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前往西域

“殺人名醫”平一指雖然醫術超群被譽為天下第一神醫,但這位神醫的脾性卻是出了名的離經叛道,不僅性格孤僻喜怒無常,更是從不將世俗禮教放在眼裏,顛覆世人世界價值觀的事情也不知多了多少件了。

那些世人難以理解的離經叛道、有悖常理的事情在思想超前的平一指眼裏也就變得稀疏平常,但當他看到睡眼朦朧的令狐衝光著膀子抱著衣衫不整的東方教主坐在床邊時,還是瞬間被攪亂了思維程序,整個大腦瞬間陷入了當機狀態。

他是這個世界醫術最高,經驗最豐富,名聲最響亮的第一神醫,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東方不敗那眉角所蘊含的那道春意意味著什麽,敢情令狐衝這個家夥竟然已經對那一直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東方教主下毒手了。

東方不敗可是江湖第一大勢力日月神教史上智商最高,手段最狠,武功最強的教主,是站在江湖最巔峰傲視群雄的江湖第一高手啊,這樣一位風華絕代,震古爍今的絕代佳人竟然就在這樣一個環境簡陋的破山洞裏麵被令狐衝盜走了紅丸,還有沒有王法?

這可是封建社會,未婚性行為是絕對要被浸豬籠的,饒是平一指思想開放也禁不起這種刺激,腦袋一充血差點就對著令狐衝開罵了,你他娘的也太猴急了吧,都已經與我們教主訂了婚約了,遲早是你的人,怎麽能在這種環境下對教主下如此毒手呢。

雖然令狐衝與東方教主已經有了婚約。但畢竟還沒有拜堂成親,按照這個封建社會的慣例。最多也就是一起看看月亮聊聊天散散步,拉進一下彼此的關係也就頂天了,令狐衝這個混蛋竟然直接同床共枕現場洞房了,太傷風敗俗,太有傷風化了。

平一指的思想超前那也是相對與這個封建社會的其他普通人,令狐衝可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宅男,那個時代對與**的開放程度已經遠遠超出這個時代的承受範圍,莫說男女朋友同居這種小事。熱衷**約炮酒吧一夜情之類的都市男女簡直數不勝數,所以在令狐衝看來,自己與東方教主兩情相悅,愛咋樣就咋樣,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關別人毛事。

東方教主也是站在江湖之巔的絕世強者,武功雖然舉世無敵。但感情經驗卻幾乎一片空白,將身心投到令狐衝身上之後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令狐衝了,令狐衝想要洞房她絕對不會產生抗拒抵觸的情緒,隻會默默地承受與積極地配合。

於是乎,整個江湖有史以來第一對發生未婚性行為的江湖名人就這樣出現了。

當然,令狐衝與東方教主都是站在江湖最巔峰。擁有逆轉乾坤的蓋世強者,自然沒有那些不開眼的人敢上來說三道四,更沒有哪個家夥有能力有膽量上來將他們兩個浸豬籠。

平一指昨天晚上整夜未眠,為了給東方教主配置靈藥忙活了一個通宵,天色剛剛泛白。平一指將好不容易配置出來的靈液裝進瓶中,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著急忙活地往思過崖趕了過來。

沒想到剛進清風洞就見到這種火爆的少兒不宜的畫麵。平一指的思維瞬間淩亂了,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嗆死了自己。

令狐衝經過東方不敗的生命精元灌溉,再加上從嶽不群那裏收刮過來的靈藥,在大圓滿境界的回春仙術不停地修複之下,令狐衝已經恢複了三層功力,照這個勢頭下去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恢複到巔峰狀態了。

當然,令狐衝可沒有時間留在華山閉關修煉恢複生命精元與純陽功力,他還要趕赴西域邊疆為東方教主尋找萬年雪參王與西域雪蓮草,平一指已經將其他靈藥配備齊全,隻等這最後兩株關鍵的藥草一到,就可以立即配置赤龍神液,然後助教主恢複體內的生命精元。

離別時的畫麵平一指是不忍直視的,他的承受能力已經被令狐衝壓到了極限,不得不背過身子蒙著眼睛退到一邊,心中大聲誦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等經典名言,想借此來緩解一下自己看到的震撼場景。

與其他要出遠門的江湖人士不同,令狐衝這個猥瑣家夥的告別方式竟然是吻別,還是當著他平一指的麵玩舌吻,一吻就是大半個小時,這他娘的不是要人命麽。

這種強烈的刺激,讓天下第一神醫也無從招架,隻能轉過身子,眯著眼睛忍受煎熬,直到令狐衝用力地拍著他的肩膀將他拍醒,平一指才驚魂未定地將右手伸入**,低下頭用力地撫摸了一遍,發現布料幹爽之後終於長舒了一口氣,心中暗喜道:“總算沒被嚇得尿褲子,要不然就丟人丟大發了。”

將平一指連夜配置好的藥液遞到東方教主嘴邊,喂她慢慢地服下,又好生交代了平一指一番,就離開了清風洞,下了思過崖,去馬房牽出來他的絕世好馬,帶著師娘為他準備的包裹行禮就朝西域邊荒策馬加鞭瘋狂地趕了過去。

“黑木崖布置得怎麽樣了?任我行最近有什麽動作?”

令狐衝走後不久,原本媚態撩人,風華絕代的東方教主恢複了平靜如水的神情,對平一指冷聲道。

“一切順利,曲右使已經按照教主的計劃布置好了,隻等教主一聲令下就可以完成收尾工作,將那些三心二意的叛徒全部擒拿擊殺。”

平一指恭敬道:“至於任我行,據曲右使的情報分析,任我行最近的行為比較反常,正在調兵遣將,像是要進攻某個江湖門派。”

任我行是一個高傲的家夥,雖然被東方不敗囚禁了十多年,卻依然沒有將他那高傲的性情磨滅掉,前段日子在任盈盈與向問天等日月神教核心高層的全力相助下終於重新掌控了黑木崖,重攬大權的快樂滋味讓任我行喪失了冷靜的頭腦,慢慢地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