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趙馬麗偷了自己的手鐲,自己昨天為了去看個熱鬧,回來自己從手上拿下來放在兜裏的手鐲就不見了。
害的她昨晚把家裏家外都翻了一個遍也沒找到,原來是被這個臭不要臉的給偷了。
“好啊,你個趙馬麗,真沒想到你個偷賊鬼居然敢偷我的手鐲,你想死早點說啊,老娘成全你。”
正當眾人一臉懵逼的時候,一個高大的婦女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直接走到趙馬麗麵前,一把將她拎起。
隨即兩耳光響亮打在她的臉上:“大夥看看,這個手鐲就是我的,昨天我好心給她鋤頭打妖女,她倒好趁機偷老娘的東西,真是個臭不要臉的偷賊鬼。
偷老娘的東西,簡直就是找死。”
婦女一邊打趙馬麗,一邊罵道,她可是村裏唯一出了名的凶婆娘,在陳家村就沒有人敢和她作對。
偷她的東西,簡直不想活命了。
眾人聞言,驚呆了,紛紛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手鐲上。
趙馬麗萬萬沒想到自己和自家男人這完美的計劃卻毀在了一時健忘,頓時因為被人逮住了把柄心虛的忘了反應。
偷到手鐲本來是打算自己用的,沒想到那上麵有標記所以她就想試戴一下,感受感受戴金手鐲的氣質感,再拿下來,沒想到後來忘了。
今天早上又急急忙忙的一心想來陳家要錢,就把這事給忘了。
本來她們倆夫妻是打算著到陳家要點錢之後去縣裏,再把手鐲拿去當掉,這樣的話就不會有人知道她偷了手鐲,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兩邊撈錢。
這個世道上,誰還會嫌棄錢多啊。
趙馬麗急忙著狡辯,一臉心虛全擺在了臉上:“這手鐲是我自己的,怎麽就是我偷你的了?
這上麵咋沒有你的名字?你叫它它會答應你嗎?”
袁沐涵一個白眼:這趙馬麗的死無賴,簡直無敵了。
趙馬麗:“這明明就是我自己的,你別胡亂咬人。
我明白了,肯定又是這個妖女,給你施了什麽妖術,你才這樣誣陷我的,都是這個妖女。”
趙馬麗:“大夥可別聽她胡說八道,我沒有偷,她八成是被妖術給控製住了腦子,才在這裏亂說話。”
“咋沒有我名字了啊,這手鐲還是我當年的嫁妝,我娘特意找人做的,上麵就有我名字。”
想想她娘家也是縣城裏有錢的大戶人家,之所以她嫁到陳家村敢橫著走,想想這麽多年誰敢和她作對啊!
而這時陳大富一家完全就沒在想著要怎麽處理狗娃被毒死的事了,一家子安安靜靜的看戲劇。
這戲劇演的真好,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還來那麽一波夠精彩的。
想想他們好久沒有看過電影了呢!
陳季男眯了眯眼,目光側向袁沐涵小聲詢問:“你昨天就看到了?”
袁沐涵偷偷得意道:“嗯嗯。”
然後翹了翹嘴,給陳季男一副“嘿嘿~我聰明吧”的眼神。
陳季男:她現在是變的挺聰明的,聰明到讓他驚奇,又找不到突破口。
而院子裏,已經為手鐲被偷一事打成了群架,趙馬麗被那個婦女抓著隻聽到劈裏啪啦的耳光聲打在臉上和腰上,兩個家庭的男人紛紛也都幹上了,已經死了的狗娃被陳大牛放在了地上,沒人管沒人顧。
人群中見狀,紛紛都把責任轉向了趙馬麗倆夫妻。
“沒想到啊,趙馬麗居然還偷人家東西,真是不要臉。”
“這有啥奇怪的呀,早些年村裏就聽說了,自從和陳大牛結婚之後,兩人經常去偷隔壁村的雞呢。”
“還有這個事啊?”
“可不是嗎,那事我還記著呢。”
“這要我看啊,完全就是那趙小偷想要錢想瘋了,所以誣陷人家好心幫助的芯兒。
連娃都給用上了,真的是夠歹毒的。”
“就是,那麽多人在場都敢偷人家東西,還有啥做不出來的。”
“這種人,就該好好教訓一下,要不然以後咱們生活好了,養了家眷,指不定哪天就進到別人的鍋裏了。”
“對,以後咱們啊,要離她遠些了。”
……
陳大富見兩婆娘和兩男人在自家院子裏大打出手,打的臉青鼻腫,看不下去提高嗓子說道:“都給我住手,要我將你們送到鎮上去打嗎?”
聞言,四人都停下了手,被趙馬麗偷了手鐲的婦女反應過來,連忙開口:“不好意思啊村長,實在沒忍住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偷。”
她對村長一家維護林葉芯的事情雖然很不滿意,但沒到那種報複心想要在他家打架,讓村長家難堪,於是說完一把拎著趙馬麗的頭發,往院門外拉:“把你的狗娃帶上,咱們換個地方打!”
“哎喲~我的頭發~”趙馬麗被婦女拉著頭發痛的叫道。“手鐲是我撿到的,不是我偷的,哎喲……痛啊!”
眾人:……
這是要往死裏打?
忽然袁沐涵腦子裏就冒出了一句話:隻要幹不死,就往死裏幹。
跟現在的畫麵像極了。
而圍觀的村民們見狀紛紛跟了上去看熱鬧了,那可是小偷啊,應該打的。
要不然以後的日子裏啊,指不定誰家的啥啥啥就不見了。
剩下四五個村裏的婦女,來到袁沐涵的麵前開口說道。
“芯兒啊,昨天你說的那個方法可真管用,我家娃他爸已經好不少了。”
“是啊,我家婆母前幾天因為染上風寒,完全躺在**起不來了,經過我用了幾次你說的那個方法,現在都能起床喝粥了。”
“沒想到你懂的還挺多的,這以後有了這個方法,就不怕染上風寒會死了。”
袁沐涵沒想到因為昨天她隨口一提的話,村裏的人居然還是有人相信她的去嚐試。
這說明也不是每一個人都那麽的排擠林葉芯,隻要以後她稍微再幫襯一下村民們,跟她們多講一些有用的小知識,未來的路或許會好走很多。
想著開口:“謝謝嬸和大娘相信我。”
她手裏的藥不多,所以就不能給他們了。
一般的風寒又怎麽會死人呢,隻要安照她說的多用幾天,都會慢慢好轉,所以這個事情她也用不著太擔心。
王秀花看到有幾個村裏的姐妹誠心的放下對芯兒的排擠,欣慰開口:“芯兒不是什麽妖女,她啊,可是咱們的福星女。
所以大夥都放心去用,隻會好不會壞的,我秀花可以為她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