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夜沙葬作品 穿越原始異時代 穿越原始異時代 第一卷 193 偷看神技!

蘇嬌之前隻講了關於巫師的事,卻沒有說怎麽接收白巫核的事。不過夏寞覺得她講不講都沒差,她能活蹦亂跳的在他麵前出現,就是在說明接收白巫核的過程沒什麽凶險。

雖說她多的時候都傻呼呼……哦不對,拿她的話應該叫做呆萌著,但關鍵時刻還是挺機敏的。夏寞曾在腦子裏產生過這般的念頭。

然而當聽蘇嬌說起不是獨自去的死亡森林,更是說到順利接收白巫核有晨傲的功勞,於是乎他沒有好奇的心就這麽的被調出了好奇的念頭。

“你要聽啊,這事我也是聽晨傲講的。”蘇嬌移了移身體,腦袋枕在夏寞的肩窩,用著講故事的調調,繪聲繪色地把接收白巫核的前後講了一遍。

時間過得飛快,蘇嬌把話說完時,半上午都已經過去。

“原來沒常識是會傳染人的。”夏寞聽得手心捏了把汗,嘴上卻是不給麵子地調侃著,“當棒槌遇上棒槌,是不是負負就得正了?”

“嘖,你怎麽說話的?什麽叫棒槌遇棒槌的?還負負得……”撅著嘴說到這裏,蘇嬌突然一愣,猛然撐起上半身,俯視著躺得愜意的男人,一字一句地問道:“你怎麽知道‘負負得正’的?這裏可沒有數學。”

夏寞明顯的轉開了瞳仁。

什麽叫說漏嘴,這就叫說漏嘴。

蘇嬌顯然還沒說完,換了一口氣又繼續說:“在我恢複缺失的記憶前,你一直拿我從前來過這裏來搪塞,現在我可是什麽都想起來了,而且什麽禁製都沒有了。這下子你總得好好解釋了吧?”說罷還補了句,“不許騙我!”

夏寞還是沒有正視蘇嬌。

嘖,果然有貓膩!蘇嬌幹脆坐了起來,屁股還沒坐穩便抬腿跨坐到了夏寞的胸口上,再伸了手將他的臉扳正,滿臉嚴肅地盯著他。一副他不說就不放手的堅決模樣。

胸口被不算重,可也不輕的蘇嬌這麽一壓,呼吸多少困難了起來。不過夏寞覺得這其實不是問題,眼下的問題是,蘇嬌這麽壓在他身上,並且用這麽近的距離瞧著他。會讓他心猿意馬。

說好了不在這裏碰她的,這點承諾他還是能遵守。前提是她別太靠近。

這樣僵持下去可不是辦法,還是說了吧?

會不會被她當成變態?

……

變態就變態吧,反正說不說,她遲早也會發現。

青色的瞳仁從左邊轉到右邊,停留個幾秒再從右邊轉向左邊,幾遍之後。夏寞總算是做了決定。

靜靜地看著蘇嬌片刻,夏寞不急不緩地說:“你接收了黑、白巫核,那麽接受了白巫術的記憶沒?”

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令蘇嬌愕了拍。她以為他決定了坦白。結果卻是完全不對前言的問題,這是想糊弄她怎麽的?

蘇嬌的臉都糾了起來,滿是不悅地說:“當然接受了,我現在連白巫術也會用了,怎麽的,你想讓我表演一個給你看嗎?可是可以啊,但是你可別因為看表演就忘了要給我解釋!”

這番話真是叫做怨氣十足。

夏寞抿嘴笑了笑,說:“那你知道水鏡術嗎?”他是很坦然的接受了即將被扣上的變態帽子,態度從容不說,更是有著平日一慣的隨意,好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似的。

“嗯?水鏡……術?”蘇嬌抬頭看著屋頂想了想,腦子裏確實有這方麵的知識,卻是越發不明白夏寞想表達什麽。

“我知道水鏡術,不過你想說什麽?”

“說你笨,你還總不承認。”夏寞做了個聳肩的動作,表情無奈地說:“我這不正是在給你解釋我為什麽會知道異界那麽多事的嗎?”

水鏡術就是解釋?蘇嬌又是一愕,琢磨了下水鏡術是幹嘛用的,不到一秒時間,隻覺腦子裏嗡地一聲響,有什麽東西在大腦深處炸開,差點沒炸得她頭昏眼花口眼歪斜。

尼瑪原來是用這種方法在觀察異界!或者她應該麵對現實,眼前這貨其實是用水鏡術在觀察她!觀察她!!觀察她!!!

“你——”蘇嬌扳著夏寞臉頰的手,早就改成了捏,邊用力捏著他的臉,她邊咬牙切齒地問道:“你一直都在偷窺我!?”

夏寞被蘇嬌捏疼得眯起一隻眼,嘴上卻還是那麽不正經地說:“原來這就叫偷窺?我才知道!”

“你這個變態!不對,是大變態!”蘇嬌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夏寞白皙的皮膚被捏成了紅色。然而夏寞這個時候像是被虐狂一樣,非但沒有喊疼或推開她,任由著蘇嬌用著這種方式來解氣,嘴上則毫不放鬆地調侃著:“謝謝誇獎,哈哈哈。”

哈尼妹夫!

眼前這人是捏不怕疼,罵當享受,蘇嬌有種白用力的挫敗感。持續發力好一陣之後,她終於累得鬆了手,卻沒有離開夏寞的胸口,好像能多坐他一會兒就能多解一點氣似的。

“你從什麽時候開始偷窺的?”蘇嬌抱著膀子,大有審犯人的氣勢。

揉著被捏紅腫的雙頰,夏寞倒是不隱瞞地答道:“什麽時候啊……應該是我會用水鏡術的時候。”

“你什麽時候會用水鏡術的?”邊問蘇嬌邊琢磨,丫的就算十八九歲會用水鏡術的,那也偷窺了她幾年了,尼妹夫的,偷看幾年下來,什麽隱私都沒有了!

憋屈啊!

照蘇嬌的想法,這水鏡術並不是什麽簡單的白巫術,多半都是近幾年才學會的,哪知事與願違,腦子裏蹦出那念不過幾秒,這頭就聽夏寞坦白道:“大概十歲的時候吧。”他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說罷看蘇嬌半張臉都抽搐起來,再補了句:“可能十歲還不到。”反正他師父最早教會他的就是水鏡術。

偷窺神術!

蘇嬌捂臉了。從指縫間溜出嗚嗚的怨念聲:“你都看走了我多少秘密,多少隱私啊……”她記得夏寞說過與她同年,也就是說她被這貨看了至少十四年……

“哈哈,我也不是成天都在偷看你的。”夏寞抬手拍了拍蘇嬌的屁股,安慰的時候還不忘了吃吃豆腐。

蘇嬌拿開手,抓起夏寞的衣領,瞪著他說:“哼,那你得負責!負全責!”

“嗯嗯,會的會的。”夏寞又拍了拍她的屁股,正打算再戲謔幾句,卻聽門外傳來尋問聲:“白巫大人,你們起來了嗎?”

兩人對視了眼,夏寞一隻手摟著蘇嬌免得她摔下去,一隻手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對門外的人回道:“起了,有事嗎?”

“長老讓我給你們送吃的過來。”

說到吃的,夏寞和蘇嬌才想起現在幾乎到了中午,他倆什麽都還沒有吃。

“哦,這樣啊,你進來吧。”夏寞回答的同時,鬆開了摟著蘇嬌後背的手,後者比兔子還快,少有敏捷的往旁邊跳開,手足無措地擺了一會兒,在門被拉開前跪坐在了坐姿隨意的夏寞身邊。

進來的是個少年,手裏沒懸念的是某種野獸的烤肉。

少年沒敢多看他倆,隻是把肉遞到了夏寞手裏就急匆匆的去了門口,出去的時候留下句:“長老說白巫大人要是空下來了,就請過去一趟。”

蘇嬌聽得奇怪,等門被關好之後,問道:“什麽叫空下來了?你忙過嗎?”

夏寞把肉分了一半給蘇嬌,邊吃邊說:“應該忙吧。”

“什麽叫應該忙?”蘇嬌更迷糊了。

夏寞斜了蘇嬌一眼,看那口型就是想說她遲鈍,不過忍了忍改口說:“你覺得一男一女從昨晚到第二天中午都待在屋裏,會是忙什麽?”

蘇嬌的嘴角抽了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能忙什麽。

錦騰部落的不論男女,但凡昨夜看到夏寞抱蘇嬌進屋的,都認為他倆正嘿咻得起勁,以至於中午都不開門出來。卻沒想這二位從昨夜到今天中午,就沒有做過半個與嘿咻有關的動作,哪怕是親親小嘴什麽的。

據說謠言最多也就傳個七七四十九天,蘇嬌心想,反正她也不準備在錦騰長待,就算誤會什麽的,時間都會幫她淡化。

於是乎,蘇嬌在吃了烤肉的午飯後,真是叫半點留下的心情都沒有,裝了點吃的,牽了馬立即趕回了蒼原。

到蒼原正好是個中午,騎馬進了部落,還沒下馬就聽人喊:“蘇嬌你回來得太及時了!”

聽這音不對,蘇嬌趕緊勒住馬,問:“出什麽事了嗎?”

“上午才發生的,斯彌一時沒忍住,強.奸了一個技師,那技師又哭又鬧的喊不活了……誒蘇嬌你往哪兒跑?技師在長老那裏!”

朝著工坊跑的蘇嬌,急忙轉了個彎,往著羅安的石屋快步跑去。

哇呀呀,她才走了幾天啊,居然給她玩強.奸!不是說部落的漢子不會做這種齷齪的事嗎?!

還沒靠近羅安的石屋,就先聽到女子哭天搶地的聲音,蘇嬌的心都揪緊了,提著氣加快了步子,直接撞開關著的門,連氣都沒來得及換勻,更是連視線都還沒對準就先吼道:“別哭了,我替你做主!”

話音落下,那哭喊的聲音也霍地停了,同時女孩朝著她撲了過來,抱住蘇嬌就嗚嗚地喊道:“嬌嬌姐!”