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裏麵的照片,葉沛珊的表情就更不好看了,赫然就是當時郝瑩瑩抱住席冠鈺的一幕,這個角度看不到席冠鈺的表情,隻能看出席冠鈺確實是在盯著郝瑩瑩看。
這張照片選得就很有意思,不知道的還以為席冠鈺在含情脈脈看著郝瑩瑩,但葉沛珊相信自己的男人。
生氣的點就在於,自己對郝瑩瑩不算差,也沒有得罪過她,這姑娘大概是心裏有什麽疾病吧,才會做出這些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這個照片自然也給席冠鈺看了,席冠鈺一張臉臭得跟狗屎一樣。
“媳婦,你聽我解釋。”
“不用說,我信你,但這件事確實是有點膈應人,我希望你能早點把人找出來。”
葉沛珊還算是個比較溫柔的人,這次也是真的生氣了。
席冠鈺鬆了一口氣,就怕懷孕的媳婦會多想,畢竟他丈母娘說了,女人懷孕的時候情緒是最不穩定的,要是氣到自家媳婦,他就真的該死了。
這件事情既然被葉樺霖知道了,葉樺霖也不可能完全沒有動作。
兩方勢力一起找一個沒權沒勢的人,哪怕是藏得很好,郝瑩瑩也徹底慌了。
她現在躲在一個村子裏,根本就不敢出門,甚至她躲到這裏來的時候,村子裏的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
隻有一個一直追求她的人,三五不時的會給她送來一些吃的,然後跟她說一說外麵的情況。
“你難道打算一輩子都躲在這裏嗎?要不然出去道個歉,其實,你也不是非要和那個席冠鈺在一起吧,他的眼裏明顯就沒有你。”
男人臉上都是複雜,他從小就喜歡郝瑩瑩,愛她嗬護她,也知道她看不上自己,但心裏到底還是存著一絲希望。
“你在說什麽胡話,你覺得我就這樣出去了,他們就能放過我了嗎?我勸你不要太天真。”
“可是……外麵那麽多人在找你,要是被找到了,你會……”
“走到這一步了,還能說什麽,那個葉沛珊,和席冠鈺的關係有沒有受到影響?”
郝瑩瑩關注的依舊是這個。
“沒有。”那男人搖搖頭,雖然明眼人都知道郝瑩瑩是在癡人說夢,但她就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不可能!”郝瑩瑩激動了,像葉沛珊這種從小被捧在手心裏長大的人,怎麽可能不在意,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還是大庭廣眾之下。
“事實就是他們的感情依舊很好,你不信也得信。”男人說完這話就閉嘴了。
郝瑩瑩臉上露出了癲狂的笑意,“那就讓她的孩子生不下來,就算是我得不到席冠鈺,也不能讓葉沛珊好過。”
“你瘋了嗎?”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說實話,葉沛珊好像也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從一開始還挺照顧你的,你惦記人家的男人還不夠,你現在還要傷害人家的孩子,你這樣,跟惡魔有什麽區別?”
郝瑩瑩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在說什麽?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連你也要幫著葉沛珊了是嗎?”
“她到底哪裏好?為什麽每個人都圍著她轉,然後說我長得像她,我願意長得像她嗎?隻不過是她比我先出道而已,如果是我先出道呢,會不會有人說她長得像我?”
“席冠鈺不就是喜歡葉沛珊那張臉嗎?我也有,為什麽就不能看看我,連你,連你也要幫著葉沛珊說話,你滾!”
那男人到底是泄了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你還要傷害一條無辜的生命,我是不會再幫你了,瑩瑩,差不多就行了,為什麽一定要去惦記別人的人生,真正的人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開花結果,而是該長成草的就長成草,該成為大樹的成為大樹,該開花的就開花。”
“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郝瑩瑩注定是那顆不值錢的草,她葉沛珊才是珍貴的花嗎?”
男人轉身走了,大概也是覺得郝瑩瑩魔怔了,也說不通,既然說不通,那就算了吧。
看到他離開的背影,郝瑩瑩氣得把房間裏的擺設能砸地都砸了一遍。
然而事實上,席冠鈺的人早就注意到了和她見麵的這個男人。
隻要是活著的人,就會有蛛絲馬跡,順著郝瑩瑩平時的生活軌跡調查,很快就順藤摸瓜找到了這個男人,郝瑩瑩的行蹤也算是徹底被知道了。
席冠鈺和葉樺霖第一時間找了人,直接將郝瑩瑩綁走了。
既然她自己幹了不好的事情要跑路,那就怪不得別人了,反正警方也找不到這人在哪,她之後會出現在哪裏,那也是正常的,警方都找不到,他們找不到也很正常不是。
郝瑩瑩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差點被眼前的一幕嚇死,無數的蛇蟲鼠蟻在身邊環繞,大概是擔心她還沒有醒過來就被蛇吃掉了,所以她的四周應該是灑了什麽東西,至少那些東西不敢靠近,可就算是這樣,眼前這一幕也足夠將她再次嚇暈過去。
可郝瑩瑩知道,自己要是暈過去,搞不好就真的隻剩下一堆白骨了,所以強撐著沒有暈倒,她也算是一個聰明人了,知道這附近肯定有人,頓時就哭起來。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們把我帶上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求你們了。”
然而依舊沒有人回答,席冠鈺和葉樺霖坐在大坑的不遠處,聽著這一聲聲淒慘的嚎叫聲,臉上都沒有什麽表情。
這些蛇蟲,都是沒有毒的,但是足夠讓郝瑩瑩的精神崩潰了。
直接殺人他們是沒有那麽心理素質,但讓人生不如死,應該會更有意思。
“就讓她好好地體驗一下,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受。”
葉樺霖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一樣,什麽時候自己一個娘胎裏的妹妹,輪得到一個外人來欺負。
席冠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