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 華山派的一群妖孽們
魔刀段智深雖未是日月神教太上大長老,但按照教規地位是要在任我行之下的,可這個老家夥偏偏喜歡倚老賣老,這一路上對任我行呼來喝去,完全沒有擺正自己的身份。
若是段智深的實力遠勝過任我行那也就罷了,偏偏任我行後來居上先一步成就了半步神話強者,武功戰力早已經超過段智深,這個不知死活的刀疤臉竟然一口一個“小任小任”叫得那個歡快啊,若不是怕被其他教眾說閑話,任我行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
任我行是一個野心極大的梟雄,如何會甘居人下,尤其還是一個過了氣的老家夥。
令狐衝下重手廢了魔刀段智深,任我行的心裏是非常痛快的,他自己不能去做的事情讓令狐衝幫他做了,而且還不用承擔罵名與責任,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當然,雖然心裏恨不得段智深那個老家夥早點死,但作為日月神教的教主,他自然不能把這種表情表現在臉上,甚至還要裝模作樣違心地為段智深求情,保住他的性命。
隻有這樣,日月神教的弟子門人,他的屬下們才會更加的信服他崇拜他,但是很明顯,任我行絕對隻是做做樣子而已,否則早就可以出手阻止令狐衝了,又何必等到令狐衝徹底廢了魔刀段智深的時候才開口求情呢。
雖然令狐衝一招擊潰了魔刀段智深,讓大部分武者都反應不過來,但是任我行可是半步神話境界的蓋世強者,若是真想要阻止的話還是可以做出救援的動作的,可是老任一副不動如山的樣子,直到段智深被重創之後才不痛不癢地讓令狐衝饒過段智深。
段智深的丹田被令狐衝擊碎,武功真氣全部被令狐衝運轉北冥神功吞噬個幹幹淨淨。已經徹底成為一個廢人了,再加上受了那麽嚴重的內傷,若是沒有絕世神藥救治。絕對是必死無疑,活不了多久了。既然這樣,令狐衝索性就賣個人情給任我行,沒有當場取了段智深的性命。
“多日不見,想不到令狐小兄弟的武功竟然精進如斯,果然不愧是我家盈盈看上的青年俊彥。”
任我行麵帶微笑,煞是滿意地盯著令狐衝打量了一番,絲毫沒有因為令狐衝重傷了日月神教的太上長老而動怒。
“爹!”
任盈盈跺腳嬌羞不已。這個大老粗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把人家的心事講出來,真是太過分了。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好了好了。爹不說就是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自己搞定……”
任我行心情大好,揮揮手示意兩個神教弟子將地上那半死不活的太上大長老魔刀段智深抬了下去。
此時任我行的心中早已經將令狐衝當成了自己的最佳女婿,真是越開越順眼,說不得以後就是他的左右臂膀。為他衝鋒陷陣一統江湖。
“林師弟,朱師妹,鐵牛兄弟,不用留手了,速戰速決解決對手。然後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
令狐衝對正在與日月神教三位太上長老激烈交戰的林平之等人叫道。
“大師哥發話了,遊戲該結束了,不陪你玩了,給我敗吧!”
林平之手中的龍泉寶劍突然發出一道耀眼的寒光,化作無數劍影一瞬間將他的對手赤鬼全身上下刺了個便,滿頭紅發的赤鬼除了遮羞的短褲衩,身上已經徹底兩點盡露光溜溜的了,不等赤鬼感受那一絲涼意,林平之已經用劍身一把敲在赤鬼的胸口將他硬生生砸得吐血倒飛出去。
幾乎同一時間,與朱翠花對戰的黒木也被沒有留手的朱翠花一掌打折了手骨,當場重傷倒飛會日月神教的陣營,而鐵牛的對手獨狼也早已經被嚇壞了膽子,被鐵牛趁機重傷擊退。
若不是令狐衝早有交代不要取這幾個日月神教太上長老的性命,這會兒這幾個老家夥估計全部要交代在這裏。
華山派這一行人凶殘的表現直接把在場所有的武者都給嚇傻了,尤其是靈鷲寺的方正與方生兩位大師,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他娘的來的到底是一群什麽人啊,日月神教那不可一世的幾位絕世高手竟然就被人家三兩下說收拾就收拾了,難道華山派的實力已經強到一統天下的地步了麽。
太尼瑪凶殘了,華山派這些個家夥絕對不是正常人類,突然冒出這麽多年輕的絕世高手也就罷了,偏偏戰鬥力還強悍的可怕,這樣一群人隨便出來一個人也可以橫掃一個普通的傳世門派啊,看來以後要好好的巴結一下華山派了,從今天開始,正道的泰山北鬥恐怕要換人了。
“哈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令狐小兄弟你的這幾個幫手果然都是人中龍鳳,怎麽樣,有沒有興趣跟隨老夫,老夫可以讓你們擔任神教的太上長老,待遇豐厚,童叟無欺啊。”
任我行山中閃過一道異色,半開玩笑似的對令狐衝說道。
“多謝任老先生厚愛,這幾個都是我的至交好友,目前沒有脫離門派改投他派的想法,這個事情恐怕沒有辦法答應你了,隻能辜負任老先生的厚愛了。”
令狐衝婉言拒絕道。
開什麽玩笑,他們跟你混了,我咋辦,這幾個可都是我費盡千辛萬苦才培養籠絡過來的好苗子,豈能白白讓給你呢,更何況你跟我妻子東方教主的恩怨這麽深,將來說不定是敵非友,哪能把好處都給了你。
“既然如此,那這個事就暫且不提了,今日老夫是來滅了靈鷲寺的,與其他人無關,我想令狐小兄弟不會插手吧。”
任我行身上升起了一股磅礴氣勢,將華山派一行人全部籠罩在內,霸氣無雙地說道。
陸大有與其他幾位普通弟子如何抵擋得住任我行這種霸氣淩人的絕世強者氣勢,臉上的汗珠如下雨一般急墜而下,就連鐵牛也被壓得呼吸困難,渾身上下動彈不得,林平之與朱翠花雖然呼吸有些急促,但行動上都是沒有被徹底壓製,體內的氣血正在激烈地翻滾,眼神銳利,隨時做好攻擊的準備。
唯一麵不改色的隻有令狐衝了,任我行那恐怖的氣勢在他麵前沒有半點威懾力,若不是令狐衝強行壓製了丹田內躁動不已的金丹,這會兒已經強勢地反擊回去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