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白軒的人品作為。
自己當初押寶白軒,和他站在一對,是無比正確的。
以後他成長起來了。
肯定還會念我人情吧?
白軒從高空落下,再和宮思煉拉扯一番,作作表麵工作。
他就要走了。
庭院裏麵還有一件事。
等著他去解決呢。
“宮思伯伯,你和宮思雨小姐,不知何時回去?”
“若是晚上幾日,宮思雨小姐醒後,我還欲單獨拜訪她一番。”
“和她談刀論道,表述心中之情誼。”
“哈哈哈…”
“是嗎?白軒道友有此心,還真是我家小姐之幸啊!”
宮思煉樂嗬嗬地笑了笑,他當然明白的很,白軒這番就是在客套。
他大概會以為我會推辭吧?
但是他今天預料錯了,像我們這種老油條,老江湖。
不僅懂得借驢下坡,還喜歡得寸進尺。
“哎呀,哎呀!”
“還真是天公做美,真是湊巧呀,白軒道友!”
“我和我家小姐,並不忙著離去。”
“會在青雲宗外的雲上軒,住上幾日。”
“白軒道友,可不要食言啊!”
臥槽,該死!
忘記這幫老東西沒臉沒皮了!
自己剛剛客套什麽呀!
白軒暗暗氣的咬牙。
但表麵上還是笑容滿麵的應和下來。
“自然,自然…”
實際上卻是對著宮思煉微微一揖,一秒都沒有再在這裏多留。
直接化作一道神虹離去。
“你們看,白軒師兄好像走了啊!”
“是啊,今天他和宮思雨打這場戰鬥,還真是讓人看的酣暢淋漓啊!”
“白軒師兄走了,我們也離去吧…”
青雲宗的弟子陸陸續續,也都依次從比武場離開了。
方才還人山人海,熱鬧非凡到比武場,不多時,就冷清下來。
很快,白軒的庭院之內。
一道燦爛的神曦從空中滑落。
一個人影,從中顯露出來。
正是白軒!
白軒回自己家裏,可沒有那麽多的規矩,不走正門,直接就從來空中降落了。
這時,庭院之中,兩人早已等候多時。
“白軒師兄,你回來了!”
“沒有哪裏受傷吧?”
白軒才一落地,幼微就緊張萬分的湊上去,對著他噓寒問暖。
“哼!”
“不用關心他!”
“他皮厚著呢!”
簫容不是傻子,現在後知後覺地,很多事情都明白過來。
在剛才和宮思雨戰鬥的時候,她就疑惑,白軒的氣息怎會如此強悍。
他不是應該還有傷在身嗎?
他的那越戰越勇的氣勢。
簡直就和沒有受過傷一樣。
直到他施展出那道金蓮,簫容才恍然大悟。
長生白家恐怖的神通諸多,但為何偏偏這金蓮名聲大噪,她也是無比真切地感受到了。
可以說,金蓮的生機之力如此旺盛強大,白軒的傷,應該是早就好了的。
但之前那些天卻還是裝病,賴在她的庭院裏麵,讓她給登門做飯,日夜照顧。
還時不時地臉色翻白,讓她擔心。
要是白軒他真的傷勢未愈,她倒是不會說什麽。
但他是早就恢複了的。
這就讓簫容很惱,自己活了兩世,還是頭一次這樣盡心盡力地照顧人呢!
搞得自己和個仆人一樣,我前世可是女帝好不好!
“咳咳咳…”
白軒輕咳幾聲,心中也大概知道蕭容猜到了什麽端倪。
將話題轉移出去。
“好啦好啦…”
“蕭容,我來告訴你…”
“那日離開之後,我都去幹嘛了吧!”
很快,白軒就把你自己離開青雲宗之後的進過,都和蕭容講了一遍。
蕭容撇眼看向南宮幼微的眼神,也正在開始地慢慢變化。
一開始說到南宮幼微遭逢無妄之災,修為降低,麵容全毀,被各大勢力刁難。
自己依照本心大願,前去搭救之時。
蕭容還很不耐煩的輕哼出聲。
但說起來,畢竟白軒立下大願,和自己有幾分關係。
先去拯救南宮家,也間接地和她有關。
所以她雖然討厭,但也沒有說什麽。
但很快,說到南宮幼微被未婚夫上門退婚,被羞辱之時,她的目光就開始慢慢發生變化了。
這種被自以為最親之人所背叛的感受。
她是最了解不過,最清楚這種痛楚的了。
無關其他,她上輩子也是在虛弱之時,被渣男所背叛。
所以一介渡劫大能,還沒有來得及展現自己的雄圖。
就匆匆下線了。
蕭容對於這種痛苦,無比的感同身受。
看向南宮幼微的眼神,也正在悄然發聲變化。
等到白軒說到自己強勢登場,打臉她的未婚夫,逼退眾勢力之間時,蕭容甚至覺得很是揚眉吐氣。
對待那些狗眼看人,低落井下石到小人,就該這樣!
乃至於有一絲絲的慶幸,白軒會出現在哪裏了。
然後,就說到了白軒帶著南宮幼微去找那個渣男未婚夫的麻煩。
直接駕馭金蓮,從天而降,一道神光,切開劉家的屋頂,問罪劉氓。
更是聽得蕭容連連叫好,心中不快之氣,皆一舒而盡!
唯一有點可惜的是,那個劉氓居然被嚇死了!
沒有好好地折磨她,讓蕭容連連咋舌,深表遺憾。
最好,白軒又概述了自己帶著幼微回到青雲宗,先後被蘇墨和宮思雨刁難。
最後忍無可忍,最好與宮思雨決戰的事。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蕭容的眉頭,開始越皺越深了。
“白軒,你糊塗啊!”
“就算是你能夠順利治愈好小幼微身上的怪病。”
“一個月之內,從練氣三層,直接提升到築基五層,也根本就不可能實現到事啊!”
“你當時怎麽能答應下來呢?”
蕭容略帶心疼地看了眼幼微,轉頭就問責起來白軒來。
自從白軒和她講了南宮幼微的一係列遭遇之後,不知不覺間。
蕭容對她的敵意,也漸漸淡了下來。
她的身上,頗有蕭容上輩子的影子,要是沒有遇到白軒,她就是妥妥到蕭容二號。
想來昨天自己去摸她,她誤以為是白軒。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不敢反抗吧?
畢竟寄人籬下,很多的心酸,蕭容都是懂的。
甚至現在都開始替南宮幼微著想了。
“唉…”
白軒苦笑一聲,麵容苦澀。
“我倒也是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