的臉,想到自家兒子從天而降的畫麵,她頓時嚇的渾身都哆嗦了起來,嘴角都跟著打顫。
李學也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平常看著無比溫柔的女人,在此刻竟然這麽凶勢。
袁沐涵繼續說道:“我扔人上天,是看心情的,一旦失手,扔上去就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袁沐涵轉身,背對著三人:“我力氣大,你們知道的,扔一個人上天完全不是問題!”
“哦,忘了告訴你們,我的力氣可以大到,從這,扔到省城去!”她一邊說著,還不忘伸手指了指自己腳下站著的位置,再指向了遠方。
許煙背自家三弟妹這突然冒出來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了。
這樣的三弟妹,她沒有見過。
由於她穿的是一件羊絨大衣,家一條自己設計製作的打底褲,荷變襯衫,加一雙馬丁靴,紮著高高的馬尾,站的筆直,臉色無任何的動容波淵,語氣至極的冷。
那氣場,看著完全就是女王一般都風姿。
就連李太白,都不屑地多看了幾眼。
他完全就沒有想過,這個女人,竟然還有如此的一麵。
她說的話,要是放在別的女人身上,他完全當作放屁一樣,可在這個女人的嘴裏說出來,他莫名的竟然感覺到一陣後怕。
剛剛,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衣領被人提了一下,然後渾身失重地飛了起來,就跟有一股很大的力氣,在把他往天上扔,掉下來的時候,他完全就沒有任何的印象了。
醒來,就已經在家裏了,其中發生了什麽,他是這麽下來的,腦子裏完全沒有記憶,隻聽自家娘說,他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還把地裏的玉米給砸壞掉了。
許煙也被自家三弟妹的話,給活生生地驚愣在了原地,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李學!”袁沐涵沒有叫叔,而是直接點名。“之前的瘋狗還如何?”
李學聞言,整個人都愣住了,黑眸猛然收緊,像是受到了什麽驚嚇一樣。
瘋狗,他深深的記得,也隻有現在他聽見了狗叫聲,都會下的腿軟,尿褲子。
回想到在山洞裏,被瘋狗追著咬的畫麵,他雙腿都不受控製地打顫。
袁沐涵把他眼神中的情緒,全都收進了眼裏:“看來,你對此記憶尤深啊!”
“都是你的手腳?”李學好半天才冒出了這一句疑惑的話。
袁沐涵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No,不是我的手腳,是你閨女,李大梅的手腳,和我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
“你這個心腸毒辣的女人,怎麽就不早點死,要活在這個世界上害人,我家跟你到底有多大的仇,你要這樣針對我們!”馮儀芳聽完,忽然像個潑婦一樣叫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