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看來這家夥的智商提升得還不夠啊,我們溝通還是有障礙,看來還是要麻煩老馬你再給他來一次人工治療,再給他提升一下!”
令狐衝淡若清風地對馬老二使了個眼色道。
“沒問題啊,包在偶身上,這一次就讓這個鼠輩小子感受一下偶老馬的超級大招!”
意猶未盡地馬老二聽到令狐衝的吩咐立刻大喜過望,迫不及待地擼起袖管就開始工作。
又是一番慘無人道的拳打腳踢之後,我們可憐的鼠王三太子鼠包天已經不僅僅是喘粗氣那麽簡單了,連續承受了馬老二的幾輪大招攻擊之後,鼠包天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老馬啊老馬,跟你說了多少回了,暴力解決不了問題,你要嚐試用科學的輔助手段來提高犯人的智商,你看看你,下手一點分寸也沒有,把人打成這個樣子,我還怎麽與他溝通呢!”
令狐衝“嚴肅”地批評了過足手癮的馬老二。
“是是是,令狐大人批評得是,隻不過不知道您剛才說的科學的輔助手段指的是什麽?老馬偶還從來沒試過呢!”
馬老二配合地問道。
“科學的輔助手段當然是指借用一些特殊的工具與培訓地點來完成犯人智商的升華,僅僅靠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不等馬老二追問,令狐衝便接著說道:“這個特殊的工具嘛牛頭山上也有,特殊的培訓地點牛頭山上也有!”
“敢問令狐大人,這個特殊的培訓地點在哪裏?特殊的工具指的是什麽呢?偶們牛頭山真的有這麽神奇的地方?”
馬老二驚奇地說道。
“當然有,這個地點我已經選好了,就是牛頭山西邊的女廁所……不對。是女茅房!”
令狐衝肯定道:“特殊的工具自然就是茅房裏麵的蒼蠅了。”
“這,這不太合適吧,我們牛頭山的茅房衛生從來都是按照國際衛生標準來打掃的,裏麵沒有蒼蠅啊……”
聽到令狐衝提到牛頭山西邊的女廁所,馬老二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不自然。
“嘿嘿!沒有蒼蠅?你以為我沒去過嗎?”
說到這裏令狐衝臉色一正。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道:“昨天晚上我去上廁所……是去茅房尿個尿,來到西邊的那間女茅房,剛一推門,就見一堆黑影撲過來,我定睛一看。好家夥,足足一萬兩千八百二十八隻蒼蠅啊,硬是把我轟出來了,我擠了兩三次都沒擠進去啊,你還說沒蒼蠅?”
“這個,這個……”
馬老二無言以對。你他娘的到底長了一雙什麽眼睛,這大半夜的竟然還能把那蒼蠅的數量精確到個位數,不服不行啊!
“對了令狐大人,您怎麽會去女茅房尿尿?”
馬老二突然問道。
“這個嘛……這個我當然不是故意要去女茅房尿尿了,你也知道我在這牛頭山人生地不熟,再加上天色已晚夜色朦朧,哪裏看得清這茅房外麵寫得是男還是女。”
令狐衝牽強地解釋道。
對於令狐衝的解釋馬老二等人顯然不能接受。你他娘的連幾萬隻蒼蠅都能算得清清楚楚,會看不清茅房外麵那麽顯眼的“女”字?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家萌萌跟我說過,這牛頭山西邊的茅房是由老馬你負責打掃衛生的吧,真是搞得沒名堂,我要讓萌萌扣你的獎金,竟然玩忽職守不搞廁所衛生!”
令狐衝立刻嚴肅道。
“冤枉啊令狐大人,並非老馬偶不搞衛生,而是那男女有別。我不敢進去啊,萬一裏麵有人把偶當成色狼打出來,那偶的臉皮豈不是丟盡了!”
為了保住自己的獎金,馬老二努力地為自己辯解。
“我說老馬你好呆板啊,你腦子怎麽就不知道轉彎呢。你不曉得在外麵喊一聲啊,你直接往裏麵喊一句:裏麵有人嗎?不就完事了嗎!若是裏麵回答說有人,你就不要進去嘛,等裏麵說一聲沒人的時候你不就能夠進去了嗎?真是愚蠢得要死啊!”
令狐衝痛心疾首地教誨道。
“是是是,令狐大人教訓的是,下一次我搞衛生的時候就按照令狐大人的方法往茅房裏麵先喊一聲,等裏麵說沒人的時候我就進去!”
馬老二認錯態度良好,虛心接受了令狐衝的批評教誨。
“嗯,孺子可教也!”
令狐衝對馬老二的態度感到滿意,微微點頭表示肯定道:“既然如此,那就把這個什麽鼠王三太子丟進牛頭山西邊的女茅房關他幾個小時,看他還配不配合我們的工作。”
“令狐大人,二大王,屬下覺得那北邊的男茅房會更合適一些!”
就在令狐衝準備讓馬老二將鼠王三太子鼠包天拖出去關進女茅房的時候,跟在令狐衝身後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牢頭朱老四說話了。
“哦?難不成這北邊的男茅房裏麵的蒼蠅比西邊的女茅房還要多?”
令狐衝好奇地問道。
“倒不是這個原因,實際上那北邊的男茅房裏麵一隻蒼蠅都沒有。”
朱老四一臉神秘地說道。
“朱老四你別盡說廢話,趕緊說重點,不然小心偶抽你一頓!”
馬老二兩眼一瞪,一臉不爽地對朱老四說道。
“是是是,二大王不要著急,聽屬下把話說完,那北邊的男茅房雖然一隻蒼蠅也沒有,但卻有數不盡的尖嘴蚊子啊!”
朱老四語氣有些顫抖,道:“上個月我去了那茅房,才剛脫了褲子蹲下去,那些該死的尖嘴蚊子就對我下毒手了,一個個豎起那寸把長的針管,直接鑽到我的動脈血管裏麵,抽得我兩眼發黑直翻白眼啊!”
“那幫蚊子太他娘的狠了,圍著我的屁股硬是把我抬起咬啊!我拚了性命燃燒了所有的真氣才勉強逃出那間茅房啊,逃出來之後我立刻去找了咱們牛頭山的禦用大夫牛大毛為我診治!”
朱老四當場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指著那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的大屁股道:“牛大夫檢查的結果是失血過多,下半身嚴重潰瘍,可憐我連坐都不敢坐,一坐就疼得屁股抽筋,害得我在**趴了半個多月才能下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