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前幾天鄉下的王大媽托人捎信來,說有人打聽當年的事,據她描述那人可能是大公子。”
“她圓過去了嗎?”柳姨娘心砰砰直跳。
“放心!她圓過去了!她現在和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她不敢說出去!”張媽分析當前的形勢。
“那就好!當年要不是劉美玉容不下我,下藥害了我那可憐的孩子,我又怎麽會出此下策。我恨他!他和劉美玉就是我這輩子的克星。”柳氏眼淚止不住地流下。
“我對劉美玉忠心耿耿,她男人卻覬覦我的美色,她卻說是我勾引南宮遲寧!她欺負了我們這麽多年!就連鈺兒也被她的子女欺負!我能不恨嗎?我恨不得將他們全家扒皮抽筋!”
張媽不停地安慰柳氏:“好在小姐已經嫁予辰王,也算是有了依靠!”
“是啊,左右是我對不起她,當年若不是我將她買來,她也不會從小被人欺負。”柳氏歎氣道。
張媽遞上一盤果幹,“吃幾顆吧,可以解解藥苦!”
“我看小姐自從跳湖後,性格好像不似從前了,姨娘有沒有感覺到?”
“好像是有點不一樣,李嬤嬤不是說鈺兒失憶了嗎?估計是忘記之前的事的緣故,這樣也好,她以前太懦弱了!是我沒有給她強大的背景,她才整日小心翼翼的。”柳氏揮揮手示意張媽將果幹拿下去。
丞相府,一處偏僻的院子,南宮瑩正和一個男子說著什麽。
“屬下明白!”說完男子向南宮瑩拱手告退。
隨後,男子施展輕功快速離開院子。
丞相府大堂,南宮鈺告別了丞相和劉美玉,準備回府。
“鈺兒,這麽快就要走啊!”劉美玉一副舍不得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南宮鈺親娘呢。
“是啊,母親!照顧好父親!”對方那麽不舍,南宮鈺當然也要裝裝樣子,不就是演戲嗎?誰還不會啊?
“駕!”隨著車夫一聲鞭響,辰王府的馬車消失在丞相府門口。
雪東昊望著遠去的馬車,久久不能回神,這兩次見麵南宮鈺和他幾乎沒有任何交流,看他的眼神也像是在看陌生人。他的心絲絲陣痛,他不能抗拒皇上的賜婚,但他心裏一直給南宮鈺留著位置,待他繼承皇位,再將她搶來也不是不可以!
辰王府的馬車平穩地跑在大街上,南宮鈺特意掀開簾子欣賞大街上的風景,這個時辰,天氣還有些熱,大街上熙熙攘攘有些商販在賣東西,逛街的人不多。
這古典的大街,還是第一次看到!和二十一世紀複古的大街真不是一個檔次,這才是真正的古文化。
暗處一個人影一閃而過,他手持幾根銀針“嗖”一下準確地紮進了辰王府的馬身體裏。
一陣馬的嘶鳴聲響徹街道,隨後馬兒瘋了般橫衝直撞。
車夫見狀,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他牽緊韁繩大喝一聲:“籲!”馬兒卻沒有反應,繼續瘋跑。
街邊的人們大驚失色,紛紛避讓,但還是撞毀了不少攤子。
“王妃,您抓緊了!馬驚了!”
“好!”南宮鈺回應一聲,便和冬梅、李嬤嬤在馬車裏找可以抓住的繩子之類的。
忽而,一道白影飛向馬車,穩穩地落在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