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二章 人皇的鴻門宴
林太尉與華山派的絕世武神令狐衝之間關係莫逆,令狐衝在京城的時候曾多次登門拜訪,據手下的探子回報,那林太尉還經常留令狐衝在家吃飯,這種關係可不簡單,要知道這麽多年,還從未有哪個風流才子文豪狀元有資格被林太尉留在家中吃飯。
這一次令狐衝與嶽不群等人帶領江湖中的高手們將血狼一族全部滅了,壞了人皇的大事,人皇自然不會容忍,心裏已經想好了計策要將令狐衝等江湖高手全部除去。
薑太公與林太尉在朝中的威望極高,人皇不得不先將這兩位百官領袖壓入大牢,免得到時候他對付令狐衝等人的時候會出現變故。
這些天林太尉私下裏與一些大臣往來甚為密切,似乎是在商量探討一些對他極為不利的東西,所以人皇索性就來個先下手為強,將他抓起來關進天牢再說,等幹掉了令狐衝那一夥江湖草莽之後在來對付他。
至於薑太公,卻是受了林太尉的牽連,雖然薑太公並沒有私下裏與文武百官有過多的牽扯,但是這幾日林太尉也多次找他淺談朝中大事,試探他的反應,這不,因為這事薑太公這位三朝元老也被人皇盯上了,直接與林太尉一起被關進了大牢。
經過長達半個多月的策馬疾奔,令狐衝等人終於順利的抵達京城,直逼皇宮,而就在踏入皇城的那一刻,令狐衝敏感的發現,京城上空的人族氣運又減少了一些,看來這些日子又被人皇盜取了不少。
以令狐衝如今的精神力神識,整個京城都在他的神識籠罩範圍之內,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目。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傳音給林太尉。讓他領著人馬上朝,隨他一起卻揭發人皇的罪行,但是當他的神識掃過林府的時候,卻意外的沒有發現他的身影,而後令狐衝又用強大的精神力破開了皇宮的防禦,直接掃描了一遍。依然沒有發現林太尉的蹤跡。
這種詭異的情況,瞬間讓令狐衝皺起了眉頭,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猜測,林太尉可能出事了,否則按照約定,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不可能離開京城。
令狐衝閉上眼睛開始一寸一寸的掃描整個京城,他要查清楚林太尉的下落,才能做好收尾工作,否則就算是他親手廢了人皇。這善後的工作也會讓他頭疼不已。
“終於找到了,這個位置是,天牢?”
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令狐衝終於找到了林太尉的下落,如今的林太尉竟然被關在天牢,這讓令狐衝頗為意外,看來這人皇也不是省油的燈,或許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計劃了。否則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對朝廷三公之一的林太尉下手。
令狐衝把他發現是事情與嶽不群說了一遍,共同探討了一會兒。便快速地做了決定,林平之領著一隊江湖高手去天牢將林太尉救出來,朱翠花領著一隊人馬守住各大關鍵通道,免得有漏網之魚溜掉了。
而令狐衝與嶽不群便直接闖進金鑾殿,找那個人皇算一算這些日子的總賬,跟人皇做一個了斷。
嶽不群與令狐衝兩人剛剛到達皇宮門外。就有一位金刀侍衛主動上前將他們二人帶進了皇宮,朝金鑾殿走去。
令狐衝與嶽不群二人心知肚明,看來這人皇早就知道他們要來,所以早已經安排人在等他們,看來也是打著將他們一網打盡的主意啊。令狐衝二人不動聲色地跟在那金刀侍衛的身後進入了金鑾殿。
“啟稟人皇陛下,華山派嶽大俠與令狐少俠已經帶到!”
金刀侍衛將令狐衝與嶽不群二人領進金鑾殿後對人皇下跪稟報道。
人皇擺擺手,示意金刀侍衛退下,然後整理了一下衣領,換上一副春光明媚的笑臉迎向了令狐衝與嶽不群,對二人稱讚道:“嶽掌門與令狐大俠果然神功蓋世,這一次你們斬滅了在南疆邊境作亂的血狼族土賊,為我神州大地的子民解除了危急,真是大快人心啊!你們說朕應該怎麽賞賜你們呢?”
“人皇過獎了,為人族效力乃是我等習武之人的本分之事,不敢討要賞賜!”
嶽不群謙虛地推辭道。
“對了人皇,怎麽不見林大人呢?在下與林大人一見如故,這些日子不見,有許多問題想要向林大人請教呢。”
令狐衝或許是想惡心人皇一下,便故意對一臉假笑的人皇問道。
“林愛卿身子不適,今日請假,故而未來早朝,來來來,朕已經為二位設好了慶功宴,等享用完我皇宮禦廚所做的美食後再去拜訪林愛卿不遲!”
人皇領著令狐衝與嶽不群坐在了主席位上。
在金鑾殿大擺酒席,這在數萬年來還是頭一遭,為了怕發生意外,人皇還真是豁出去了,直接就打算在金鑾殿對令狐衝等人下毒手了。
“來來來,令狐大俠,嶽掌門,朕敬你們一杯,感謝你們為我人族除去了大患,解除了南疆邊境的危機。”
人皇親自為令狐衝與嶽不群倒滿了一杯美酒,然後舉起酒杯,向令狐衝二人敬酒,並對一眾陪席的大臣們說道:“諸位愛卿,舉起你們的酒杯,一起敬我們的英雄一杯!”
“令狐少俠英姿勃發武功蓋世,此番立下蓋世奇功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本官敬你一杯……”
“嶽掌門神機妙算,智計超群,為我人族除去終生大患,實乃一大幸事,老朽敬你一杯……”
得到了人皇的暗示,一眾文武百官全部舉起酒杯,爭先恐後的向令狐衝與嶽不群二人敬酒。
令狐衝眼神中閃過一道精光,裝作盛情難卻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見到令狐衝將杯中酒飲入口中,一直在暗中觀察監控四周動靜的人皇終於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笑得更加的燦爛了,眼神中也沒有了初時的謹慎與慌張,一副勝券在握胸有成足的模樣,似乎令狐衝已經成為了他手中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他擺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